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相爷后我跑路未遂(187)
他的语气带着三分戏谑和揶揄,元栀脸色骤红,弱弱反驳道:“我哪有——”
浓郁的栗香猝然席卷,凤玄歌按住元栀的后脑,极为霸道地含住她的唇瓣。
一如往常,攻城略地般地索吻。
半晌,直到元栀快缓不过气来时,凤玄歌这才将她松开,二人相视,微微喘/息,凤玄歌的唇上还存有元栀的口脂,鲜艳的口脂映在他的唇上,唇角到脸颊一侧还存有可疑的红印。
她只觉得身上怪异,凤玄歌的眼神令她心惊胆战,素日或促狭或揶揄的双目,此刻却汹涌着一股兽/性。
“我要迟到了!”元栀只觉得心尖慌乱,赶忙寻了个借口,只想马上离开。刚一起身,又被凤玄歌拉入怀里。
“!……我真的要迟到了。”元栀双手抵在凤玄歌的胸膛,小心翼翼抬眸。
温热的指腹摩挲过元栀的唇角,白皙的指尖猝然出现暧昧的红痕。
凤玄歌的眼底抿着一丝促狭,暧昧地捻着指腹间的口脂印,视线流连在元栀凌乱衣襟上露出的雪白脖颈,哑声道:“口脂蹭到脸颊也不顾了?要这样去书院?”
望着凤玄歌指尖的绯色,元栀的脸颊猝然一红,弱声回应几句,待整理好衣冠好,这才徐徐下车。
直到落座,元栀尚觉得心绪难平,又猛灌了好几口水,这才将心火压下。
待亲眼见到元栀入书院后,凤玄歌这才离开。
今日与李承泽相约望月楼,他才拿起奏折看了几眼,马车冷不丁停住。
银月的声音从外传来:“凤大人,有人想见您。”
“哦?”凤玄歌眉头微挑。
这偌大长安,有几人敢这样当街拦相府的马车?
凤玄歌捏着金丝扇挑开车帘,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元蔷?”
只见元蔷站在马车外,双目紧紧盯着他,沉声道:“凤大人,我有事想同您说,不知可否——”
“不想听。”凤玄歌冷冰冰撂下一句话,银月当即会意,甩鞭策马。
元蔷愣住,她似乎没有想到凤玄歌竟这般油盐不进,她紧咬牙,冷声道:“是有关元栀的事。”
正前行的马车猝然一顿,片刻后,凤玄歌的声音冷冷飘入:“你想说什么。”
元蔷抿唇,道:“这些私密言语,凤大人也不想被他人听见吧?”
良久,车门打开。
元蔷心下一喜,不顾银月不屑的目光上了车。
车内,凤玄歌一如往常地斜倚在软枕上,如天赐般的精致脸颊让元蔷不由心颤。
难怪,难怪元栀一遇到他便会换个样子。
“你到底有何要事要与本相单独说?”他双目直视书册,连一丝眼神都未曾给元蔷。
“我……我只是想告诉大人,别被元栀的表象骗了,您若想打听,便可知道她往日的声名,欺男霸女,嚣张跋扈,这样的女子,大人应当远离才是。”
凤玄歌猝然抬眸,眼底如寒潭一般冰冷,他阖上书册,冷笑一声:“我当是什么要紧的话。早先听闻元家子女不合,本以为是谣传,未曾想竟是真的。”
凛冽锋冷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元蔷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看透。强忍住怪异的心绪,元蔷撩开挡在一侧的鬓发,颤声道:“难道大人以为我是造谣她?那您看,我的脸,我的脸就是昨日她打的!”
略肿的脸颊还透着点红,虽然昨日用药后消了不少,但看着还是极为明显。
“大人若是稍微打听便能知晓,元栀与李卿回不过数面之缘便与之生了情分,后来一意孤行要退婚,转头与又顾学士纠缠不清。”
“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大人,如何配得上陛下赐婚?”她啜泣道:“大人声名远扬 ,民女很早便仰慕大人风姿,虽无缘与大人……但还是不忍大人被她蒙骗。”
她话说得掷地有声,仿佛真有此事一般,说着说着,眼底又冒起酸涩,大颗大颗的泪珠戛然流下,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难怪她今日这般怪异。”凤玄歌忽然明白元栀这几日为何总是逃避。
他蓦然冷笑一声,眼底浮上一层寒意:“我当你要说什么,本相告诉你,元栀如何不需你来告知,本相与元栀之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现在,滚出去!”
元蔷哭声微滞,不敢置信道:“您……”
她没听错罢?即便元栀这般,他依然情意不改?
望着凤玄歌精致如仙的脸颊,元蔷鼓起勇气,猛地凑近,娇声道:“大人,我与姐姐长的相似,无论是她还是我,对您都差不多,不如您也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