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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昂人魚線上小麥色的曬痕。
易傾猛地睜開眼睛:“可惡!!”
第30章 我隻對沈昂的身材有興趣……
易傾連著聽瞭好幾天的佛經、聖歌、道德經、哈庫那瑪塔塔、以及不知道哪個非洲部落的祭祀用曲, 終於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得到瞭一次由內致外的全面洗滌,再也不會去想成年人肥料瞭。
……大概吧。易傾祈禱。
周日一大早,易傾疲憊困頓地從床上爬起來, 打著哈欠去浴室洗漱。
她打開門時,沈昂正好也從隔壁的房間裡出來,兩人打瞭個照面。
沈昂驚訝地提醒她:“易傾, 今天不上班。”
易傾扶著門哈欠連天,半夢半醒地道:“但今天不是你畢業典禮嗎?”
沈昂愣瞭一下, 不好意思地揪揪自己的耳垂:“……誰告訴你的?你總是那麼累, 本來不想讓你為瞭這種小事在雙休日早起的。”
“你一生就會有這麼一次大學畢業典禮, 怎麼是小事。”易傾抱著手臂懶洋洋睨他, “還是說, 你有什麼學校裡的秘密不想被我發現?”
“……沒有。”沈昂摸瞭摸後脖頸,又掩飾性地伸瞭個懶腰, “那早飯吃法式吐司可以嗎?”
他的身體完全舒展開來時,衣服下擺便自然而然地上扯, 露出瞭一小截勁瘦的腰和相當難練的鯊魚線。
易傾的視線不自覺地溜過去欣賞瞭一秒鐘,又飛快撇開:“……好。”
早飯時, 沈母給沈昂打瞭電話, 沈昂正在洗鍋,滿手都是泡沫地抽不出手, 易傾幹脆代接瞭:“阿姨,我是易傾。”
“誒, 是小易啊?早上好!”沈母的聲音喜氣洋洋,“我們今天開瞭一輛大車,要不要過來接你們一起去學校裡?”
易傾正要應好,卻看見沈昂偏過頭來用兩隻沾著洗潔精泡沫的手在胸前比瞭一個大大的叉, 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她隻好臨時改瞭個口:“沒事不用,我和他一輛車,你們不用特地繞路。”
沈母一句話沒多說,特別放心地把自己的小兒子就這麼交瞭出去:“行,沈昂那小子就拜托你啦,我們學校裡見?”
“好,學校見。”
畢業典禮就是普普通通的畢業典禮,和別的大學一樣,甚至和易傾自己的大學畢業典禮也一樣,沒什麼特殊的可說。
就是當易傾和沈傢的其他人一起坐在傢屬的座位上看沈昂接過畢業證時,驚悚又不太意外地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很難再生出之前那種自豪的“看,我傢崽崽多麼優秀!”的心情,而是變得相當複雜一言難盡。
典禮結束後,沈父提議大傢一起去吃飯慶祝沈昂畢業,隻不過五個人分瞭兩輛車就有點難辦。
沈昂在學校停車場裡有一個固定車位,但登記的是易傾的車牌號,所以易傾能直接停那個車位。
但沈父沈母就沒那麼幸運,得找訪客用的車位,距離遠瞭不少。
再加上沈昂在大學裡的幾年幾乎沒用傢裡人操心任何事情,沈父沈母甚至連榕大的門朝哪兒開都不太清楚,夫妻倆帶著沈越去找車究竟停在哪兒的功夫,一離開居然就是二十分鐘。
易傾和沈昂在停車場裡也就足足這麼等瞭二十分鐘。
等得有點無聊的易傾趴在停車場靠外墻的地方往下面看,正好見到一群女學生圍著一個又高又帥的男學生要簽名。
她好奇地戳瞭一下沈昂:“那是誰?”
沈昂低頭看去:“好像是籃球隊的人,挺有名的。”
易傾立刻生出一點莫名的攀比心理:“那怎麼沒人和你要簽名?”
其實主要是兩個原因。
一,易傾不在時,沈昂時刻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臭臉;二,易傾在時,其他人根本沒有和沈昂搭話的機會。
但沈昂不說,他眨眨眼睛,一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的迷茫表情說道:“……沒人找我要過簽名。”
易傾火速回到車上試圖找一張紙出來,但一張能用來塗寫的白紙也沒有,倒是有一支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車裡的記號筆。
三分鐘不死心的搜尋後,易傾對著駕照、機動車行駛證、還有一張百元大鈔陷入猶豫。
沈昂湊到旁邊看瞭下,抽走易傾手裡的記號筆:“我有辦法。”
“不可以寫車上啊。”易傾隨口說。
“不寫車上。”沈昂說著用嘴咬開筆蓋,牽起瞭易傾的手,在她手背上寫瞭沈昂兩個大字。
黑色的記號筆跡幾乎一寫上去就幹瞭,搓也搓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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