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今天咯血了吗(260)
沃檀往旁边案几瞥去,果然见到上头放着一碟生金锤成的金箔。
“可喜欢?”
喜欢,怎么不喜欢?沃檀揉了揉眼皮,甚至有些云里雾里的,然而她还未来得及说话,突见他将她两只脚拢在一起,接着伏身去亲她的脚面。
左右这么接连两下,闹得沃檀登时起了一身栗:“干嘛?你怎么耍流氓!”果然禁。。欲太久的男人是禽。。兽,发起春来连走路的都不放过,简直人神共愤!
她吓得心跳都慢了一拍,连忙抽出脚来,拿蓬松的隐囊打他:“都摸这么久了还不足意呢?你这淫。。棍!”
景昭接住砸来的隐囊,再把人往怀里一摁,灼灼地盯住她,眼里的答案不言而喻。
他素了这么久,胃口早便蓄得满满当当的,就这么才把弄多久,塞牙缝都不够,哪里称得上痛快?
沃檀处于下风,被那剔亮的目光烫得喉咙发干。
对视几息,她尝试挣了挣,竟然也挣开了。
景昭两手摊开,背往案几一靠,眼睫在余晖的光瀑中敛下,收出股脆弱的压抑感。
沃檀本来已经溜到罗汉床的边缘了,一霎眼瞥见他这幅模样,突然心生不忍。
摇摇摆摆想了会儿后,她歪着脑袋凑过去,捏了捏他袖子:“看在你辛苦给我染的份上,要不然……今晚就让你如愿?”
第92章 动静 怕她不够温柔
沃檀上下嘴皮子一碰, 吐出天大的诱惑来。
景昭挪回目光看她,喉结间的黑痣上下滚了滚,绮念翻涌, 天人交战。
落日光影有如一瀑金水似的, 把她额角细碎的绒发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扽了扽他的袖,催促道:“说话呀?”
景昭握住她的手,视线仍是不由自主地, 看向裙褶下那盈盈一握的葳蕤, 像要把她这双脚的模样给吸进脑子里去。
看了半晌还是收回眼, 亲了亲沃檀的手背, 接着衔她的唇, 气息黏稠, 却浅尝辄止。
很快他便转移阵地,鼻尖抵着她的锁骨:“不着急,待此间事了,我再送娘子两份礼物。”
从他的声音中, 沃檀听出了克制。
她不喜欢他这份积黏, 想得太多, 总有一天血气方刚要被损成萎靡不振。等年纪大了有心无力了, 连一哆嗦都要酝酿半天, 还不如今朝醉呢。
她歪了歪脖子, 两手把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托起来,看他眼眸乌沉, 里头的欲一览无遗。
再凑过去耸耸鼻尖, 嗅出一股带着肉腥味的闺怨,馥郁得直冲鼻。
沃檀支起眼皮子,视线从他楚楚的发冠之上, 慢慢爬过腰间的襞积,停留在那玉立之处。
从那鼎劲来看,怕已经比手炉还要蛰人。
此消彼长这个词用在他们之间,委实再妙不过。
一个方才眼神冒火险些便刹不住脚的,这会儿竭力自持。而另一个想溜想跑的,则像灌了一缸子鹿茸茶,豪兴翻涌。
沃檀拖住他衣摆点了点:“这东西,我有份吧?”
这话叫人怎么答……
景昭微微别过脸去,含糊应了,柔和的颌线藏进背阴中。
他忸怩的毛病发作起来,就爱卖弄矜持,让人邪火乱蹿。
沃檀伸手把他下巴挑回来:“那我要验一验还能不能使,你配不配合?”
“改日罢,眼下……并非良机。”
改什么日!沃檀的理智被糊住,不允许他过禅僧的生活:“存这么久,真憋出病来怎么办?”
但想了想,又还是贴近去问他到底在怕什么,而听了他的回答后,沃檀抠了抠头,纳闷不已。
怕动静太大是什么意思?是怕她不够温柔会弄痛他,还是怕又会给板子折腾散架?
横来竖去实在想不通,就按她的逻辑来了。
伸手在夫婿屁股上摸了两把,沃檀流里流气地笑道:“那好办,堵上嘴就成。要塞了嘴还压不住,咱就去里面。”
这个里面,自然指的是密室。
沃檀自认她这俩法子都挺不错的,却见她那夫婿眼色变得微妙,接着嘴角浮动着笑起来,优越的眉眼浸在夕阳里,生出干净的辉光。
景昭捞起她的脚,拾回袜子给她穿好,接着单掌箍住那截脚腕:“我说的……是这里的动静。”
就这么空手比划,沃檀能懂才怪。按她的理解,难不成到那时她的脚会变成钢挫,能给他踩出火星子来?
“叩叩——”
敲门声轻轻响起,打断沃檀不识情趣的粗莽,是万里送药来了。
沃檀穿好鞋亲自去接,放下漆盘后,打碗底抠出捆纸条来。
展开了借光一看,大意是皇后去了皇帝宫里,试探出了皇帝的意思。
至于……怎么个法子试探的呢?
宫里但凡伺候过皇帝的,都知道他不喜食莲子。但皇后却特意吩咐往粥里放了莲子,而且用来装那粥的小盏,特意选了千秋宴时,九王府给送的元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