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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里+番外(69)

作者:二尖瓣狭窄/迟雎 阅读记录

疼吗?真挺疼的。爽吗?确实也挺爽的。

棠翎有些邪性地笑了下,拨开了我的手指,又在那块红痕旁边再戳了一个:“烫个笑脸吧,只缺嘴了。”

听着这浑话我都受不住,浑身过了电似的一阵抖。快感始终维持在一个很高的数值,我的脑子就像是高热不退一样不太清明,弄得我只是在机械地动着下身。

棠翎用指节刮过我的嘴唇:“口水,流下来了。”

我烧得头脑发昏,忙地用手背蹭了蹭,手上却也都覆着汗,都不知道湿意是从何而来的了。

“因为……太舒服了。”

我趴在他身上,那根就这么随着动作来回地在他腹部蹭着,淌了好些精水出来,甚至填平了棠翎腹肌间的浅壑。

银亮亮的,还润着泳池模糊的蓝光。

棠翎倒在床上笑得人畜无害,却特别强硬地捉住了我的后颈,将我的头往下按。

“我刚洗了澡。”棠翎讲起话来好温柔,“自己的东西,弄干净。”

我晕头转向地望着他,撑在他胸口的手抖了抖,然后俯身下去一点点舔掉了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他却在此时顶得更用力了,我连坐都坐不稳,更不要说弄掉流到他腹部的那些水了,反倒越射越多。今天我的射精变得特别不连续,一股一股地,好像他顶两下就能流一小滩出来。

最后棠翎真的射在我里面了,我很少认真感受这种“包纳”,于是红着脸用手指堵住了穴口,不想要它们流出来。

棠翎问我做什么,我说提供场所让你儿子多游会儿泳,于是被敲了两记爆栗,然后又被拉来做了一次,这次戴了套,用的刚刚拆开的那一枚。

我不懂已经射在过里面一次了为什么第二次还要戴,结果棠翎居然一下被我问懵了,有点呆呆地解释说是下意识。

我觉得他好可爱,心里默念了五十遍我的笨蛋老婆。

像条晒干的鱼似的,我趴在他的胸口休息。大概真是脑子浸在余韵里,说话做事都跳跃无比,我随便问道,“如果你之前没去学画画,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问他,是因为我自己找不到答案,我不知道我的人生重来一遍还能有什么样的可能性,但棠翎一直以来头脑都很清醒,我想或许他能知道他自己的答案。

“练鼓吧。每次听到Ride的时候都在想。”

“一首歌吗?”

“老乐队,做自赏乐的。”

“Shoegazing嘛,我知道的!”

棠翎说Ride重组之后到北京开巡演,但那个时候他上学挺忙,所以没留意。后来突然听见信,只好在演出当天上午花了三倍票价管一学姐手里抢的,最后才知道那场的票其实都没卖完。

棠翎像是想起什么:“来白玛的路上我好像也在听。”

“我来的那一年,渡轮路线还没改,会从西北面绕岛半圈再进码头,所以上岛以前就能看完整一圈的孔雀山。那时候是春天,我和陈无眠坐的是第一班,天还没亮完全,所以雾很大,山顶上有一座灰红色的庙,像一只卧着的孔雀睡醒睁开了红眼,很有意思。”

听着他的话,我突然想起陈无眠白白的裙子,雾一样的眼睛。棠翎也有一双类似的眼睛,蒙蒙的,只是没人知道那究竟是看破还是自封。

“陈无眠说她没想过你会留在白玛,她带你来原本只是为了散心。”

棠翎却轻描淡写道:“下船的时候耳机里是一句‘Wheels turning around into alien grounds’,然后我想,那好,就在新地方活一段时间。”

“太草率了!”

说完我也噤了声,因为我来白玛更是草率:本来在对岸转机想回去投奔小姨妈,半路突然想着自己该在个人少的小岛自由落体地跳个海,于是就在海滩上买了渡轮票,谁知道在码头干坐的那个晚上就被老徐捡回了蓝莲花。

只是因为一句词才让我们相遇的吗?我确实想领教一下有什么魔力,于是抓来了棠翎的手机,翻了几首Ride的歌出来。

事实证明,没有好耳机就不该随便听盯鞋和梦泡,透过扩音器我连人声都听不大清楚,虽然那种迷幻的氛围是感受到十足十了。

尽管语文不好,我还是硬着头皮抒了见:“我觉得白玛挺像自赏乐的。”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我都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

“白玛是像。”棠翎却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你也像。”

我心砰砰跳,还期待着有什么漂亮话听,有点慌乱地抬眼望着棠翎,脸都红到耳后根了。

棠翎笑得像只狐狸:“白玛是效果器,你像低头造出来的噪音。”

作为噪音,我急得在他耳边大吼了一声,然后说,“那你就快点去学鼓,我们组乐队!你于爷爷这么多年的弦乐不是白学的,上手个吉他还能不快吗!趁着二十几写几首伤痛厌世歌,然后在livehouse当场解散,六十多再出来重组,老了也来赚一把情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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