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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为何那样(56)

作者:相吾 阅读记录


謝歸晏還從未見過公主這般有失體統的模樣,很詫異,但見岑嬰搖搖晃晃地起身,玉指扶著額頭,好似很痛苦的模樣,她便沒有理會新城,而是想先去攙扶岑嬰。

結果,她隻走瞭一步,袖子就被新城緊張地拽住:“謝相,讓女使去伺候陛下,你莫要插手瞭。”

謝歸晏怔瞭怔。

因新城下一句話是:“府上可有貌美的女使?選幾個送到陛下的屋裡去,宮裡恐怕要添娘娘瞭。”

第27章 27

謝歸晏警覺, 望向新城的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你帶來的究竟是什麼酒?”

新城自然不能說出實話,一國皇上和公主聯手陷害宰輔, 說出去高低是一樁醜聞,她嗚咽道:“陛下不勝酒力,本宮便想著不如趁此機會,生米煮成熟飯。”

在謝歸晏越來越冰冷的目光註視下,新城的聲音輕到快聽不見瞭:“陛下一直不肯親近女子,也不願立後納妃,可國不能沒有太子,本宮便想這不失是個好時機。”

謝歸晏的臉色變得格外差:“荒唐。”

她斥責:“論理不該由微臣和殿下說這些話,但介於殿下膽敢做出這種荒唐事, 就由不得微臣越界瞭——陛下願什麼立後納妃、立什麼後納什麼妃都是他的事,若有人要借此逼迫或圖謀什麼,休怪我與她翻臉。”

新城遭瞭心上人一頓斥罵, 心裡委屈得不得瞭:“本宮沒有害陛下的意思, 謝相, 謝相!”

可謝歸晏已經來不及聽她說什麼瞭, 急匆匆地追著岑嬰而去。

女使們將‘醉酒’的岑嬰引入瞭岸邊的清蘆館。

女使們並未發現任何的異樣, 如伺候尋常郎君般伺候岑嬰, 為他抱被鋪床, 又替他寬衣解帶,卻全被岑嬰拂開推瞭出去:“都出去,替朕備好冷水後不要再進來瞭。”

‘曉春色’隱隱發動, 岑嬰玉白的容顏似漂瞭櫻粉,如鮮紅的口脂般將他的面容上獨有的幾分清冷都染得春色淋漓, 他微喘氣,靠在床邊, 輕睜的桃花眼裡春水如漾,春情流轉,女使不小心與他對視,臉也不知怎麼就紅瞭,隻覺身上臊熱得慌。

“出去。”

岑嬰重複。

那些女使們如夢初醒,都似在蒸鍋裡滾過番,身上悶熱出瞭汗。她們口中並不整齊地應下,又爭先恐後地逃瞭出去,好像但凡遲一步,就有妖精要把她們生吞活剝瞭似的。

女使們跑得急,沒註意便與快步走來的謝歸晏撞上,迎著謝歸晏詫異的目光,她們害臊極瞭,紛紛道:“陛下在清蘆館內,不要奴婢們伺候。”

還有人提醒謝歸晏:“謝相不如請兩個小廝來照顧陛下,順便也守著陛下,奴婢覺得陛下好似吃錯瞭酒。”

謝歸晏眉目一凜,看向那奴婢:“你很機警,很好,下去領賞,但今日在府中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能往外洩,明白瞭嗎?”

女使們紛紛應下,謝歸晏吩咐她們之中的一個去請太醫,便叫她們都走瞭。

不說岑嬰自身的心意,謝歸晏身為女子,也無法將同為女子的女使們隻當作洩.欲的用具送給岑嬰使用,這對她們來說並不公平,所以謝歸晏沒有動過趁機給岑嬰送女郎的念頭。

謝歸晏此時心情倒是複雜得很,她提步往清蘆館走去,卻沒有立刻進去,而是隔著窗欞從外往內看去。

許是見女使們都走光瞭,岑嬰心中便洩瞭口氣,他將蹀躞帶解開,把襴衫脫下,隻穿一件寬大的裡衣,套在平直的肩膀上,利落地貼著腰身垂順下去。

衣襟半開,汗水點點,滾過紋理清晰的胸肌,落到更深處去。

他仰著頭,合著眼眸,脖頸處的喉結隨著唇瓣牽動在鋒利上下滾動,似乎在呢喃什麼,但謝歸晏聽不見聲。

他的手探在下腹處,上下艱難地動著,他似乎是頭回做這樣的事,頗為不得其法,沒過會兒,便嗚咽出聲,似在懊惱,也像是在自責自己的沒用。

他的肌膚越來越紅,像是被蒸出的霞暈,就算是衣襟處半露的肌膚也透著不正常的粉,倒是手背處,無論青筋如何綻得虯結有力,他仍不得解脫。

此時,謝歸晏已經能確定那壇酒究竟是什麼東西瞭,隻是讓她在意的是,這究竟是新城的主意還是岑嬰也參與其中。

但仔細回想一下岑嬰剛才的表現,便能知道岑嬰至少對那壇酒的貓膩是知情的,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謝歸晏對岑嬰都失望至極。

反正已經替岑嬰叫瞭太醫瞭,謝歸晏轉身欲走,就聽得岑嬰痛苦地發出呻.吟:“敏行……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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