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梅制一直深深记得那柔嫩舌尖是如何滋润得两片唇瓣水亮亮的,然后着魔般他印上去,滑腻的触感以及香馥的甜味使得这个记忆充满blingbling粉红色彩……
画面转回现在进行时,骆规规眨眼眨眼再眨眼,紧附在唇上的灼热感依然存在,近在咫尺的俊脸也不是幻觉,所以,她的初吻被梅软肉偷去了!?
倍受打击的骆规规智商陡然下降,弃多种多样对付色狼的方法不用,选择了最为笨拙的往后下腰,以期躲开梅制的辣手摧花,而梅制食髓知味,逐渐不满只徘徊于“肉碰肉”的初级阶段,妄图进入下一个令所有人向往称颂的终极阶段,于是乎随着骆规规后移不断贪婪逼进……
“哎呦!”
腰部撑不住重压,骆规规屈服地心引力作用倒地,梅制则是引力与惯性双重作用,扑在了骆规规身上,嘴巴磕到骆规规额头,牙齿再磕到皮肉,两声惨叫替这场临时起意的缠绵画上不太完美的句号。
骆规规羞愤难挡,狠推梅制一把,翻身爬起,指着他骂:“不要脸,臭流氓!”
梅制被推开时后脑勺不慎撞上地上的碎石头,当场眼冒金星,半晌说不出话,骆规规见梅制赖在地上装死,根本不搭理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他两下,“今天算我倒霉,就当被狗咬了,咱们两清互不相欠!”
被狗咬?他的吻有这么糟糕吗?梅制一边揉后脑勺一边揉给她踹痛的大腿,简直精神肉体双重折磨,骆规规火大的走离了几步,想想又不解气,跑回来再补踹一脚,“从今往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谁也不认识谁,哼!”
什么!?梅制霍然瞪大眼睛,“喂……”七手八脚狼狈的坐起来,却只看到龟学妹愤然远走的背影,“不是吧?”颓丧的趟回地面,不意触到脑壳肿起的大包,痛得几乎飙泪,天呀,才碰了碰她的嘴儿,都还没怎样呢,他就整得遍体鳞伤,如果将来真怎么样了,他还不得做好残废的思想准备呀?
不过,常言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梅制摸着仍含有些许甜味儿的唇,露出憨憨的傻笑。龟学妹香香软软的,不论是她的嘴巴还是身子,莫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世上的事儿果然需要透过表面看本质,不然差点错过一个就隐藏在附近的极品!
另一头骆规规冲回宿舍,攀梯子就要上床,赵越致一副等你很久的样子,急急忙忙拽她衣角,“龟兔,你等会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骆规规朝天翻白眼,“明天说不行吗?”
“不行。”
“最好你的话有非说不可的理由。”骆规规跳下地,头发随即扬起。
赵越致惊讶指着她低叫:“啊,你的额头红红的,啊,你的嘴巴肿肿的,啊,你的眼睛……啊,你哭过啦?”
趁其他室友没被赵越致的一惊一乍吸引注意,骆规规赶紧把她拉出屋外,而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赵越致咋呼不断:“龟兔,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闭嘴吧,我没事儿,楼下拐弯没看清撞树上了。”骆规规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赵越致睁圆美眸,大声驳斥:“撞树?骗人,你这根本就是被人……那啥了。”
嘿?平时不着四六的丫头,这会子眼睛咋那么毒?骆规规脸上涌起血色,切齿厉声道:“是不是要我再撞一遍给你瞧过,你才肯信呢?”
赵越致噎住,仔细打量骆规规的表情,将信将疑道:“真去撞树了?”
骆规规目露凶光,“假的,我被人那啥了!”
“呃……”赵越致摸摸鼻子,“别生气,我不是关心你嘛。”
“谢谢关心。”骆规规频频深呼吸,也不知道这一晚上给气的,会不会短命好几年。
赵越致拉起骆规规的手撒娇,“亲爱的龟兔,大人不记小人过啦,告诉我你哪里痛,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骆规规抽回手,“我哪里都不痛,用不着擦药,你不有话要说?那就快点,我想睡了。”
赵越致经她提醒,马上兴高采烈的说:“同恩姐打电话来,有个剧组要我去试镜。”
好消息呀,骆规规真诚祝福道:“恭喜你。”
“谢谢。”赵越致喜滋滋的,仿佛掉进了糖罐里,“龟兔,周末陪我去试镜呗。”
“周末……”骆规规略思考一下,“上哪儿试镜?”
“就在咱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