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从军行(158)
作者:风途石头 阅读记录
話音未落,將軍身上氣息陡然一變,春風惶然跪下,低垂頭顱。將軍頗具威壓的目光就停在她的頭頂,春風立時遍體生寒。
將軍說:“一屋子的人看不住一個,倘若他出瞭事,你說本將該如何處置你們?”
春風立即叩首:“春風明白。”
“下去吧。”將軍道。
春風忙起身,躬身後退,正欲轉身推開屋門,將軍又叫住瞭她。
“轉告紅藥,不過還剩月餘時間,叫她安分些。”
春風又頷首,退瞭下去。
當日無話,春風剛回到院中,便吩咐手下的丫鬟們,悄悄把銳器全都撤掉瞭。將軍與將士共同飲樂,至夜方歸。
現在小公子能下地走路,將軍回府時,他自然要到門前相迎。近日他身體不好,都是侍女貼身服侍將軍,從君隻是侍立在一旁,雖說氣質寡淡瞭幾分,但仍是一副馴順模樣。
將軍瞧著他,招手示意他過來,小公子立刻走近,將軍挑著他的下巴打量瞭一番,淡淡說:“氣色好瞭些。”
“蒙將軍恩典。”
“今日走動瞭嗎?”將軍看向秋露。
秋露垂首答:“公子用過午膳方起身,在屋中走過半圈,道倦累,便歇瞭。”
“藥不肯吃,走又不肯走。如何能養好你這琉璃身子?”展戎道,“嬌脆模樣,用起來都無趣。《寒宮辭》裡那妃子總愛托病,莫不是教你學上瞭?”
“從君不敢。”從君惶然跪地道。
那妃子年少入宮,因不喜前朝那暴君,才縷縷托病不肯侍寢,在魏朝的戲本子裡早傳成瞭佳話。展戎如此比擬他二人,叫從君怎能不惶恐。
這樁事發之後從君一直摸不準將軍心思,他不懼生不畏死,事到如今,隻怕落得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將軍棄他如敝履,恐怕還不待監軍搭救,他已碾落成塵瞭。
這猛一跪,滋味自是不消多說。展戎波瀾不驚地看著他,侍女丫鬟們全都識相地退瞭下去。
將軍仍是喜怒無形的模樣,倚坐在榻上,命從君起身。手指又一劃,是叫他脫去衣物。
從君自是不敢違抗,他一身輕薄,衣裳滑落在腳邊,全身上下隻剩下瞭那副貞潔鎖,褐皮墜以金飾,當真是極好看的。展戎欣賞著,甚覺比珍奇擺件瞧著舒心。
從君低垂著頭顱站在將軍面前,墨發披散在肩膀上,一走動,腳上的鐐銬和金環碰撞,嘩啦作響。
從君停在將軍的面前,展戎看著他,手指從小公子的胯骨上滑瞭下去,順著恥骨的那一條線停在腿根,抵著軟肉摩挲。
“不願戴?”將軍看著從君的臉,掐著從君的腿根的大手箍緊瞭幾分,拇指擠進兩腿之間,摩挲著貞潔帶的邊緣,“本將看這東西倒是礙不著你走路。”
這東西做得精巧,量身定制,當然摩擦不到小公子腿根處的軟肉。隻是穿著這東西,心裡怎能舒坦?小公子一動便有感知,自是一步也不願多走瞭。
從君抿唇不出聲。
將軍撥弄瞭一下由兩條鏈條系在腰間的金籠,裡面的物事半硬,白嫩的一根被困在金器裡,精竅還含著一根花苞為頭的玉棒,瞧著哪裡像是男人醜陋的陽物,秀氣得不得瞭。
這金籠頂端雖然開有圓孔,卻不足以將這玉棒拔出來,何況那圓孔裡還有鋸齒防止私自碰觸。不打開鎖扣,根本不可能排洩。
將軍一碰,小公子便是一聲悶哼,縱是他刻意少飲水,腹中無貨,任將軍這樣擺弄,也絕不會舒坦。
“若嫌憋悶,下次旬休,帶你去城外禮佛。”展戎說,他收回手向下一勾,小公子會意跪下,仰著臉任將軍將陽物在他臉上磨蹭,配合地乖順張口含入。
將軍一雙眸中全無情緒,他撫摸從君的側頰,說:“你當本將看不出你的伎倆嗎?”
從君睫毛一顫,嘴巴都合緊瞭一分。將軍視而不見,接著說:“讓你戴著,你便戴著。若是近日乖覺,過些日子許是會把那玉棒免瞭。”
展戎享受著從君的口侍,拇指在小公子下眼瞼處摩挲,眸光極為深邃。
“本將喜歡你懂事,不喜歡你耍心機。把你的心思用在服侍人上,若是討得本將歡心,自是依你。本將絕非寡義之人,縱是有朝一日厭棄,也不會教你餘生慘淡。”展戎這話已說得明瞭,好似斷瞭從君的後顧之憂,也斷瞭他的念想。
“你一生聰慧,該也學得會識趣。”展戎按住從君的後腦,將一根粗壯的陽物深深頂入,仰頭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