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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125)

作者: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你们玩捉迷藏时,最隐蔽的地方带我去下,事成后,我再给你们每人十块。”

两个孩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暴发户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够直白,于是换了种说法,看在钱的份上,两个孩子兴高采烈地带着他,来到了距离桥头不远的臭水沟处。

两小孩专挑不给人走的路,暴发户摔得鼻青脸肿的,在听到愈发近的警笛声时,他气血上涌,差点没当场打死这两个死小孩,但是理智让他和颜悦色地给了钱,打发走两个“瘟神”。

不过虽然这地方离娱乐馆近,又臭又脏的,却也的确是个躲藏的好地方,于是暴发户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四角裤,挤进了臭水沟里。

“呵呵呵,晚上好呀~”

宝珠尴尬满满地打了声招呼后,转头就想溜,随即就被暴发户给叫住了。

他手脚并用地从臭水沟里爬了出来,徒手挖出了埋在其中的公文包,他蹲在臭水沟前,以掩藏自己的身形,随后从中拿出了一条金项链。

“小姑娘,你不要举报我,这条金项链就送你了。”

宝珠无比后悔,月黑风高的,就算警察叔叔就在几百米远外,也来不及救她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啊!

宝珠咽了咽口水,想出了个“权宜之计”,她伸手要接过金项链的时候,暴发户忽然“图穷匕见”,双手抓着项链的两边,想要往她的脑袋上套!

这是想勒死她啊!

宝珠的手快于脑子,迅速做出了反应,用剪刀手戳中了暴发户的双眼。

暴发户将手上的金项链丢掉,痛苦地捂住了双眼,也不怕引来警察的注意了,边打滚边哀嚎。

目睹了这一幕的水生,停下了捡起拳头大的石头,要远距离“射击”的动作,随后他大步跑上了前,一记飞毛腿,就要踹翻暴发户的脑袋。

宝珠忙抱住了他的腰,连声喊着“打人犯法,咱留着给警察叔叔打!”。

暴发户:“???”

水生用了七成力,怕伤了宝珠,立刻收力了,导致的后果是,夫妻俩齐齐往后跌去,好在水生反应快,掉转了个方向,让宝珠摔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皮糙肉厚的,摔一下不痛不痒的。

水生归家后未寻见宝珠,四处问了遭,都没问出个好歹来,于是顺着去桥头的那段路,往回走。

来到了桥头,他刚听闻动静找来时,就见到暴发户要勒死宝珠的这一幕,但他站在十米开外,没办法闪现。

刚才但凡暴发户的金链子碰到了宝珠的脖子,他手上的石头就要当场将暴发户的脑袋给砸穿。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暴发户回过神来,立刻跪地求饶道:“杀人放火的事打死我,我都不敢干啊!我就是心里没底,怕姑奶奶告密,想着勒晕她,没有坏心眼的!”

宝珠嫌弃道:“我才没你这样,长得又磕碜又着急的孙子。”

暴发户:“……”

“我该死!我不是人!我就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畜生!”

暴发户每哭诉一句,就自我摔一巴掌,“啪啪啪”的声音很响,显然并未留手。

他被冷风吹得直发抖,脸肿得像是猪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狼狈至极。

“咱还是报警去吧,这人是娱乐馆里的赌徒……”

宝珠不为所动,拉着水生就要往后山走去。

暴发户再度磕起了头来,哭得涕泗滂沱的: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老母九十岁瘫痪在床,老婆得了癌症,家里五个小孩嗷嗷待哺,小儿子年前刚被查出了白血病。

我……呜呜呜……我……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我要是进去了,家里几口人全得跟我去西天,呜呜呜……行行好吧……”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显然并不相信,感情普通人叫得出名字的几种病,集中落他们家了。

宝珠:“听说福利院的伙食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收不收大人……”

暴发户:“我坦白!我九十岁的老母亲,虽然还能坐能走的,但也仅限这样了,活半点都干不了,吃顿饭都能摔裂几只碗。

家中那婆娘仗着我给家里寄的钱,才肯乖乖照顾我老母和孩子,要是我进去了,她肯定丢下我唯一的儿子,跟野男人跑了……”

“我不能坐牢啊,呜呜呜……我的家会散的……”

也不知道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哪来这么多眼泪飚。

这话真假掺半,但比起刚才那一通胡话要好上不少。

宝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别哭了,快先擦擦鼻涕,要把这串鼻涕夹断的话,我们还是要报警。”

暴发户:“……”

暴发户吸溜一下,把黄绿色的鼻涕吸回了鼻腔中,随后用力一抹眼泪,说道:

“不瞒你们说,我也是第一回 玩这么大的,要不是我朋友们怂恿,我也不敢来,局才刚起头,条……警察们就来了 ,我真的就赌了一点点……求求你们发发善心,别举报我……金项链给你们,手表还有钱,全给你们。”

说着,他就将公文包里值钱的现货全拿出来了。

见夫妻俩盯着其中的筹码在看,暴发户试探地问道:“筹码的话,回头我还能找赌头换回钱,你们拿着也没用,我就留下?”

宝珠指了指桥头,暴发户立刻依着他们的意思,将公文包丢到了桥头上。

他念念不舍地回头看了数眼,显然,这一箱子的筹码值不少钱。

与此同时,好几个强光束,往四面八方打着,陆续赶来的警车,将控制住的一干人等送走,留下的警力,估摸着是打算连夜搜村。

甚至有光束一直往山上照去,显然,他们也并不打算放过这几座山。

不少胆大的村民们,听闻了动静,纷纷往桥头这凑。

暴发户再度慌了,苦苦哀求着两人带自己出村。

他把小心思全收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吐露了全部的真话,家庭情况倒和他前边说的别无二致,不过这不是他第一次赌博,是第二次。

暴发户甚至指天发誓,这辈子再赌博的话,就天打雷劈,断子绝孙,横死街头……

他将所有毒誓都发上了,夫妻俩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观念,决定救一救这个“回头是岸”的中年油腻男人。

水生:“东西我们不要你的。”

三人顺着小路原路返回,回到泥田的时候,宝珠回家取了一套水生的旧衣服给他穿。

暴发户又脏又臭的衣服,被留在了臭水沟那,就算他膘肥体壮的抗冻,但已经光溜溜的挨了半个小时的冻,等过了凌晨,温度只会更低,铁打的身子,都经不住操的。

水生从自家屋后的木头房里推出了架子车,又拿出了好几个麻袋,撕裂了点边边角角,这头套一点,那头套一点,才将暴发户硕大的身躯塞了进去。

麻袋上留了个洞,刚好够一个活人呼吸。

水生又从田里采摘了不少新鲜的蔬菜,在架子车上铺了个麻袋,将蔬菜整齐地摆在上面。

更深露重的,水生本想让宝珠回家休息,自己把暴发户送到村口,但宝珠不放心,咬定要跟着。

时间尚早,虽然天色完全黑了,但是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各家各户的灯都是黑的,显然都收到了消息,赶去桥头处看热闹去了。

如此倒好,否则大晚上的,夫妻俩推着架子车出门,甚是扎眼。

路过张大娘家门口时,张大娘倏然神出鬼没地扒着门探出了个脑袋,神秘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她的左手抓着油腻腻的铲子,显然为了省电,在摸黑炒东西。

张大娘目不转睛地盯着麻袋瞧,要不是两人在场,恨不得拿把剪刀,将麻袋戳开来瞧瞧。

宝珠:“给我爹娘送点东西,到时候的蔬菜,再不采摘就老了,明天水生要早起上工,左右时间还早,玉河村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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