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我成了豪门偏执A的100%契合(15)
他下身□□,任由阿烟摆弄着,但严在行已经习惯了,自从8岁那年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半个废人以后,他就逐渐被迫着习惯了这种由人伺候着的生活。
阿烟全部清理干净后关掉了室内的灯,退出客房,左青站在门口等着。
见他出来,左青问:“叫我吗?”
阿烟摇头:“已经休息了。”
左青疑惑地“嗯”了一下:“那个Omega还在?”
“是,跟少爷睡在一张床上。”
左青笑了笑:“看来少爷真是被他迷到不行。”
“他很好看,就是有点高,还有点瘦,没有……其他Omega身材那么漂亮。”阿烟思考着说。
左青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身材好有什么用,少爷见那些Omega像见了南方星球的大蟑螂一样,那种厌恶都写在脸上了。”
阿烟眼神指向屋里的方向,问左青:“他很特别?”
他是个Beta,只能从外貌来观察Omega,感受不到信息素之间的牵扯。
“非常特别,不然咱俩就得在门外把他给捡走了,”左青在门外熬了大半宿,眼睛里爬上几根血丝,“我要点杯酒,记在少爷账上,你来吗?”
阿烟摇头:“不了,谢谢,合格的管家不喝酒。”
***
天大亮时戚故被闹钟吵醒,没睡饱的疲倦席卷而来,刺激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在睡意慢慢退去的时候,他伸展了一下双腿,腰上的酸乏洪水般袭来,后背一阵刺痛让他险些□□出声。
戚故捂着腰缓慢地起来,在这过度松软的床上几乎要坐不住。
酸、累,而且难受。
一个礼貌地声音从门口传来:“您醒了。”
戚故才注意到门口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身穿制服的人。
阿烟摘下衣柜里的真丝睡袍为戚故披上:“浴室已经布置好了,您现在要洗澡吗?”
“好,谢谢。”
戚故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只见地上摆满了气球,浴缸边沿点着香薰蜡,随着火苗飘出淡淡的桂花香。
墙壁上也贴着气球,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
戚故看着那过分耀眼的百年好合四个字,觉得这一定不是严在行的主意,这个Alpha的审美不应当是这样的。
正愣神,脚下忽然一空,他已经被阿烟打横抱了起来。
戚故手疾眼快抓住门框制止了阿烟的脚步,十分惊慌地质问他:“你做什么?”
阿烟一脸的理所当然:“帮您洗澡。”
戚故:“……你是严在行的管家?”
“是的,还在实习期。”阿烟说。
戚故:“严在行平时也这样洗澡?”
“少爷身体不方便,有些事会由我代劳,但不如照顾您这样体贴……您是位Omega,应当更用心照顾。”
戚故一瞬间觉得他的脑回路宛如人工智障,无奈地叹了口气:“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谢谢。”
阿烟犹豫了一会儿,看得出他还有些纠结,但还是将戚故小心翼翼地放下来,看着他站稳才松开了手:“那您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叫我,我就在门口等您。”
待阿烟出门,戚故反手便拧上了浴室的门锁,转身站在洗手池前看着墙壁上的镜子。
脖子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红色的痕迹,那是昨天严在行留下的指痕。
腺体迟缓发育症会影响到凝血功能,他比健康的人更容易留下痕迹。
再往下有一根很细的项圈,蛇皮纹路,深黑色,泛着冰冷的光。
锁头上复杂的纹章花纹中间刻着的是一头独眼狼。
严氏家族的纹章是狼群,因为狼群体行动,其族群有着核心家庭的模式。但严在行的这个是头孤狼,龇着牙的年轻独眼狼王孤零零地被冠饰与布边包围着。
皮子结实,戚故尝试了一下,并不能拽断,其中似乎还包裹了金属。
他盯着镜子看了一好会儿,终于转身拔掉了浴池里的塞子,蓄起来的热水旋涡状消失,发出轰鸣的虹吸声。戚故在镜子后面的置物柜里找了根棉签,拔掉棉花,将烛芯推进蜡液中熄灭了。
清理的过程十分艰难,走出浴室时戚故听见严在行在训话:“下次不要再做了,不然你就滚蛋。”
阿烟十分沮丧,在转身看见戚故时又挤出一张笑脸:“您洗好了!”
严在行闻声也转过轮椅,并对戚故伸出了手:“需要我签多少?”
戚故从终端调出一张电子告知函推给严在行:“只有一张。”
严在行用指尖接住,拽到眼前来看:“信息素掩盖手术?”
他瞥了戚故一眼:“你就这么不想拥有Omega的信息素?”
做过信息素掩盖手术之后,戚故就不会再散发出那个好闻的橙花香。
严在行看着这份告知函,去掉信息素的味道,他要躲谁?
躲着我?
不可能,就算没有信息素,就算躲到卫星上,也会把你找出来。
“私人原因,”戚故说,“这个手术的效果只能维持两周,只是暂时的。”
严在行并没有动笔:“我要听理由。”
“私事,不方便说。”
这个理由令严在行感到一丝不悦,他看着戚故,这个Omega的眼睛里比昨天少了几分生气,多了一些疲惫,连腰背也不似先前那样停止。
严在行后知后觉地想,原来他这么不禁折腾,只是一个晚上就会累成这样。
他尝试着悄悄放出一点抚慰性的信息素,由于是第一次使用,效果不得而知。脸上的表情依旧紧绷:“你不说,我不签,随便你。”
戚故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应该去找徐明明,一顿高档特辣火锅总能让他安分地闭嘴了,比起在严在行这遭的罪,火锅钱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他的初衷本是想不欠人情又能省点钱,没想到倒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这匹可恶的独狼。
戚故缓缓开口:“我的父亲会来。”
严在行等一了会,没等到下文:“嗯?”
戚故不情不愿地又补了一句:“他曾在星舰服役。”
许久的沉默之后,严在行笑了一声:“好。”
他在末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授权了电子印章,指尖拖拽着丢回给戚故。
戚故收好告知书,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锁:“现在能帮我解开了吗?”
严在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在项圈上停留的时间尤其之久,直到手中的热茶已经发冷,他才同意:“下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戴好来见我。”
第13章
徐明明诚不欺人,信息素掩盖手术在门诊全程只要15分钟。一针局麻,注射一剂药物,再观察十分钟,就可以走人了。
戚故看着门诊手术室墙上贴着的诸多手术项目,觉得自己只做一个手术有些赔了。
他站在走廊给严在行打了个电话。
好一会都没人接,就在要挂掉时对面才响起一声:“嗯?”
“我在医院。”戚故说。
“哦,手术做完了?”
戚故:“做完了,还想再做一个。”
“你现在这算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你不同意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
“可以。”
严在行回答得很快,几乎紧贴着戚故话音的尾巴出声,戚故一时没听清楚,反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严在行的声音里少有的带着一些不耐烦,“找别人不可以。”
戚故愣了一下才理解了他说的话,飞快道:“那我把告知书邮件发你。”
他添加了一份津安医院的电子告知函附件,想了想在正文写了一句:我想申请皮埋避孕。
星联的公共法律就是如此,如果Omega想要申请一些在性别方面比较特殊的手术或是医学帮助,必须要有Alpha在医院的告知函上签字。
无论这个Alpha与Omega是否具有任何亲属关系,任意一名Alpha都有这个权力。
性别为Omega在星联公共法的角度来说。就像是性别为一件附属于所有Alpha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