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里+番外(68)
我模糊地低叫了一声,下意识将手伸进短裤的松紧带里,捋动起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可最终我还是觉得隔靴搔痒,就像是左手摸右手。海绵体充血是因为闻到了棠翎的味道,和我这摩擦生热其实并没有太多关系。
我有点迷茫地趴在床上,脸侧向阖着眼的棠翎,屁股翘得老高,试探着去摸自己的后面。
虽然有点不符合个人特性,但其实自己捅自己这事儿我干得很少,所以这一次也当然是完全不得章法。手指生硬地挤进去后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了,多的什么也没有。
我还以为是如今只是心离不开棠翎,没想到身体的依赖性也这么强劲。
空虚让委屈升上一个巅值,我慢吞吞地往棠翎身上靠,然后趴在他的胸口掉眼泪,连手指还别扭地塞在屁股里。
我用头顶蹭了蹭棠翎的下巴:“……还是想要老婆干我,哥哥,棠翎哥哥……小淫魔的前面很胀,后面又好痒。”
“老婆那里好大,好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每次进来我都觉得自己从屁股的中线被捅裂成两半了。”
我在棠翎身上温吞地磨了磨,然后埋进被窝里给他口交。
可能是因为总是在流泪,现在完全收不住,我哭得直打嗝,抽气声被我努力包进含住棠翎前端的口腔里,只炸出连绵的闷声,像呛了水一样。
棠翎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说他还以为我快死了。
我试图紧紧地闭着嘴巴,可胸膛还是在不听话地抽气胀气。看见他皱起眉头的脸,我断断续续开口道:“还不、都、怪你……你、老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当、没听见,什么也不给我。我没骗过你,棠翎,我说的、所有话,床上也好,床下也好,每一句、都是、真心的。”
棠翎定定望着我,望着我此时此刻无助又失序的流泪丑态,低声说了句,“于真理,你真的好能哭。”
话语间夹杂了类似于叹息的成分。
然后棠翎直了直身,把我抱在身前,微微侧头过来吻了吻我的眉心。
之后的事就不在我的意识存储范围之内了,棠翎居然从眉心开始,自上而下吻过我身体的很多部位,鼻尖、喉结、锁骨、乳头、肋骨、和腰侧。
这些吻虽然很轻,羽毛掠拂似的,但行为本身太过黏糊,实在搅得我大脑一片混沌。
然后棠翎点了烟,把我的阴茎从短裤里别了出来,短暂地吞吐几下,又往顶端吹烟。是比风更湿热的体验,烧得我一阵乱叫。
“老婆,它要熟了啦!”
总归棠翎听不得我这么喊,使劲地弹了下我高高耸起的火棍,“现在满意了,不哭了?”
我死命摇着脑袋,然后像某种兽类似的匐在了棠翎跟前:“你看看淫魔后面是不是流水了……”
棠翎被我惹笑了,伸手在床头柜找来避孕套,正拆着,我却忙不迭抱住了他的手臂,一下把那块橡胶圈丢到了床头。
“不要这个。”
我推测棠翎可能是嫌清理麻烦,于是承诺道:“我等会儿自己弄出来。又不会怀孕。”
也不知触了什么逆鳞,棠翎一下敛了表情,反手就把我摁倒在了床上,只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插了进来。
我疼得虚眼,伸着汗津津的手就勾住了棠翎的脖子,小声地一次次叫他的名字。
棠翎撑在我身上静静看了我片刻,只说了句,“对别人不要这么笨。”
“不会有别人了……”视线很模糊,我又说,“于真理不会有别人了。”
就算以后没有棠翎,于真理也不会有别人了,前半句我没说。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没觉得自己能活多久,这么透支的感情体验只要一次就好了。
早知道后来会这么喜欢他,我当初才不要见色起意……
棠翎咬住我的下唇,指尖的烟积出好长一截灰,然后陡然崩落,簌簌地落在我的肩窝上。诡异的感觉叫我浑身一紧,双腿颤抖着勾住了棠翎的腰。
棠翎拧了拧眉,拍了下我的大腿让我放松一些。
我装着碰到了伤口,于是拿回了主动权,撑起身来把棠翎反过来推倒在了床边。
他的浅发就在黑被单上瞬间散开来,好像孔雀昙开花。头微微垂过床沿,重力拱起了他的喉。
我常常觉得棠翎有种易碎感,想来也和这些嶙峋的骨线脱不了干系。
腿使不上劲,所以我只顾着前后磨着动了。棠翎让我坐起来,我就跟抽了骨头似的把身子挂在棠翎肩头,耍无赖地在他耳边哼哼唧唧。
棠翎用最后的烟头往我肋骨边上一烫,我顿时有了一种失足跌进火山口的迷幻感,一下支棱起来了,捂着肋骨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