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满一时找不到话语反驳,于是用行动占领,熟练地在她的阻碍中脱去柔顺小洋装,未免她再度发动突然袭击,将就着用她洋装领子上的飘带将她双手绑在c黄头。
“哼哼,老子现在要搞打击报复。你捏了我的,我也要捏你的。不,我要加倍报复,咬你一口。”
她改用哀兵策略,捡回前一刻的浓重悲哀,“父亲母亲都不要我,天底下没有人真心对我好,现在连你也要欺负我。”
谁知他已经找好姿势,俯卧在她双腿之间,两只手捏着满满一团ròu,肆意揉搓,在顶端,呵一口气,抬眼看着她说:“微澜好可怜,那我给你亲亲好不好?”也不管她答好还是不好,张口叼住一只,舌尖来回扫过,牙齿轻咬,吮吸,痴迷地啃食,眼见她弓起身,轻吟,将自己呈送到他嘴边。更是坏了心,大口大口吞咽,在莹润无暇的肌肤上留一道道红痕,当作纪念。
一路向下,途径平坦小腹,玲珑肚脐,渐渐呼吸加重,喉头艰涩,他遇到一朵雨中微露的花,分生生面孔,细小紧锁的蕊心,懒懒舒展的花瓣,娇娇柔柔,亭亭玉立,藏着鲜活生命,他的温热呼吸迎面而来,那花蕊便在一瞬间收缩藏匿,下一秒又打开来,半遮半掩,最是撩人。
粗糙指腹,拨开她那多鲜嫩多汁的花,他跪坐在她腿间,像一名求知欲旺盛的好学生,反反复复,看了又看,低声说:“我要亲亲她。”
宁微澜猛地要合上腿逃开,可惜上半身被绑住,动弹不得,只剩言语恐吓,“你敢!”
陆满说:“我就敢。”
不顾过是短短三个字,却因他越发地靠近,而被绷紧到极限的感官无限拉长。
湿热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急,越来越紧——
“陆满——”尖叫声撕开墙体的冰冷,一瞬间这座冷漠寂静的城堡活色生香,花瓣轻柔落下,羽毛划过胸口,天与地是轻柔纱帐,将一切笼罩成昨夜月明,雾里看花。
陆满皱着眉,抬起头说:“大头说他快要胀死了,必须先拜见女王,再干别的。”
她紧要着下唇,柔韧腰肢被他折起来,弯曲成不可思议弧度,方便他将这一切展露在她眼前——他是如何霸道而又强势地将她占有,又是如何凶猛而又有力地将她贯穿。
他扶着她的腰,不许她有一分一秒躲避,重重吻过她芬芳绮丽双唇,把所有呼唤吟唱通通撞碎,这一刻他是她的主宰,她的神灵,cao控她的感官世界,他说一句,她便答一句,展示她的臣服与乖顺。
“你是我的女人,知不知道?”
“我是……”
“以后都只许想着我一个人,其他谁谁谁干了什么,咱不管,知不知道?嗯?”最后一个字尾音向上,伴随一记重击,冲入她身体最深处,换来她的紧缩与吸附,令他眯着眼叹息,心脏都要漏跳一拍。
她被他催得没办法,断断续续回答:“嗯……是……别,你慢点,我不行了,老天,我真的不行了……”
一双细长的腿缠得死紧,连脚趾都蜷曲,呜呜咽咽哭着摇头,太深,太急切,似夏日狂风骤雨,山洪海啸,铺天盖地而来。
陆满更是发了狠,满头汗也不顾,越发地快,疯也似的狠,冲撞出一地碎裂的呼喊,他被逼得无处容身,不如殊死一搏,送出所有缠绵欲念,留一声喟叹,轰然落下。
汗涔涔的身体纠缠在一处,他仍不肯走,吻着她嘴角,哑着嗓子说:“我是陆满。”
“我是宁微澜。”连声音都透着无力,无数烦扰都故去,他已将她填满,彻彻底底,不留一丝fèng隙。
“陆满和宁微澜。”他窃窃地满足地笑。
为博你一笑,肯跳一段舞的男孩子,最终湮没在寂寂人群里,当下的美好无法重现,唯一能做的,是令自己不去忘记。
随意套一件睡衣,扯下防尘布,她便又再次坐在高脚凳上,继续描绘那一片血红藏红花田。原本模糊的印象渐渐有了轮廓,天堂与地狱的边界,墨色苍穹被藏红花的血ròu点燃,一片片灼眼的红,犹如处女的血,涂抹着破茧而出的苦痛与凄惘。
谁会记得那一天,谁和谁在苍穹之下许脆弱誓言,随风而散。
陆满洗完澡出来,裹一条浴巾在腰间,一路忙着擦湿漉漉头发,光着脚走到宁微澜身边来,偷偷亲她侧脸,一脸灿烂明媚,“我的微澜真厉害,还会画画,你看着颜色多亮啊,你将来一定是一伟大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