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经年故人归(267)
作者:来往皆过客
黎周面露無奈,他本想將人交給喬渲,可蘇祿緋環著他脖頸的手臂十分用力,喬渲隻得打著燈籠引路,讓黎周一路穩穩地抱著少主回瞭彥山堂。
醉酒的人意識全無,身形沉得很,霜兒脫瞭她的鞋襪,卻翻不動她,隻得拽住就要離去的黎周小聲說道,“幫我扶殿下坐起來。我把那壓在她身下的披風抽出來。”
黎周無法,上前攬著蘇祿緋讓霜兒將那披風從她身下扯出來。
霜兒抱著披風走出瞭內堂,前去端熱水為她擦臉洗漱,黎周單膝跪在床沿,探身托著她的頭小心翼翼地將人緩緩放回床榻。
卻不成想,蘇祿緋突然伸手揪住瞭他的衣領,右腿一勾,翻身將人摜在床榻之上。
瞬時間,上下顛倒,黎周仰躺在床榻上,後腦重重摔在床板上,黎周頓時眼冒金星。
蘇祿緋右腿壓在他的身上,揪住他衣領的手按在他胸口上,還沒有聚焦的雙眼眸光渙散。黎周克制著反抗的本能,任由她壓制著他,小心喚瞭聲,“殿下”。
情急之下
蘇祿緋的呼吸因著酒氣有些粗重,面龐也染上瞭緋紅,體溫的升高讓她鼻翼兩側和頸後都出瞭薄汗。
黎周見她沒反應過來,又淺淺地喚瞭,“殿下”。
蘇祿緋聽見他喚他,俯身湊近瞭他,“啊,是黎周啊。”她伸出壓在他胸膛上的手,指間滑過他的眉眼,鼻尖,軟唇,黎周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不由瞪圓瞭眼。
蘇祿緋勾著手指,刮過他的喉結,一路向下,黎周不由仰頭吞咽著,雙手想攔,卻在觸碰到她手臂前的一刻挪開瞭,急急地喚瞭聲“殿下”。
蘇祿緋“嗯”瞭一聲,手指勾開瞭他衣領的盤扣,有瞭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輕車熟路,很快黎周四散開的外袍下,裡衣的系帶也被松開,他緊張地握上瞭馬上就要解開他裡衣的手,音調都變瞭聲,“殿下,求您……”
蘇祿緋甩開瞭他的手,“嘶”瞭一聲以示警告他莫要反抗,稍一用力,便扯斷瞭他裡衣的系帶。
衣襟四散,健碩的胸膛一覽無餘,蘇祿緋按上瞭黎周沒有一絲贅肉的腹肋腰身,玉指有些冰冷,掌心卻是一片火熱,一路向後摸到瞭他的後腰。
指尖劃過腰窩,黎周汗毛都立瞭起來,一股悸動從心口酥麻到瞭百會,身手卓絕的瞳山統領,強壓著小腹下漸起的火苗,欲哭無淚。他結結巴巴地喚著“殿、殿、殿下”,神色慌亂,卻又不敢用力,隻想掙紮起身逃離此處。
醉酒的蘇祿緋內力四散,力氣極大,右手鉗制在他的肩頭,左腿跪撐在床沿阻攔瞭他的去處,右腿壓在他腿上,令半仰倒的黎周掙脫不得。
受瞳山秘術所束縛,他又做不出將蘇祿緋打暈的悖逆之舉,隻得一邊緊緊抓住自己的腰帶,一邊期望能用言語喚回她的清醒。
僵持瞭許久,蘇祿緋和他腰帶的較勁,逐漸耗光瞭她的力氣。
嫌他甚為聒噪,不耐煩地伸手按在瞭他喋喋不休的嘴上,俯身倒在他臂彎處,頭枕在他肩窩上睡瞭過去。
聽著她呼吸漸漸沉穩,黎周不由長長舒瞭一口氣。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勾過一個軟枕,墊在瞭她脖頸下,緩緩從她身下抽出被壓著的胳膊和右腿,翻身下瞭床榻,狼狽地整理著大開的衣襟,卻發現裡衣的系帶被扯斷。
一擡眼,斷瞭的那截正落在床榻裡側。他猶豫瞭片刻,放棄瞭拿回那根衣帶的想法,掖好外袍,躡手躡腳地出瞭內堂。
合上房門,隻覺折壽十年。一轉身卻見霜兒靠在廊下的柱子邊,沖他似笑非笑,一臉意味深長。
黎周知以她的耳力,必是對房內發生瞭什麼心知肚明。
一向沉穩冷峻的侍衛統領面上浮現可疑的緋紅,不自然地輕咳瞭一聲,低低囑咐瞭一句,“你不要亂想”,逃似的快步出瞭彥山堂。
蘇祿緋回府的消息一早傳遍瞭王府,江楓舟用過早膳之後,便說道:“走,去向殿下請安。”
康平扶住撐著手杖就要起身的江楓舟,抿著嘴磕磕絆絆地稟報道:“殿下,昨夜醉酒,尚未起身。”
江楓舟一愣,“醉酒?”誰敢縱殿下飲酒,而且還是酩酊大醉?
少主沒吩咐不得外傳,況且一早駱十升便來府上求見秦堂主,康平猶豫再三,將自己聽到的奏稟道:“回公子,應是在雲外雪,聽說是和東海王殿下,秦堂主默許的。”
見他支支吾吾,江楓舟道:“還有什麼事,一次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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