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迫感纠缠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扳开,扯掉她揪成一团的被角,和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掌心贴着掌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这样仿佛满是温情的动作?
既然是强迫,那就一直粗暴的对待她。
撕裂她,让她痛苦,不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温情来迷惑她,扰乱她的情绪。
十指相扣,紧握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秋田仁也搂着冉晓默的腰侧躺在她身边。
激情过后的身体依然有些难以控制的轻颤,她在他的怀里依然显得不安而焦虑。
没有理由,无法找出理由。他就是想握着她的手。
稍微的用力,指间的柔嫩手指仿佛是面粉团一般被捏的走型起来。因为疼痛,她的身体开始卷曲。
将手指放松了些,不再继续这虐刑。他并不想真的伤到她。
从第一次以后,她一直称的上是柔顺的。虽然不放弃反抗,但并不十分激烈。也许她是明白的,反抗并不能阻止他。那么柔顺是她目前对待他的政策了。
这女人在屈服了吗?
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突然的觉得有些无趣和失落。
她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吧。他在期待什么?期待她的反抗,期待她有所动作吗?
这样的期待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他希望她是不同的,特别的吗?
也许在被她插中心口的那时起,他就一直期待着她的特别吧。
然而,目前她的表现让他失望了。他以为她会更有趣,更特别,更与众不同。
她只是个女人,女人的弱点就是容易屈服于强大的男人。很多时候,女人甚至会对这种屈服产生依赖和莫名其妙的迷恋。
哼,她的特别,并不能满足他心里的缺口。
那么带着她回本家,也许就会变成一件无聊的事情了。
但是,内心深处,他依然有着期待。希望事情有转机,希望能找到他需要的特别。
只是,真的发生了变化,那是否又是他的另一次失败呢?不会的,他能在她之前察觉到,阻止她,他不会再失败。
宣告这种不败的占有似的,秋田仁也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让两具身体贴的更紧密。
冉晓默几乎能感受到背后那个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真是失败,早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她该把匕首插偏半厘米,直接让这心脏停止跳动。
虽然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手被他肮脏的血液玷污,但至少能阻止他夺走她的平静生活。
对这些日子自己一无用处的反抗感到越来越沉重的郁闷和愤怒。
一再的强迫自己不要过于激烈的去反抗他,这简直违背她的本意,让她感到无力,对自己越来越鄙视和愤闷。
她几乎要不能忍受了。为了迷惑对手,她真的有必要这样羞辱自己吗?
柔顺和无助也许能够让他对她开始不设防,但容忍这可耻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的像个任人发泄欲望的妓女。
天啊,妓女也能选择恩客,还能获得劳动所得。
她能得到什么?
她能得到一个机会。可是这个机会在哪儿?她感到焦虑。
秋田仁也这该死的男人,对她忽而粗暴忽而温柔的对待就像是种酷刑,这种折磨她无法在继续忍受了。
和自己不爱的,而且憎恨的男人每晚每晚的抵死纠缠,真是可笑。
她必须结束这场可笑的闹剧了。她的生活不能被他毁了。
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拂动,秋田仁也的鼻尖轻触着她的皮肤,像是在搜寻什么似的,不时的嗅几下。
“你的身上有股香味,花的香味。”沉闷的男中音从背后传来,因为发声,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
香味?见鬼了,这屋子里只有那让人做呕的情欲腥味。
“我要带你回去。回本家。”秋田仁也继续说着。
回去?带她回去?去哪儿?本家是哪儿?冉晓默的身体一僵,心不由的一沉。
她以为她和他之间的事情会在这儿结束。
“为什么?”她冷不丁的问。
“不为什么。这一切依然不能结束。”秋田仁也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她的脖子。
真奇怪,她的皮肤竟然是甜的。
张开嘴轻轻啃咬她圆润的肩头,不知道她的肉是不是也是甜的。
“啊!”冉晓默疼的叫了起来。
男人松开嘴,圆润芳香的肩头,一圈紫红色的牙印。
“什么时候一切能够结束,给我一个时间。”伸出手,轻揉着疼痛的肩,冉晓默有些愤恨的问他。
“等我厌倦了,一切就会结束。”将她轻抚的手拿开,秋田仁也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张开嘴,合着那圈牙印,一口咬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