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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在屬於他們的傢,不用像之前幾天顧及有父母在而收斂,若是有人此刻在門口聽到,都不敢想象裡頭是如何的場景。
在裡頭待瞭好半晌。
最後霓音眼尾淚珠晃動,嬌氣說瞭句腿好酸,賀行t嶼怕她著涼,把她裹上浴巾,抱瞭出來。
房間裡暖氣十足,賀行嶼一邊抱著她,一邊路過桌面,拿起剛剛打開拿過瞭一個的盒子。
後背著陸,霓音看到他手中拿的,一臉懵然:
“你、你什麼時候買的?”
車上也有,房間裡也有……
他笑瞭笑,打開著,視線懸停在她上方:“一直備在臥室裡,你不知道麼?”
“嗯??什麼時候備的……”
“搬進來我就買瞭。”
他挑起眉梢:“終於派上用場。”
“??”
霓音臉頰升溫,“那麼早你就……”
“嗯,”他勾唇吻她,低聲道,“早就猜到瞭這東西遲早要和你用上。”
這人……太壞瞭……
空袋被扔到旁邊,賀行嶼跪立著身子,一邊摟住她,一邊穿著新的盔甲。
霓音輕咬著紅唇,翩然眨著睫毛,看到張牙舞爪揮動,整顆心被緊抓,忙偏開眼。
賀行嶼看到,提起唇角:“它在和你打招呼,你躲什麼?”
它很喜歡她……
她被他的話沖得臉頰酡紅,故意想逃走就被他重新抓回來,他在她眉眼親瞭下:
“明天有沒有工作?”
“明天休息。”
“那今晚遲點睡,嗯?”
空瞭這麼多天,剛剛稍顯簡單一頓,她自然也沒飽,想要更多,可偏偏口是心非:“誰前兩天還說我是病號要好好養病來著,我還在生病呢……”
“生病瞭正好——”
他看向她,嗓音疏懶:“打打針。”
霓音聽出話中意思,腦中羞得轟鳴炸開。
他那叫針嗎……
男人捧起她的臉頰,吻再度落下,霓音心旌揮舞,闔上眼眸,甘願和他一同墮墜。
窗外的明月騰空在黑夜中。
漸漸烏雲彌漫,月亮退居幕後。
直至夜色漸深,霓園一片漆黑,隻剩別墅四樓主臥的熏黃小燈亮到瞭時鐘擺過零點。
如進夢中。
世界巔蕩失衡。
又是一次恢複出廠設置,賀行嶼抱著她從地毯上起來,面對面錮在他懷中,霓音羞得幫他穿戴,聲線軟得仿佛找不到支點,“賀行嶼,你怎麼還來……”
賀行嶼嗓音如墜入深海,咬她唇瓣:“不是說答應我瞭加倍?”
“……”
這人這麼認真的嗎?
他拿過主動權,輕飄飄說瞭她一句體力太差,她氣鼓鼓,故意嗆人:“你彈藥備得充足嗎?別等會兒就偃旗息鼓。”
他笑瞭,灼盯著她:
“那就試驗下。”
很快霓音就後悔自己說瞭這樣的話。
哪個男人能禁得起這樣的激將。
直至許久後,男人如暴風雨般的吻落下,霓音已經不知自己在何時何地。
賀行嶼撥開她臉上的碎發,霓音臉頰粉茸茸的,賀行嶼隨後將她摟進懷中,呼吸沉沉,一切化為落在耳邊耳邊的輕柔一吻:
“我愛你。”
-
一夜好眠,翌日,遠方熹微亮起。
朦朧的霧浮現在明橙色的天光下,漸漸散去。
太陽漸漸升起,霓園一片寧靜,人工湖泊被灑上淺金色的波瀾粼粼。
如今冬盡春來,一層極淺的清新綠意蓋在草坪上,後院海棠樹一絲一縷的枝葉抽出瞭嫩金色的芽。
窗外天色已經大明,主臥的落地窗前拉著一層白紗。房間裡的廊燈還開著,被晨光沖得褪色。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玫瑰香味。
還帶著縷一夜荒唐後的旖旎氣息。
房間略顯淩亂。
裙子、襯衣、西褲、領帶等衣物纏裹,散落在地毯上,旁邊的沙發上堆著昨晚半夜換下的被單。
此刻視野最中心,女人正在熟睡著。
女人面容姣好,纖長睫毛蓋成濃密的一片,臉蛋瑩瑩發亮,唇瓣如淺櫻般嫣紅,如同水墨畫中點綴上抹桃色。
女人未著衣物,慵懶如貓窩著,身上隻蓋瞭層薄被,淺柔的日光在其上抹瞭層光影,白皙如瓷的肌膚映照著昨晚男人留下的星星點點,如春天裡剛剛綻放的桃花。
如此明豔一幕,誰看瞭能舍得移開目光。
賀行嶼睡醒時,看到懷中小姑娘這副模樣,昨晚剛消瞭的燥再度從心頭冒出,伴隨著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