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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t晚按照次數平均算下來,十五分鐘的確遠遠不夠……
她面容如蝦一般,賀行嶼撥開她臉上的碎發,柔聲問她:“今天感覺如何?難不難受?”
她咬著紅唇,“還好……”
昨晚賀行嶼顧及到她前段時間太累又生瞭病,雖然時間久,但是每次都是綿長而廝磨,完全照顧她的感受,除瞭最後時刻有些失控外,其餘基本時間都很溫柔,體驗堪稱完美。
這種感覺,好是挺好的。
可是總覺得,好像差瞭點什麼,像是隔瞭一層霧,沒有探到那最真實的一面……
見她失神著,賀行嶼落在唇邊的吻把她抓瞭回來,“在想什麼?”
她擺擺頭,“你今天怎麼沒上班?”
“事情不多,早上居傢辦公。”
霓音莞爾:“明白瞭,你一定是想我瞭,所以才想在傢裡陪我。”
賀行嶼笑:“嗯,是這樣。”
溫存一會兒,眼瞧著時間快到瞭,見他還沒吻夠,她害羞推開他,指尖戳他胸膛:“賀總,你要好好開會瞭,不能被這七.情/六欲捆綁。”
他摟住她,嗓音沙啞試圖爭取:“還有兩分鐘……”
霓音堅決從他懷中起來,看瞭眼剛剛所坐之處,狡黠彎眉:“給你兩分鐘,好好平複一下心緒,不然你這樣有心思開會嗎?”
小姑娘難得這麼調皮,賀行嶼眼底如墨翻滾,輕笑:“行,等我開完會。”
“!”
霓音害羞不敢看他,“我走瞭,不管你。”
撈起披風,霓音回到房間,揉瞭揉酡紅的臉。
照他這麼胡鬧下去,她還要不要走路瞭……
洗漱護膚著,霓音收拾瞭好半晌,下樓吃瞭個早餐。
早上十點多,有一傢她經常關顧的旗袍店按照她的尺寸,又送來瞭幾款新到的旗袍給她挑選。
如今賀行嶼經常給她買旗袍,還為她設計瞭專門放置旗袍的閣樓,她現在每天恨不得想把衣櫥填滿,買回來旗袍都來不及穿瞭,但還是忍不住收藏。
反正自己穿不瞭,也不能屬於別人。
霓音感覺自己在這種事上也挺霸道的。
把所有漂亮寶貝都買瞭下來,霓音美滋滋提著衣服回到房間試穿,正巧夏千棠打來電話:
“寶貝,今天要不要去泡溫泉,錢岸山的溫泉最近特別火,咱們約一個?”
霓音想去,可正換著衣服,看到自己身上某些壞人留下的印記,又羞又鬱悶:“不瞭,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咋瞭,你有工作?昨天不是問你,你說今天沒通告嗎?”
“不是……”
夏千棠反應過來,“你大姨媽來瞭是吧?”
“沒有,”霓音輕聲咕噥:“主要還是都怪賀行嶼……”
沒想到她這微小的聲音被夏千棠捕捉到,對方問她怎麼瞭,霓音磨不過她:“沒怎麼,就是被他欺負瞭。”
夏千棠聽出這話仿佛話裡有話,壞笑:“八卦地問一句,你說的是哪種欺負啊?”
霓音被她弄得小臉熱乎乎的,穿好旗袍,羞悶憋出一句:“就是你以為的那種欺負,行瞭吧?”
夏千棠震驚:
“你倆這是終於睡瞭?!!!!”
霓音被她一驚一乍的聲音沖得臉頰滾過熱雞蛋,嗔她女孩子傢傢的能不能別天天把這麼直白的話掛在嘴邊,夏千棠笑咳兩聲:“那我換一個文雅點的,你和賀行嶼終於入瞭洞房,有瞭夫妻之實瞭?”
“……”
閨蜜之間的話題向來上起高速是最快的,霓音更不想搭理她瞭,夏千棠笑個不停問她到底是不是,霓音走到鏡子前看旗袍,故作淡定憋出幾字:
“你不是都說瞭,結婚以後發生點什麼很正常嗎?”
夏千棠說沒毛病,“我早就說瞭,音音你這麼漂亮的,隻要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你倆之間那是早晚的事,而且賀行嶼這樣的,身高腿長還有肌肉,你老公你不睡白不睡啊。”
霓音羞然,不過想到昨晚賀行嶼雙手撐在她兩側發力,全身肌肉蓬勃鼓動的畫面,的確不禁讓人血脈賁張。
夏千棠揶揄:“怎麼樣,體驗過後賀行嶼是不是屬於那種獸什麼欲爆發,冰山秒變火山,反差感特別明顯的那種嘿嘿嘿?誒,我的那個暖/床禮物用上沒?”
“……賀行嶼才沒你那麼變態呢!”
霓音想到無論是第一晚還是昨晚,賀行嶼在凡事上都溫柔體貼,“人傢很溫文爾雅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