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從前,他從未想過這樣一幕獨屬於她。
她有喜歡的人,他隻能壓.抑心頭念想,暗暗俺喜歡卻沒資格靠近,哪怕能走近她,也隻能迫不得已用哥哥的身份,守著禮法上的邊界。
所以昨晚看著懷中的小姑娘為他情/動時身子泛起的熱,面頰的紅,眼尾的淚花,以及情難自制主動用柔軟承接兇/烈,抱著他甜絲絲撒嬌喊他名字,都讓他幾欲近瘋。
在商界聲名鵲起,功成名就,事業所帶來再大的滿足也不及她給予的一切。
溫柔撥開霓音臉上的碎發,到底考慮到小姑娘累一晚瞭,不忍再吵醒她,在她紅唇落下一吻,就起身走去浴室。
外頭天光大亮。
不知過瞭許久,霓音睡到自然醒來,臥室裡空空蕩蕩,又隻剩下她。
她迷糊犯困瞭會兒,最後翻瞭個身,慢慢坐起身。
薄被從白若凝脂的肩頭滑落,明艷生香,粉紅的幾處印記細昭示著昨晚的戰況。
意識漸漸回籠,幾個小時候之前發生的許多畫面如同電影剪輯的片段不受控在腦中回映,拉扯著人回到昨晚那不可描述的一夜。
經過最近幾天的事,男人完全闡明他對她的心意,他們感情更近一步的同時,自然在某些事上,更加讓人甜蜜到四肢百骸裡。
每次更深的靠近,心髒都入過瞭電一般,心河波瀾蕩漾,滿心滿眼隻剩下眼前的人。
昨晚還有他叫的那一聲聲寶貝,還有最後時刻貼在她耳邊一邊猛烈一邊親昵說愛她,都讓她心尖悸動,徹底投降。
霓音臉紅想鉆進被子裡。
緩瞭好一會兒,掐滅一切繚亂的心思,霓音起身下去,打算去主臥裡的那間書房拿行李箱的護膚品,昨晚進房,她的東西都放在外面。
她走過去推開門,誰知裡頭傳出低沉的交談男聲,往裡一看,竟然是賀行嶼正坐在裡頭開會。
霓音愣住。
今天都這麼遲瞭,這人還沒去集團嗎?!
男人聞聲擡眼看她,小姑娘就半身裹瞭件薄薄的白絨披風,露出纖細筆直的長腿,如名貴骨瓷的身子白到發光,幾乎是毫無遮掩,全盤落進他眼裡。
他眼底潑進墨來,嗓音隨著視線微頓,兩秒後繼續說話。
霓音對上他的目光,指瞭指行李箱,示意他繼續開會,跑去拿東西,又跑回房間裡。
過瞭一分鐘,她再度推開門進來。
東西忘記拿瞭,再度跑去拿。
賀行嶼擡眸看著小姑娘背對他趴著翻找行李箱,喉結滾動,眼底漸暗,泛著青色筋脈的冷白指尖轉著鋼筆,再度把黑眸壓回面前的屏幕上。
霓音拿完面膜,跑回去。
過瞭會兒,她發現又有個面膜忘記拿過來瞭……
第三次跑進書房,賀行嶼擡頭看到她,眼底翻騰,幾秒後放下鋼筆,關掉瞭電腦屏幕,摘下耳機,一把推開椅子走瞭過去。
霓音找到東西,轉頭看他,感覺到他眼神的不對勁,趕忙要溜走,誰知就被一把攥瞭回來。
男人眼底暗火灼灼:
“一大早就來勾我是吧?”
霓音臉頰怦紅:“我沒有……”
然而男人哪會聽她解釋,一把把她抱起,披風順勢掉落,若隱若現的美景被揭開,霓音本來掙紮想逃,此刻隻能羞得往他懷中縮得更緊。
他坐到辦公桌前,把她面對面錮在懷中,霓音大腦空白輕嚶瞭聲,看到還在通話中的電腦屏幕,腦中嗡嗡,羞得不敢出聲,好在男人對電腦那頭道:
“先到這兒,休息十五分鐘。”
關掉瞭話筒和屏幕,霓音看著面前成熟矜貴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羞得臉紅滴血:“賀行嶼,你還在開會呢……”
摟住她抵在辦公桌上,賀行嶼開始造次:“你也知道我在開會?來來回回跑進來瞭幾次瞭?衣服也不穿。”
她瞪大眼睛羞鼓鼓:“我哪裡沒穿瞭……”
“你那披風能遮住什麼?”
男人俯臉吻她側脖,薄熱氣息燒得她耳垂通紅,“還說不是在勾我?”
後背是四四方方的書桌,面前是男人緊靠而來的身軀,一冷一熱刺得她心口眩迷,緊揪住他襯衫衣角,眼睫輕顫,嬌哼:
“我才沒有,是你自己心思不純……”
賀行嶼黑眸沉沉,掌心點火:“面對音音,我心思怎麼純?”
霓音羞赧得說不出話,抱住他脖子,以為他真要又來一次,害羞說書房裡沒東西,賀行嶼慢慢放緩動作,喑啞笑言:“逗你的,現在不行,十五分鐘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