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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我成了豪门偏执A的100%契合(13)

作者:拾伍陆柒 阅读记录

徐明明:“这也是生长病导致的?”

“嗯,”戚故点头,“第二个被发现的生长病毒株-Plamty寄生型,但很稀少,在此之前只出现过一例,我还以为寄生型已经在不同菌株的竞争中消失了。”

等到戚故与徐明明配合将全部器官取出后,叶琳的腹部完全塌了下去。从皮肉的线条能看出来,她是个体型纤细的女孩,拥有漂亮的细腰。

“给你缝得整整齐齐的,”赵云听拿起针线时说,“愈合之后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很漂亮,不会留下很丑的疤。”

离开解剖室后三个人都松了口气,戚故将全部容器装进运输用的恒温保护箱内,问徐明明:“你们院是不是可以做信息素掩盖手术?”

“能啊,门诊那边就能做,是个小手术,”徐明明说,“但如果是Omega的话需要有Alpha签字。”

戚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接下来就有请戚教授选择一位幸运的Alpha为他签字

第11章

母亲的转院申请批下来后,戚故给严在行打了个电话。

号码是在之前与未来科技谈工作时存上的,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拨过去。

严在行的声音倦怠又慵懒:“啊?”

耳机里传来嘈杂的背景音,节奏缓慢低沉的音乐混杂着人声,不时有硬币碰撞的清脆声和玻璃的脆响。

戚故莫名有些紧张:“我是戚故。”

“我知道,什么事?”严在行声音沙哑,给他本就深沉的嗓音添了几分性感,他的语调里隐隐带着生疏与冷漠,虽然吐字礼貌,但每个字似乎都在说着“拒绝”。

“我想请你帮忙签个字,”戚故道,“一个小手术,需要经过Alpha的同意。”

严在行笑了一声:“怎么,你身边没有别的Alpha能帮忙了吗?”

“没有。”

硬要说的话是有的,但戚故觉得这种事与其去麻烦一些可能会因此对自己产生兴趣的Alpha朋友,何况平时他们就不大熟悉,那还不如麻烦严在行更加方便。

至少相处下来感觉后者不会是那种在自己的工作场合里有意或是无意间传出一些谣言的人。

戚故似乎听见耳机里传来一个含糊的人名,他辨认了片刻,听起来像是:“蒋识琛?”

但并不是很清晰,他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在易感期。”

这句话里略带些危险的压迫感,既没说是否同意,也没说提出要求,但戚故听懂了他的意思。他顿了顿说:“我可以去找你。”

严在行低低笑了几声:“好,你就待在那,我有事,先挂了。”

电话被单方面挂断,戚故听着耳机里的忙音思考了片刻,关掉平板,走到了津安大学一个路口外的另一条街上。

他靠着红砖墙,仔细地扣好大衣扣子,顺便把衬衫领口的那一颗也给扣好了。

秋风从身边路过时,他觉得很冷。

人行道堆积着厚厚一层落叶,环卫机早上才清扫过,不过一节课的时间就又盖得看不清路面。

他抬头看向树冠,却险些被落叶给迷了眼睛。

突然而至的强烈气流在这条街的上空肆虐,掀起了戚故的大衣下摆。

戚故循着动静看过去,一辆车子缓缓降落在面前,车门无声地打开,露出后座的真皮靠椅。

这一切即突然又安静,戚故看着米白色的座椅,仿佛看到了一封来自严在行的邀请函。

驾驶室的车窗一片漆黑,看不清人影。他登上车子,回手拉上了车门。

后座没有其他人,短暂的路途安静又沉闷,再停车时已经来到了一家灯影辉煌恍如宫殿的酒吧门前。

下车时戚故观望了一下这条街,他在津安市生活了快十年,却对这里十分陌生。

这里是津安市赫赫有名的“富人街”,每一家店都是VIP制,想要成为会员不仅要交昂贵的年费,还要通过资质审查,有传言说这里每家店的会员至今未满五十人。

他踏上水晶台阶,刚刚走上最后一级,大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虹膜扫描仪降下来,发出机械的声音:“已确认身份,牡丹厅预约,戚故先生,欢迎您。”

随着这声音落下,门口枪口自动收起,戚故走进大门,吧台前一个身穿旗袍的服务员热情地迎上来:“戚故先生,请跟我来。”

酒吧内部全部由透明水晶打造,灯光交映,如梦如幻。

牡丹厅的门虚掩着,透过两扇门之间的缝隙能看见严在行在中间的位置,左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支烟,白雾从他的唇角溢出来,随后他很随意地掸了掸烟灰,伸手推开了一个想贴在身边的Omega。

门打开的那一刻,包房内嘈杂的交谈声停了下来,一片寂静中,戚故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指向了自己。

好奇、审视与不屑像荆棘的刺,在这一瞬间将他缠绕得遍体鳞伤。

他们的脸上似乎戴着统一批发的面具,每一双眼睛里都藏着工厂流水线出品的嘲笑与讥讽。

一个端着香槟的Omega语气不善地掩着口鼻问服务员:“穿得跟要饭的一样,玲姐,这种要饭的你居然放他进来?”

戚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双从批发市场买来的皮鞋。

他的确与这里格格不入。

杂乱的信息素充满敌意,压得他胸口发闷,无暇去顾及严在行的位置,只能像个初生的婴儿还未学会喘息,胸腔泛着干涩的疼痛,窒息令他眼前一片模糊。

在分化为Omega之前,戚故从不知道原来信息素的攻击性有这样强烈,这样令人不舒服。

就在他快要认命的时候,干枯玫瑰味沿着松软的地毯蔓延过来,将他与那些杂糅的信息素分隔开。

他有些难堪地大口喘息起来。

“是我的人,”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服务员还没说话,严在行已经开了口,他向戚故伸出一只手作出了邀请的姿势:“过来。”

喘息尚未平稳,戚故抬头,在一片死板的面具脸中看见唯一一个不同的人。

是严在行,对方唇角含着一抹笑意。

他走过去,听见门在自己身后关上的声音,然后手腕被抓住,便顺势坐在了严在行的腿上。

严在行的手轻轻抚在戚故的后背,声音中带着不满:“你们吓到他了……继续吧。”

声音不大,但他说话时好像连音乐都停止了,包房内安静得可怕。

他身上混着冷杉木的烟味,戚故这时才看清严在行的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结实的肌肉。没有衣服遮挡的皮肤上沾着可疑的水痕,似乎曾有酒或是饮料倾倒在身上过。

戚故忍不住低头去嗅他身上淡薄的甜味,是草莓酒的香甜,除此之外很干净。

“陪我,”严在行的声音沿着颈侧爬进戚故的耳朵里,所过之处留下一阵寒意,“明天早上我就给你签名。”

戚故本能地绷紧后背,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严在行,如果说前两次对方的感觉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便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野兽,正在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惬意又嚣张。

台上乐队的歌换了一首,这一首的节奏明快了许多,包房内的气氛也不再压抑,先前的欢声笑语渐渐恢复。

戚故看见透明茶几上摆着已经被切得四分五裂的生日蛋糕,严在行面前的那一份吃掉了一朵奶油花。

蛋糕上的文字隐约能拼成“yan”。

声音太吵,他不得不凑到严在行的耳边问:“今天是你生日?”

严在行“嗯”了一声。

“生日快乐。”戚故说。

“你今天是有求于我,才会到这来,”严在行看向他,眉眼里充满了挑衅,“戚故先生,您这句祝福可一点都不真心。”

戚故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我带了礼物。”

严在行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刻意地在戚故空空的双手上停留了一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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