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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我成了豪门偏执A的100%契合(14)

作者:拾伍陆柒 阅读记录

“你在易感期,”戚故说着咽了下口水,“我可以为你——”

他贴着严在行的耳朵,齿尖轻轻咬住了冰冷的耳垂。

严在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腰上像是被套了难以挣脱的枷锁,严在行的手很有力气。

戚故被他钳制住,小腹紧紧贴着,滚烫的体温透过严在行的衬衫,烫得他出了一身的汗。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脑后,五指张开插进发丝里,这是一个极为疯狂且极具侵略性的吻。

分开时戚故被亲得眼前发黑,他缩在严在行怀里,听见对方说:“不是现在。”

这是身体上的平等交换,自己不吃亏,戚故想。

严在行的疯狂在此刻悄然没了踪影,他又懒散起来,一边听歌一边跟人打起了牌,戚故始终被他按在身边。

那些面具脸一个接着一个找话题敬酒,戚故冷着脸把酒精换成了果汁。

这一场乌烟瘴气的庆生活动接近尾声时他终于得了个严在行松手的机会,留下一句“我去上厕所”便立刻离开了对方的身边。

戚故锁上卫生间单间的门,终于舒畅地喘了口气。

包间里,身上带着的干枯玫瑰味已经过于浓郁,甚至勾起了他的一些需求,如果再晚几秒钟出来,戚故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控制不住了。

这里的空气浑浊得要命,就连卫生间都充满了厚重的无火香薰味,呛得头痛。他有些烦躁地想,要不干脆找徐明明帮忙算了,只要走出这扇门就能呼吸到清新的空气了。

也不过就是堵上徐明明那张破嘴需要多花些钱罢了,比在这熏死要好过很多。

门外传来水龙头的流水声,戚故缓了许久,待身体的反应消了之后才推门出去,与那个正在洗手的Omega刚一照面,就被对方气势汹汹地拦住了。

这是先前质问服务员的那个Omega,比戚故要矮上小半头。

看见戚故对方似乎也有些震惊于他的身高,在拦住人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怎么长这么高?”

戚故垂眼看他:“有事吗?”

因为曾经一直未分化的缘故,他比大部分Omega都要高一些,身型虽然瘦弱,但其实更像个Alpha。

“你留学回来的?”对方并没有被身高差给打掉,双臂抱在胸前靠着门框问道,“我以前没见过你。”

戚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是。”

对方略一思考:“哦,那就是之前没怎么跟在行哥出来玩过,你这身衣服是什么牌子的,新款?”

戚故如实回答:“旧款,没牌子,市场里随便挑的。”

Omega发出一声不屑的讥笑:“我就说嘛,根本没见过你,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搭上了在行哥,但你们不可能的。”

“哈,”Omega说着笑起来,“过完年我父亲就会与伯伯提结婚的事,我马上就会是在行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你……在行哥玩够了就会把你给扔了,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让你后悔纠缠我的未婚夫的。”

戚故“哦”了一声:“好的,那我等着。”

Omega眉梢一抬,得意洋洋地转身:“你别得意地太早,走着瞧。”

待他走远,戚故站在水池边,转头打了个喷嚏。

薄荷味的信息素比无火香薰还呛,一点也不好闻。

送走了Omega,戚故在水池前磨蹭了一会儿,把手反复洗了五六遍,确认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没有沾在皮肤上,才擦干水珠回到包房。

严在行那帮有钱的狐朋狗友与乐队已经走了,留下满屋子浑浊的空气与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戚故心领神会,解开自己的一颗纽扣问严在行:“在这?”

严在行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轻声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严在行输给徐明明的原因:酒吧厕所太香

写本章的原因:严总说想被咬一下

第12章

戚故艰难地喘息着。

一只手卡在他的喉咙上,掌心下压,带来恰到好处的痛感。这样的姿势,只要再用力就能令他窒息。

严在行挺起腰,低声问他:“蒋识琛没碰过你?”

“他是我老师的儿子,是我公开课的学生,”戚故坐在严在行身上俯视着严在行,“我跟他只谈工作。”

他微微眯起眼睛,里面有些得意:“我在上位,今夜你控制不了我。”

那只手掐得更紧,喉间的疼痛令戚故嘴唇紧抿,他不服输地盯着严在行,眼神固执极了。

半晌严在行松开手,手指从脖子转移到他的脑后,揪住了微长的发丝,强迫他低下头来:“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这样掌控我,高高在上的眼神。

任何人都不可以掌控我。

戚故腹中憋着一股得不到解脱的火,橙花味信息素不知不觉被严在行撩拨起来,充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不情愿地低头,额头被迫抵在轮椅极硬的床头,这样的姿势很难受。

但他知道严在行也很难受,因为这一夜的交缠里只有自己是能动的。

谁都不好过。

他们已经换了间屋子,不在酒吧包间,而是在过程中转移到了楼上的客房,厚重的床帏遮住了大半灯光。

戚故膝盖陷在松软的床铺里,借不上力气,腰背累得厉害。

他借着这僵持的片刻歇息起来,不顾强烈的酸胀感合上了眼睛。

严在行的胳膊渐渐有所动作,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脖子上传来冰冷的束缚感。

戚故被冰得哆嗦,他睁开眼睛,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脖子。

那里多了一条冰冷的皮质项圈,在锁骨上方垂着一把金属的小锁头扣住了项圈。

戚故尝试着摆弄那把小锁,发现是指纹解锁的,而自己显然不是钥匙。

他看向严在行。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严在行指尖划过他的颈侧,“这么漂亮的脖子,应该戴点什么装饰品——我特别定制的项圈,四百二十一万的拍卖品,出自埃德兰大师之手,锁头是用同场的另一块价值二百万的钻金单独雕刻的,刻着我的私人纹章,果然很适合你。”

未来科技获得的投资在这样一件助增床底感情的东西面前显得十分可怜。

六百二十万,这数字像一只皮鞭,狠狠抽在戚故的身上。

他声音冷冷的:“解开。”

严在行指尖勾着项圈的边缘,像要拽住一只暴冲的恶犬:“你是在命令我吗?”

压力从馥郁的玫瑰香气中传来,戚故吃力地在昏暗中瞪着严在行。

良久他的表情缓和下来:“我不喜欢这个。”

严在行冲他一笑:“我喜欢。”

戚故伏在他耳边吹气:“明天早上帮我摘下来,好吗?”

严在行“唔”了一声:“那要取决于你今晚的表现。”

他服软地靠着严在行的颈侧,装出一副温顺听话的样子,却在这阴暗的角落中皱起了眉头。

他们从下午到了日落,又从午夜到了凌晨,直到天际微亮,戚故终于在最后一次的疲惫不堪中失去了意识。

在身体的焦躁平息之后,严在行侧头看了一会他靠在自己胸前睡着的侧脸,轻轻抱住戚故按下了床头柜上方一个融入壁纸的小巧的按钮。

很快房门推开,一名身穿管家服的男人走进来:“少爷。”

“阿烟,把他……”严在行本想说把他洗干净,但看着戚故顿了顿,变成了:“算了,让他在我身边睡吧,早上起来再帮他洗干净。”

“是,您今晚还回去吗?”阿烟点头,将戚故抱起来轻轻放在床的另一侧,并掀起被子盖住他的肩膀。

“我爸在做什么?”

“老爷已经休息了,大少爷傍晚时候说是有事出门,一直没回来。”

“不回了,”严在行半闭起眼睛,“帮我躺下来,我要休息一下。”

“需要帮您清理一下吗?”

严在行的睡衣垫在身下,已经被折磨得一塌糊涂,严在行低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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