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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被攪動纏繞,霓音兜頭灌下麻酥顫電,男人已然探入長裙開叉,強勢得讓人沒瞭力氣。
誰曾想,上一秒還在一本正經處理公事的男人,下一刻在玄關處就迫不及待對她這樣。
“剛剛不是還勾我麼?”
霓音面色酡紅,慫得如兔子瞬間想鉆回窩裡,“我不敢瞭……”
可他卻沒停,她想到阮林說的,哭唧唧羞嗔他:“賀行嶼,剛才阮老師白誇你瞭,說好的成熟穩重呢……”
賀行嶼反應過來,扯唇:
“那是裝的。”
霓音臉紅心跳,隻見男人擡手摘掉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扔到旁邊的玄關櫃上,再度錮住她細腰提起,嗓音喑啞:
“在你面前,我哪來的穩重?”
鴛鴦荔枝
番外五
昏暗的總統套房裡開瞭一盞小燈, 像是漆黑無際的深海亮起一座燈塔,映照出海面此刻的洶翻騰湧。
霓音被一把抱起走瞭進去。
呼吸已然纏在一起,糜色彌漫, 賀行嶼步履沉穩又比平時快瞭幾分,緊錮住她的手臂似放在火裡的鐵, 隔著香雲紗的面料層層熨燙進去, 昭示著熊熊升起的念想。
男人肩膀寬大, 白襯衫包裹的硬朗肌肉鼓膨得快要爆開, 女人骨架嬌小, 肩長甚至隻有他半隻臂寬, 淡青色改良款旗袍緊貼著,旗袍上的海棠花順著纖薄脊背蔓延而下,肆意生長,仿佛要攀到男人身上。
柔軟和冷硬反差對比明烈,在相貼處擦生星火。
他們倆平時都很忙,雙方出差都是常事, 沒有辦法每天都黏在一塊,但也正因此,倆人的感情從來沒冷下來過,反而更加甜蜜。
走近臥室,霓音抱著賀行嶼,視野旋轉, 跌進深海中,感覺海水都快要淹到瞭脖子。
霓音腦中還回蕩著他剛剛摘眼鏡的動作, 平日裡不可輕易染指、冷情寡/欲的男人, 像是揭開僞裝露出最真實一面,她想到他在那時候發狠的樣子, 心跳不禁飆升,卻是愛到骨子裡。
霓音圈住他脖子看著他,面頰酡紅發笑:
“賀行嶼,你之前到底是怎麼僞裝的,阮老師竟然會認為你死板無趣,大學時候你是什麼樣的……”
賀行嶼扯唇,看著她的眼灼灼:“沒怎麼樣,就是不談戀愛,都在讀書,阮老師之前還給我介紹過女生,我直接拒絕瞭。”
她咕噥:“那是那時候我還不在呢。”
他笑,“是。”
否則那時候的他,怎麼會是這樣。
“如果我當初沒有和你提出解除婚約,我也到大學以後,你會怎麼樣?”
他直直看她:
“當然是等你成年瞭,追你。”
“請你吃飯,陪你上課,帶你去各種地方玩,公主想要什麼我都幫你實現。”
如果當初她沒有喜歡上宋詹,她感情世界裡一片空白,她和賀行嶼之間,或許完全不一樣。
公主本人開心莞爾:“這麼好呀,那我肯定會淪陷的……”
“如果我們大學能在一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陪著你,寵著你,護著你。”
他目光幽深:“當然,也能像現在這樣。”
霓音耳根燒紅,笑臉消失:“我看最後一句話是重點吧?!”
他勾唇說逗她,“那時候你還小,我怎麼會。”
霓音被他的使壞弄得思緒斷斷續續,音調變軟,拉扯住他墨黑領帶:“其實我之前也感覺……你是阮老師說的那種性格……”
她傲嬌咕噥:“去年和你重逢的時候,我就覺得四哥你成熟穩重,文質彬彬,不近女色,肯定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結婚後我一開始也以為我們之間是形婚,你應該的對那方面沒什麼需求……”
男人帶著薄繭的掌心沒進旗袍,一陣風在連綿山脈遊走,聞言笑意若有若無:
“那現在是怎麼想的?”
誰知道她找瞭個這麼大反差的老公,霓音害羞走喜歡,嗚哼:“現在……現在就是個變態……”
“變態?”
“本來就是變態……”
他笑瞭,三下五除二就熟練地讓她衣服掉在地毯上,隨後扯下自己的領帶,捆住她兩隻細腕,霓音瞪大眼睛:“賀行嶼……”
男人扣住舉到她頭頂,危險視線懸停在上方:
“不是說我是變態?那我不得貫徹一下?”
“……”
霓音面頰像是熟透的蝦,隨後下巴被錮住,他熱滾的氣息落下。
齒關而開,肆意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