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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软跌地,心神恐惧。
“李少,传我口谕……”才出太子府,朱战楫已愀然变色,杀气腾腾,再无一丝冷静。
太子一步错,全盘皆输。
朱战楫下令李少亲自追捕金国主子,最后于近金国边境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主子的头颅砍下,再连夜送回金陵让他当球踢,接着就以毒杀皇帝,罪证确凿的罪名将太子以及共犯燕亲王拿下,送上断头台。
但朱战楫怒火不熄,一声令下,全军又攻打金国,顿时一片腥风血雨,杀得敌人血流成河,金国从此归顺金陵皇朝,而公主也被迫下嫁皇朝战国将军,长居金陵做人质。
至于银一两呢,经过数月疗养,才一康复就急着骑上他所赠之神驹,总管见状也不阻止,有了前车之鉴,怕她又被掳走,使个眼神立即有数人随侧,一道狂奔而去。
一个时辰后,她才痛快回府,一进厅就看见他已闲憩地在等着她。
“野丫头回来了。”他朝她招招手,心情甚好。
她蹦跳入怀。“爷,今天这么早,要我沏茶吗?”
“不必,晚些再说。”拉着她的手直接进寝房。
“爷,才申时不到,您就要就寝了吗?”
他低笑一声,由怀中拿出一只羊脂玉盒,旋开盒盖,立即飘出一股药香。
“这是什么?”她探头来看。
“药膏,治疗你胸口伤痕用的。”他含笑解释。
“我伤口早好了,不需要治疗。”
“谁说伤口好了,还留有疤呢!”他不悦地说。这瓶药膏是他千方百计要人至民间寻来的特效偏方,定能让她身上那道刺目伤疤消失殆尽。
“原来是治疤用的,好,晚些我会自己上药,给我吧!”银一两开心地伸手取药。
他手轻移,没给她。
“爷?”不是让她上药吗?
“我帮你擦。”朱战楫缓缓地说,不容拒绝。
“可是……”她伤在胸口,怎能让他上药?!光想那画面就足以教她脸红心跳,羞不可当。
他果然是行动派的,反对无效,径自伸手解开她的前襟。
她也无力阻止,只得红着腮帮子让他将外衣褪至腰下,仅着贴身淡绿亵衣,羞怯地低下头。
见她娇羞模样,脱衣的手顿在空中,微微发颤。
“爷?”见他发愣,她才不解又好奇地抬起头。
“呃……”他难得失神。“来,我为你上药。”虽然他俩同榻而眠多时,除了亲吻,他尚守礼节,并无侵犯,如今美人在抱,又怎能装作毫不心动。
朱战楫低首看着手中的药,沾在指腹,轻柔地为银一两上药。
其实这伤痕,他夜里翻看多次,却仍每每抑郁。虽然杀了金国主子、收服了金国上下,但怎么也抚平不了她这身原无瑕疵,如今鞭痕沭目的娇躯。
这恨让他惦记着难以开怀,又见她表现得不在意,他就更加气愤,非教人用尽所有神膏妙方,定要还她一身无瑕。
来回轻抚,爱意更浓,他情不自禁吻上那道伤痕。
“爷!”她惊呼。这太亲密了。
他抬起情欲充斥的双眸对上她的惊愕,俊邪一笑。“一两,时候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差不多了?”她杏眼茫然。
“要你的时候差不多了。”原早就想要了她,偏偏先是遇到她未婚夫来搅局,后是金国主子掳人受伤,休养了好久,一次一次打搅了他的好事,这会儿他再也按捺不住,非要一口尝鲜不可,可容不得她虎口逃生。
大手一挥,亵衣登时软软地躺在一旁。
她傻了眼,连反应都来不及,就成了他嘴上肉。
亵衣下的她苗条若柳,几缕发丝轻垂额际,美得就像是一幅丹青仕女图,只是这幅仕女图此刻身无寸缕,秀丽无双,竟不似人间所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她转动一双水灵灵的眼珠儿,他霎时心头一紧,竟如青涩男子一般无法招架,手有些发颤地抚上她纤细的足踝,来回性感的摩挲,直至她羞涩呻吟,他立即凑上前吻住了她逸出声的红唇,甜蜜地引导她感受激情的滋味,轻柔覆上她那粉嫩的蓓蕾,惹得她轻颤不已。
他等待得够久了,无人开启过的处女地,将是他今夜的战利品。
猛虎出怦,当然是直至鸡啼方知罢休。
天色全亮,总管谨慎地轻敲危严。“爷。”
“嗯。”他双眼微睁轻应一声,低头瞧着累极睡得娇憨的人儿,不想惊动吵醒她,为她轻拉上被,覆盖住她一身的赤裸雪白。
“爷,尚书大人紧急求见。”门外总管放低声地禀告。今早爷比平常晚起,就连好动的银姑娘也一并未起,他就猜测爷昨夜定是一夜春风,一偿宿愿,终将人给吃了!
其实,两人同枕共眠已数月,爷拖那么久才下手,早急坏王府里一干人,这会儿见事情圆满,总管喜不自胜。
今起该改口叫声一两夫人了,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就可改口称娘娘了。
“嗯,说吧,什么事这么紧急?”朱战楫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上书房。
相较于他的清爽,季秋意满是忧愁。“七爷,您交办的事,事迹有些败露,微臣有危险了。”照理已是冬至,天气转寒,尚书却不住地擦着汗。
“无用的东西。”他低斥。
“是是,微臣无用,还请王爷指示。”汗流得更凶了。此人将老父软禁宫中,连亲兄弟都杀,整个金陵皇朝再无反对势力,内忧已除,再来就是外患,只要他有心,谁还能与之为敌?
“他们最近有何动作?”半垂俊脸,漫不经心地问。
“他们有意起事。”
“何时?”
“微臣尚未查出。”
“蠢货。”当下摔下杯子。
水花溅得季秋意一身狼狈。“微臣……”
“再去查,三日后回报。”
“是。”季秋意再次猛擦热汗。
“还不滚?”见他还杵着,怒问。
“七爷,微臣的安全……”他大着胆子问。已有兄弟怀疑上他,相信不久后他这个内奸就会被拆穿,届时……他颤抖一下,不敢设想。
朱战楫不耐烦地握手。“放心去吧!”
季秋意这才心安。只要有七爷这句话,定可保他平安。
“奴婢银一两,见过摇妃娘娘。”银一两第一次进宫,谨守宫规,对着摇妃行大礼。
今天一早王爷入朝后,摇妃娘娘就命人领她入宫,她连推拒都不及,人已经站在摇妃面前了。
“什么奴婢?!一两,你这不折煞本宫了吗?咱们都已是一家人了,还行什么大礼。”摇妃心急地亲自扶她起来。说穿了,这丫头才是正宫娘娘,若受她大礼让某人知道了,只怕将来日子不好过。
她异常热情地拉着银一两的手,一路送她坐上主位,还命人送上珍奇茶点,热情地嘱咐她多食多尝。
“娘娘找我来有什么事?”银一两勉强吞下两颗蛮族进贡的腌渍果子后问。
“呃……不过是多次邀你人宫切磋书法,都教王爷给挡了,这回本宫是想,自从前年王爷府宴过后,咱们一家人就没再聚过,再过一阵子就是过年了,想与你聊聊,一家人总要常聚才不会生分。”摇妃一再强调一家人,意图拉近彼此距离。
“这样啊!”银一两怯怯地点头。说真格的,她并不喜欢摇妃,总觉得她为人过于做作矫情,虽然看来热情,却无半点真意。
“对了,本宫听说你最近在学棋弈,可有进展?”摇妃努力找话题,就是想让她放轻松。只要能拉拢这丫头,就算要她使出浑身解数也在所下辞。
连她最近的兴趣,摇妃都打听清楚,这让银一两有些讶异。“才刚学,还称不上进展。”
“喔,一两你一向聪颖,相信很快就能成为高手,本宫特地要人精制了一副黄金打造的棋子,正适合你使用,回头就让人送进王府,让你每天练习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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