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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记忆中一样甜,一样敏感。”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身爬上大床,将她赛雪般的身子压在身下……
“叶盛书、白景祥是不是也这样对你?”
无力招架,喘声连连,一只小手抵在他宽肩上,扭动着身子,就快不能呼吸了,心中有种不知名的感觉在折腾着她。
“给我……我要你的全部。”
广昀放的大掌抚上她的肌肤,美妙而粗糙的触感。
他的唇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殷红,微微地刺痛,伴随着隐隐的欢悦渴望。
她媚唤申吟,妖娆动人,赛雪般的胸体在他绵绵情欲的刺激下,泛起一片潮红。
“为什么你要来到我的世界?”他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身于,不管她早已娇软无力。
“老师……昀放……”她动情地唤着。
他不许她退缩,霸情地吻住她的小嘴,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繁语,我的小繁语,你这个敏感的小东西。”
他火热的身子毫不留情地占据她柔弱的水嫩
她只能放纵地任他摆布,一次又一次地迎接他……一个如火般的男人。
第七章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罪恶。
她忆起自己昨夜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真是丢人丢到大西洋去了。
现在她仍在他怀里,猿臂搂着她的柔腻。
“后悔吗?”他问。
“后悔什么?”她故作糊涂。
他捧起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娇唇。
“唔……”
她纤弱的身子被他强势地搂起,密密实实地贴上他宽阔的胸膛。
“让我起来。”她困难地喃语。
“我还没要够。”他倾心道。
料不到的结果,他承认自己有点借题发挥,早想染指她的身子,可竟用妒意实现。
“大白天的……”她不习惯。
“白天更好,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你。”他露骨地在她耳畔低语。
突然敲门声响起。
“爹地,妈咪有没有在你房里?我找不到妈咪。”广墨大声嚷着。
他挣扎了下,“快让我起来,墨儿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他同学的爸妈难道不睡在一块?”
“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她推拒着他。
此时广墨又唤:“爹地,妈咪呢?”
申繁语焦急地求饶:“不要这样,拜托你。”
他诡笑,“要我现在放了你可以,今后我要你时,你得陪我。”
她一时不及细想,“你希望怎样,我全都答应便是。”
他松开圈住她身子的手,她跳下床,将一地凌乱的衣裳拾起,冲进浴室穿上。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坏,为了得到她,无所不用其极。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要找女人还不容易,非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
她穿戴整齐后,开了房门让广墨进来。
广墨跳上大床,笑着说:“爹地也会赖床。”
“爹地累坏了,所以睡晚了。”他说。
广墨接着问:“爹地为什么会这么累?”
广昀放意有所指地看了申繁语一眼,后者脸红得像苹果般。“公司事情太多,所以太累了。”
广墨抚了抚肚皮,“我好用饿,什么时候吃早餐?”
“我去弄。”申繁语忙不迭地逃开。
广昀放目送害羞的小女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昨天是妈咪的生日,我画了一张漂亮的风景画送妈咪,爹地送什么礼物给妈咪?”广墨问。
原来昨天是她的生日,怪不得她的仰慕者全打电话来问候。
“爹地的礼物还没送,是颗钻石。”他准备送她三年前在南非买下的裸钻。
“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不可以,妈咪应该头一个看到。”
他起身,在儿子面前大大方方地穿上衣服,走进浴室梳洗。
广墨跟前跟后的,对于这个出色的爹地。他是越来越崇拜了。
“走,下楼吃早餐了。”
父子两人大小一个模样,一同走进饭厅。
“快好了,等荷包蛋一起锅就能吃了。”
稀饭是她昨晚即预煮好的,早上加点开水再热一下就能吃了,三个小菜配稀饭,是她和儿子常吃的早餐,只是不确定他习惯不习惯。
“妈咪,爹地有礼物要送你喔!”鸡婆的广墨屁股一塞进椅子里立刻说道。
“有礼物送我?”她看向广昀放。
“生日礼物啊!妈咪不收叶叔叔和白叔叔的礼物,爹地的礼物一定要收下。”
广昀放锐利地盯着她,“白景祥、叶盛书送你什么礼物?为什么不收下?”
她替父子两人和自己盛了稀饭,“哪里有什么礼物,我又不是他们的什么人。”
“才怪,白叔叔送的是一辆跑车,叶叔叔送的是一条脚链。”广墨多嘴道。
“跑车?脚链?他们可真大方。”他感觉颇不是滋味。
她只是埋首吃着稀饭,不准备答腔。
“爹地,把你的礼物拿出来嘛!妈咪肯定会收下。”
广昀放故意说:“你又不是妈咪,怎么知道妈咪会收下,也许妈咪嫌爹地品味不够好呢!”
“不会的,妈咪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墨儿,快吃你的饭,上课要迟到了。”她阻止儿子再往下说,她已经够狼狈了。
“一会儿,我会送墨儿去学校。”他说。
她愣了下,“为什么?”
“你去睡个回笼觉。”她才是那个累坏了的人,他知道昨夜的他索求无度。
她不语仍低着头,保持沉默以求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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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繁语待在书房接续昨天未竟的译稿工作。
“为什么不睡一会儿?”他走进书房,手里拿着他的礼物,好在他将送出的礼物不输那两个家伙送的。
她吓了一跳,“你没去上班?”
“早上请假。”他说着递上红色绒布盒。
她接过,心跳飞快,愣愣地望向他。
“打开呀!”他催促着。
她依言打开它,看见一颗散发璀璨光芒的裸钻,耀眼地闪着晶亮。“这……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什么东西对你而言才不贵重?一盒香皂?一条牙膏?”他取笑她。
他的讥笑稍稍刺伤了她。
“不是的,钻石对我来说一点用途也无,你应该送给配得上它的人。”
他觉得被她浇了一桶冰块,“谁配得上它?英国女皇还是依莉莎白泰勒?”
“不知道,总之,我配不上它。你自己留着,我想你会有机会送给更适合的人。”
她这是说他在用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你把我和白景祥、叶盛书划上等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他生气了,面孔染上暴风雨般的冷峻。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他们送你的礼物你拒收,我送你的东西你也拒收,是我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你把自己给了我,表示我在你心中是不一样的,如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将绒布盒愤然掷入字纸篓里,转身离去。
反应不及、手足无措的她,一时不知该怎样收拾残局,只得追了上去。
“不要这样,不要生气。”她急喊。
她急着要追上去,没注意自己正要冲下的是阶梯,一个不留神,脚一踩空,由上而下翻落——
他转过身僵了下,旋即一阵风似的将她抱起,冲进卧室。
该死了,他真不是普通的该死!他因为她不收他的礼物,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说了一串浑话,她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
老天,她一定讨厌死他了。
半晌她睁开眼,“你……不要生气。”
他瞪大了眼,心脏飞快地跳着,“你有没有怎样?哪里摔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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