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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娘子(好个下堂妻之一 )(15)

苏明月想板起脸喝斥,但笑声止不住逸出唇畔。“卫大哥,我真不怪罪你,我们都是孩子了,谁还记挂小时候的事?”

苏明月淘气地将他的脚踢开,怕人瞧见她的不端庄,又赶紧端正身形,一副她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

看她装模作样的小动作,心里暗笑的卫海天没发觉自个儿眼中多了宠溺,只要能她高兴,他什么都愿意去做,学狗叫都行。

“我记得,你小时候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我拉了你的小辫子一下,你非要我紫了满头辫子,让你一根一根的拉,拉得你满意了才开怀大笑。”那时他的头皮都快被她扯掉了,痛得快喷泪还得对她笑。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很坏,常常欺负你?”她明明心地很善良呀!从不打狗踹猫,给人脸色看。

“甘之如饴。”他轻声说着。

当年他们是富家千金和穷小子,她全身细嫩如雪,他手粗脚粗不敢碰她,就怕把她碰坏了,她咯略笑着指他是鹌鹑,缩手缩脚,每一次都是她伸手拉他,他才敢动一动。

“什么?”她没听清楚。

“没什么,我是问你刚才为什么神色恍惚,魂儿都飞走了似的。”卫海天的手很大,但他却轻柔地将她眉间的皱褶轻轻抚平。

“哪……哪有神色恍惚,我是想到那批外地人……”话到一半,她神色飘忽地闭口不谈。

“外地人怎么了?”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上位者的冷意,任何对她造成困扰的人、事、物,他都会一一铲除。

“只是觉得……他们有点奇怪。”她含糊的说。

“哪里奇怪?”这些人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是该让人仔细查一查,不能有丝毫遗漏。

却不知因为苏明月的一句话,之后意外扯出一桩案外案,让某些人的隂谋无法得逞外,还惨跌一个大跟头。

“呃,那你跟谢家人说一说,让他们留心点,不要见钱眼开,身边的人有可能是陷害他们的人。”

她爹就是太相信人了,从没怀疑过朋友,以诚待人、信其品德,至今仍背负和断失误的隂影,而让家主曾与父親是交情极好的朋友,虽然现在没有连络,但苏明月仍不想看到有认识的人受害。

怎么说彼此的父親小时候多少有些往来,加上谢家家大业大爱享受,食物水果都吃新鲜货又舍得给钱,猎户们打到什么野味都爱往谢家送,想必他一定有机会遇到谢家人。

“和谢家有关?”他问。

谢家有什么值得人谋划,除了有钱和……等等,有钱!

卫海天若有所思的看向身旁女子,见她眼神有些慌乱地东际西瞄,数年前苏家也是地方上的富户,照理说不会败落得那么快,可一去外地没多久就千金散尽,苏老爷因此斗志全失,靠着妻女开绣坊过活,最后又灰溜溜的回老家。

莫非这几个生面孔和苏家有所牵连,以至于月牙儿一见就认出人,可又不想揭穿些人发现他们,为免走漏风声先下手为强,毕竟只有一种人会守口如瓶,绝无二话——

死人。

苏明月不知道的是,从今日起,她家宅子里外多了四名暗卫,随时保护苏家人的安危。

“你别多问,只要提醒谢大伯,其他人……啐,谁晓得是何用心!”谢家二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心想谋夺谢家的家业,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惯会装好人。

“好,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谢家有个谢逸然,他不会让这个谢家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眸光一闪,卫海天面上一闪而过冷冽厉色。

玉颊一酡,苏明月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还不快去卖你的羊,那么大的羊可不好卖,怎么看都像头小牛。”羊竟有牛犊壮。

他轻笑。“是羊。”

“长角的小牛。”她故意和他唱反调。

“我看着你进去。”他不与她争辩,轻推了她一下。

倏地,她脸红得厉害,轻啐一句。“脑子有病!”非親非故却管她这么多,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是呀,病得不轻。”他也觉得自己病了,一见她就色令智昏,忘了入镇是所为何来。

“有病就回去吃葯。”脸颊发烫的苏明月快步走入绣坊,耳边仍听见男子低低的笑声,一声一声流进她心湖。

她的心从没这么乱,撞鼓般的咚、咚、咚!

可是她没忘了自己下堂婦的身分,即使她仍是玉洁冰清之身,但在世人眼里已是不折不扣的弃婦,是嫁过一次的大龄女子,而非花骨儿似含苞待放的小姑娘。

想到家中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她手中的绣品往柜台上一放,花了七天绣出的绣屏,她还是觉得贱卖了,不过凤阳镇买得起绣屏的人不多,锦绣绣坊给的价码算是合理了,另一间荷香绣坊可是对半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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