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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烈赦身穿龙袍马褂,新娘则是穿戴凤冠霞帔、坐着花轿亦步亦趋的前进,直到新郎倌迎了新娘下轿。
接着过火炉、踩瓦片直至拜堂,一连串复杂的中国古老仪式,烈赦可说是历经千辛万苦、任人宰割。
这桩婚礼惊动国际,拥入日本的人潮不少,连新闻记者也闻风而至,毕竟这是千鹤家第八十一代继承法人,也是世纪末最大的婚宴。
新娘子覆着头巾。这样也好,烈赦心里嘀咕,起码可以少去镁光灯噼哩啪啦的照耀,连他自己都快吃不消了,更何况是一名大家闺秀?
他注意到她盖着红头巾走路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的蹒跚和颠踬一直在配合他,任他拿着长而累赘的红巾牵引着她。
新闻记者从头到尾都没有拍摄到新娘子的长相。他不禁抚心自问,她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已是深夜时分,人群哄然而散。今天是他千鹤烈赦面临最重要的人生大事。她——莫绣寻就坐在床尾,一动也不动。
千鹤烈赦则是累翻了。不过他知道习俗不没结束,他得揭下她的红盖头,这才是中国共产党人所说的“完美”。
他向来为所欲为、大而化小,这一点小事,他只想快点让它结束。他坐到莫绣寻身旁,毫无预警地掀开红盖头,在看清她的容貌后,接着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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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处女·第二章·夙云·潇湘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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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她的长相竟……这辈子,千鹤烈赦头一遭感到被判了死刑。
他无法接受。起身冲出大门,临阵脱逃了,一点也不在乎他已伤了新娘莫绣寻的心。
这是千鹤烈赦的新婚之夜,却也是他大发雷霆的时候。他以豁出去、铺天盖地的决心,奋力地敲打父亲的房门,似乎要把大家给震醒才甘愿,而每个人也有如惊弓之鸟般被吓醒,大厅顷刻间闹哄哄的。
“股王”发飙了!恍如他在股市兴风作浪时一般,他将使千鹤家天翻地覆。他恨他父亲!
千鹤岳拓此刻深情款款地为妻子霄芸梳著头在镜子面前,这对老夫老妻露出了你,我终生不悔的表情。
“别一直看我,我的头发都白了!我好丑。”霄芸直到现在,即使与丈夫私下相处,仍不敢明目张胆地照镜子。
“小傻瓜!谁说你丑?”千鹤岳拓深情的眼中只有霄芸,他轻托起她的下颚,真情地告白道:“你永远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他们的目光纠缠,时空似乎转换了,他们仿佛以回到了新婚之夜。
但在寂静的夜空中,却有道催魂似的声音,让他们从梦幻中惊醒。只有大儿子烈赦才会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夜深人静进时找父亲“算帐”。
“千鹤岳拓,你给我出来!”烈赦狂啸著,大嚷道:“为什么?你凭什么做?凭什么?
他不断地踹门,目中无人得像要把父亲的房门给踢烂。幸好,三个弟弟急忙将他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千鹤岳拓神情一凛,放开了妻子走向房门,出其不意地打开门,刹那间,父子俩都有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对峙,随时准备将对方咬得遍体鳞伤,他们身上与生俱来的黑道残暴呼之欲出。
“哥,”弟弟们眼看不妙,急忙劝道:“快跟父亲道歉,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
“为什么?”尽管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但是那股被五雷轰顶的打击,深深折腾著烈赦,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那股愤怒的痛。
烈赦对天咆哮,与父亲卯上了。“你自己娶‘丑妻’,凭什么要你的儿子也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字一句,像把利刃般划过了母亲霄芸的心脏。
下一秒,千鹤岳拓以迅雷不及耳之速取下了挂在墙上的武士刀,刀锋出鞘,利刃的尖端对准了烈赦的颈项,距离烈赦仅咫尺而已。
“在黑道,刀不留情!”千鹤岳拓面无表情,简单地说:“这是你第二次轻蔑你母亲,我下令过,只要有人敢说她的不是,我会杀了他!”在岳拓的眼中,已没有对儿子的丝毫怜悯。“我说到做到,就算你是我的儿子,我也是言出必行。”
“爸……”
“主人——”众人试图为烈赦求情,纷纷跪了下来。“请息怒,饶了大公子吧!”唯独烈赦不肯跪下。
千鹤岳拓也不为所动,那把刀几乎要划过烈赦的颈子,但是千钧一发间,刀子停住了。
霄芸不知从哪儿冒出,她卑微地躲至岳拓身边,怯懦地轻轻拉扯丈夫的袖子,虽然还是低著头、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母亲关爱儿子的动作一览无遗。
也唯有霄芸能让岳拓气消、平息怒气。他软化了,以充满威望、跋扈的语气说:“算你好运!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紧接著,岳拓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如何,绣寻已是千鹤家的大媳妇,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你不能不接受。莫绣寻有妇人应有的‘德行’我不会看错人的。”
在烈赦令人动容、怆然的神情间,无人看了不心悸,他对父亲嗤之以鼻道:“她那么丑,只因为她是处女,我就必须娶她?哈!哈哈!德行?想要用妇德来征服我这‘股王’?”
他的目光闪现了誓不两立的光芒。“父亲大人,恕孩儿难以从命,我不像你那么认命,愿娶丑妻。”
他再一次明目张胆地侮辱了母亲霄芸,摆明不把父亲放在眼里。抛下众人,断然离去。
烈赦那股誓死不从的神情,让岳拓不由得噤口。而霄芸呢?对儿子感到既无奈又心疼,也挥不去自己终生背负丑陋面貌的阴影。
莫绣寻躲在房内一角,专心倾听大厅传来纷纷扰扰的声音。
她不是个无心的女人,她的外貌让她不断压抑自己的感情、淹没她丰富的七情六欲,而今她再也藏不住了。
面对丈夫对她的“指控”,她的泪水像汪洋大海般地流下双颊,一发不可收拾。她的丈夫嫌弃她,在洞房花烛夜,压根儿不见踪影。
就因为她这张脸吗?幸好房内没有开灯,这就是莫家坚持以中国古礼嫁女儿的用意吧!只有红亮亮的蜡烛烧得透红,也因为恍如处在黑暗中、朦胧不清的世界里她才敢面对镜子。
镜子映照出一张怎样的脸呢?一块几乎遮住半边脸的黑色胎记。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镜子前,整夜无眠,等到著丈夫烈赦归来。
鸡啼声响起,开始了莫绣寻在千鹤家的第一天。
她是大媳妇,也是大少奶奶,只是丈夫烈赦仍不见踪影。
有人来叫门了,是两个女仆。不愧是豪门世家,莫绣寻根本不用动手,就有人主动将她服侍得好好的,为她穿衣、为她打扮、上妆,只是仍遮不住她红肿的眼睛和明显的胎记。这是一个扯不去、丢不掉的记号。
不管昨夜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过去的所有纷纷扰扰,甚至包括眼前这令人退避三舍的胎记,女仆已被训练得毫无反应。
这些千鹤家的女仆是很懂得对“丑陋”视而不见的,或是她们只会窃窃私语吧,又或者在背地里会嘲笑著大少奶奶的长相,饶舌地谈论怪不得新婚夜烈赦少爷无法接受的事实,才会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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