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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 寡妇门前是非多, 无论是说是非的,还是惹是非的。特别是叶芸这样的姿色, 看着纤瘦柔弱,春衣一换,又饱满玲珑。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诱惑让怀着鬼胎的男人想入非非,恨不得背地里跟她来上一段似水柔情。
几个男人凑一块儿荤话不断,聊起白家小媳妇儿,都说她没娘家人在城里,白家那老太婆现在也不怎么管着她,给她跑出去做学徒。大家话赶话说哪天晚上到路口堵叶芸回来,玩笑话说得口无遮拦,这些男人脑子里有没有想法不知道,但真事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
不过也有人例外,藏着色心壮了色胆。
这天叶芸像往常一样忙完回来,外头春雷阵阵,才傍晚天色就暗了下来。她一路小跑还是淋了点雨,削薄的衬衣沾了水贴在身上。
刚跑进楼道,黑暗中突然蹿出个人影从后面将她脖子一勒,捂住她的嘴将她连人拖进深处。
这筒子楼的一楼有个类似天井的过道,过道那头通不出去,是个死路,平时这里堆放着杂物,没有人会往里走。
叶芸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声音呜咽堵在喉咙里,使劲拍打男人的手臂,这手臂坚硬如铁,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将叶芸拖到了尽头。
两旁的墙壁高耸压抑,黑压压的天际被切割成细条状,天空不时划过骤亮的光,叶芸微弱的呼救被雷声淹没。
男人将叶芸扔在破布口袋上,翻身压了上来,叶芸死命挣扎,恐惧冲上大脑眼里溢出血丝。男人捉住她的手腕粗暴地捏住她的脸,警告道:“给我老实点,老子爽完让你走,再闹别怪我揍你。”
叶芸睁大眼睛看清了这张面孔,冯彪。
“呲啦”一声衬衣领被撕开,露出紧裹的胸衣,肤白如雪的肩线落进冯彪眼中,他像头发情的野兽急不可耐地撕扯胸衣,撕扯不下来干脆直接摸索到叶芸的裤腰。
毛骨惊然的绝望铺天盖地朝叶芸压来,又转瞬即逝,一道更加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冯彪身后,掐住他的后脖颈反手将他脑袋砸在墙上。
恐怖的惨叫声中,叶芸被一股坚韧的力道拉起来,白闻赋森冷的面容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叶芸一把抓住他,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顷刻消失殆尽。
在叶芸摇摇欲坠的一
瞬,白闻赋周身的寒意渐渐弥漫开来。他拉好她的衣领,脱掉衬衫罩在她身上,对她说:“上去,不要回头看。”
黑色背心绷紧在他身上,厚重的鞋底碾压碎石子,强壮的肌肉带着无法阻挡的冲击力。
叶芸一口气跑回家,佟明芳瞧见她这副狼狈相,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回事。
她指着外面,嘴唇哆嗦:“大哥......他在楼下......”
话没说完,外面传来惨烈的叫声划破沉闷的上空,在筒子楼间回荡,佟明芳赶忙跑出去伸头往下看。
与此同时,附近的人都听到了异响,陆续推了家门来到走廊。
男人犹如厉鬼的凄厉声撕裂宁静的夜,让人毛孔悚然。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求饶和哭喊声不绝于耳,整栋楼的人都跑了出来,神色惊恐,面面相觑。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爱娟,听着声音怎么像你家冯彪啊?”
冯彪下了班就不见人影,到现在都没回家。爱娟抓住栏杆半个身子探了出去,越听越感觉不对劲,她撒腿就往楼下跑。
另一边的佟明芳同样大惊失色,担心闹出人命,同一时间迈开腿。
两人还没跑到楼梯口,就听见有人喊:“看那边。”
魁岸的身躯裹着黑色背心从一楼过道里走了出来,肃杀阴狠的眉眼仿若可怕的修罗在世。他的手上还提着个男人,那人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地闷哼,后衣领被白闻赋拽着,一路拖行上了楼梯,每一步都踩在围观者的胸口,众人屏息凝神。
爱娟看清了被白闻赋拖拽的男人正是丈夫冯彪,哭叫着就朝白闻赋跑去。
白闻赋拐过楼梯,将瘫软的冯彪拽了上来停在走廊上。爱娟跑到近前猛然瞧见白闻赋阴冷到极致的眉眼,那无法撼动的强大气场蓦地让她心里打颤,脚步戛然而止,就连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本能的恐惧战胜了一切思维。
白闻赋抬起手臂,将血肉模糊的冯彪扔在爱娟脚下,声音带着可怕的狠戾,像从地狱传来,逐字告诉面前的女人:“这是他咎由自取。”
下一句话他提高了嗓门,眼神盯着冯彪,声音却透过开阔的走廊传到这栋楼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