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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抱他,卻動彈不得,全部掌控權被拿走,霓音眼底冒出淚花,感覺世界裡暴雨落下,她像是被加熱的冰淇淋。
他的吻極富技巧落在她側頸,氣息噴灑而上,她一抖,他問她怎麼瞭,她害羞讓他別碰:“我脖子敏/感……”
男人被逗笑,“你哪裡不敏/感?”
“……”
賀行嶼如今太會,她哪裡都招架不住,他甚至比她還瞭解她自己。
霓音臉頰透紅,他等不及,啞聲貼在耳邊:“先一次,等會兒抱你去卸妝洗澡。”
霓音鼻尖透紅,說不同意,可瑩潤的星眸和不由自主貼向他的舉動早已把她的心口不一出賣。
賀行嶼沒給她多少適應的時間,起身拿瞭房間裡備著的東西回來,將小姑娘拉到懷中,錮住她,一點點將她的城池營壘分崩瓦解。
霓音仍被綁著,不能像往常一般,臉紅滴血,賀行嶼額頭冒出汗珠,氣息沉重,抵著她額頭低哄:“寶貝,放松,不然怎麼吃下去?”
他的確讓人難以適應,每次隻要空個幾天,小姑娘就跟從未有過般,他是又愛又難受。
霓音快哭瞭,討饒:“解開好不好……”
最後他放過她,她重新抱住他的那刻,被他突如其來逼得掉眼淚,指尖在他肩膀掐緊。
她眼底失焦幾秒,男人被逗笑,“怎麼這麼沒出息?”
她咬他作為洩憤,就被更兇地教育,霓音嗓音被糊住,說不出話,可心頭卻感覺越來越滿足。
她喜歡他這樣,他也知道。
過瞭許久,他重重的吻落下,平靜下來半晌,雙方都知道隻是初嘗輒止,讓小姑娘緩瞭緩,抱著她去卸妝,隨後賀行嶼又拿瞭一片,抱著她去瞭浴室。
坐到盥洗池上,男人雙臂撐在她兩側,俯身看她,霓音突然軟綿綿喚:“賀學長。”
他眼神一頓,霓音眼底滑過狡黠,一臉無辜問:
“難道不是叫學長嗎?我們都是清大的,你比我大兩屆而已。”
她眉眼彎彎,在他耳邊小聲道:“學長,你這次輕點好不好……”
她膽子真是大瞭。
賀行嶼眼底沉沉:“還勾我?”
她心尖一收,他漆黑眼尾收攏,掐住她身子:“你是想讓我把你弄散架。”
霓音羞得眼睫撲閃,仰臉主動親他,很快他拿過主動權,半晌他停下去拿包裝,醞釀著暴風雨前的寧靜,她低頭看著,軟聲咕噥:“好麻煩。”
“嗯?”
“能不能不戴……”
他動作一頓,嗓音磁啞:“怎麼,音音想生寶寶瞭?”
霓音臉紅說沒有,“想試試……你不喜歡嗎?”
身為男人怎麼可能不喜歡。
可是,他不敢拿霓音身體做一點點冒險,萬一她後面理智上來後悔瞭又開始擔心受怕怎麼辦,他會愧疚,他啄她鼻尖,“以防萬一,不行。”
她輕咬紅唇癟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賀行嶼快被她這模樣逼瘋,理智快崩盤所剩無幾,他吻她哄她,更加用心,讓她現在這樣也覺得滿意。
從盥洗池到浴缸,再回到臥室。
最後夜已漸深,霓音洗完澡,被賀行嶼抱在懷中,那時候兇歸兇,結束後這人倒是格外紳士溫柔。
去瞭另外一間可睡的臥室,霓音躺下來,問瞭他下時間,發現竟然兩個多小時過去瞭。
這人真是變態……
她困倦得眼皮子都打架:“賀行嶼,他們說男人到中年就慢慢不行瞭,我還挺期待這一天的……”
他氣笑瞭,輕捏她臉,“誰傢老婆盼老公不行的?”
那他即使不行,也相當於許多男人的行……
霓音下巴枕著他胸膛,看向烏眉黑目的他,突然又想到之前的事,“賀行嶼,還好你隻是我的。”
“嗯?”
她說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對他的占you欲越來越強,她理直氣壯道:“我承認我自私瞭點,雖然我談過戀愛,但我還是開心,你之前沒有過別人。”
賀行嶼摸摸她的頭,“當然,從來沒有過別人。”
男人低柔嗓音灑在她耳畔:
“賀行嶼隻是霓音的。”
-
在賀行嶼身邊,霓音尤其睡得踏實。
不單單是因為有安全感,更是因為睡前運動這麼一做,躺下來累得沾枕頭就睡著。
翌日,賀行嶼早早醒來,纏瞭纏小姑娘,最後起床去晨練,霓音一覺睡到臨近中午,睜開眼看到房間裡窗簾緊閉,分不清是黑夜還是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