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发现?”秋田仁也漫不经心的问。
“是关于冉晓默小姐的。”
秋田仁也立刻挑起眉,看着他的脸。
“那边的人报告说发现了参与当年那件事的最后一人。”森本恭敬的垂下眼皮回答。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人。”被仁也少爷盯着总有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由的诚惶诚恐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统帅特质。
秋田仁也收回审视的眼光,思索了片刻。
“先别动他,看住就行。”
“是。”
“这儿的事估计很快就能完。你吩咐他们准备一下,下星期就回本家。”
“是。”
秋田仁也沉默了片刻,眼睛里闪过一些阴沉不定的东西。
“帮冉晓默办好签证。”拉开抽屉,取出一些证件递到森本面前。
少爷要带她一起回本家?森本江的脸色变了变。但他立刻意识到仁也少爷的决定不是他能够质疑或猜测的。
急忙收拾起自己的异样心情,恭敬的接过那些证件。
随意的挥挥手,示意森本离开。
独自一人待在书房里,秋田仁也抿着嘴脸色阴晴不定。
十指交叉着,将身体靠在舒适的皮椅里,秋田仁也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疑惑。
为什么突然想将这个女人带回本家去?
原本的计划只是想把这女人抓来好好的羞辱一番后随意的杀掉就可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着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打动了他?
是她的容貌?
那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国色天香,他见过许多比她更加出色的美女。
是她的床技?
一个昨晚才由他手进入成人殿堂的女子,能有什么技术可言。
那是为了什么呢?
是什么让他竟然无法放开她。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脸颊上那道浅浅的伤口,眼前仿佛又显现出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水灵灵的,饱含着一种柔韧的东西,毫无畏惧的瞪着他。
他能感受到,她害怕他,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她也清楚的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面对他,完全没有任何胜算。
但就是这样令人迷惑的,一边畏惧一边反抗着。
恐惧始终包围着她,瘦弱的身体仿佛要被击溃。但似乎从灵魂深处有着十分坚韧的东西存在,她依然能无畏的反抗着他。
就像是流水,仿佛随时能被斩断,但哪怕是最锋利的刀,也无法割断。
这柔顺和钢强的矛盾组合,让人不由的陷入,迷恋。
真是不应该的呀。
怎么能为一个女人烦恼困扰。
她只是个女人,也许现在还未能完全屈服,但总有一天会屈服。
到时候,也许,就不能在迷惑他了吧。
也许吧。
女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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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而灼热的喘息,因彼此的汗水而粘腻不堪的皮肤,散乱在樱红色枕头上的零乱乌发,纤细修长的手指仿佛剥了皮的嫩姜,抓扭着与枕头同样樱红色的薄毯一角。
“不要这样。”不胜赢弱的低声喘息,懦弱到仿佛是种变相的诱惑。
男人沉闷的叹息几声,没有说话,身体的动作较之刚才反而更猛烈了些。
“嗯。”身下的女子仿佛经受不住,带着软软的音调痛苦的呻吟。
秋田仁也半垂着眼皮,额头上淌下的汗凝结在睫毛上,让他有些看不清身下的女人。
浅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甜蜜花香,混合着那莫名诱惑的软软呻吟。这女人难道不懂吗?她柔软的叫声,无用的抗拒,生硬的动作,在男人的眼里,根本不像是种拒绝,更像是种变相的诱惑。
她不懂,她当然不懂。
她迷茫的眼睛,无辜的表情,力不从心的反抗,都是从心底里的发出的抗拒。只是,这一切的一切,看在他的眼里,非但不能阻止,反而引起那种更强烈,更粗暴的冲动来。
这柔弱纤细的躯体,让他有种想撕毁她的冲动。
撕成一片一片,整个的吞噬掉,不留给任何其它的人。
她以为一切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的,她真的是这样以为的。
然而,也仅仅只是她以为而已。
男人不是一旦拥有了就会失去兴趣了的吗?为什么他还在这样对待她?
他已经得到她的身体了,他已经对她为所欲为了,他已经报复到她了。为什么他还不停止?
他们不是恋人,这样做令人感到羞耻,感到愤怒,感到荒唐。
没有爱情的性,一切的过程肮脏的就像是场犯罪。
原本就是犯罪,强迫她接受这种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意义的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