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235)
“不疼的,不过就是些普通小伤,最多在床上躺两日就好了,”她笨拙地安慰。
“我正好还嫌自己白白净净,看起来柔弱不堪,不像个Alpha,眼下好了,终于有几分Alpha的样子。”
“带兵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前些日子长杰被人在腰腹划了道大口子,都能瞧见里头的肠子,当真是骇人至极,我这都算好的了。”
小Alpha拙劣至极的安慰,不仅没有让对方止住眼泪,反倒又越演越烈的趋势。
许浮生银发披散,眼帘低垂,明艳贵气的面容里氤氲出桃花粉的雾气,一双桃花眼里水雾弥漫,带着破碎的美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低泣声:“让你瞒着我。”
若是在信中说了,她有了心理准备,也不会如此心疼,甚至落下眼泪。
“我错了,是我错了,”江辞卿也不管到底错没错,急忙道歉。
“是我不该瞒着你,我错了”
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自己一哭,对方就会顿时软了脾气,柔声哄自己。
哪有人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哭泣,自己却冷着心肠、辩解所谓的对与错。
现在哪怕是天大的黑锅,江辞卿也愿意背,甚至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扛,只要对方不哭就行。
“姐姐,”江辞卿声音柔了又柔,甚至带着颤,比自己挨刀还要心疼,她将对方揽紧在怀,微微低头贴住那带着湿咸的唇瓣。
“姐姐,我错了,”她撬不开紧闭的唇齿,只好贴着一声声哄:“不哭了姐姐,我心疼。”
“我心疼,姐姐。”
覆在腰窝处的掌心微微用力,将尽存的缝隙粘合,相贴处泛起温热。
低头看着平日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她怀里落泪,江辞卿心里头又不知所措又心疼,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欣喜。
“姐姐,别哭了,”微曲的背,凸起的蝴蝶骨,覆着伤痕的节节脊骨,这是小将军坚硬盔甲底下的狼狈。
“我看你哭,比被他们砍两刀还难受,”江辞卿一下又一下地贴向对方嘴角。
“你再哭,我还不如再被他们砍几刀。”
“胡说……唔……”许浮生立马抬眼瞪她,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某个抓住机会的Alpha堵在唇齿。
江辞卿收紧手臂,一副要将对方揉紧骨血的凶蛮做派,摇晃的水波冲破桶沿,将冒出头的火苗打湿。
“姐姐若是真心疼我,就哄哄我罢,”
江辞卿一点点顺着往上,将咸涩的眼泪含去,落在那一双被水雾覆盖的桃花眼上:“哄哄我就不疼了。”
温和的竹香逐渐扩散开,将不大的帐篷填满,故意落在Omega的后颈。
许浮生下意识想抬眼睨她,斥句这个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无赖家伙,可对方似乎提前预料到,又一次堵住她没说出口的话。
甜腻的竹蜜夹杂着龙舌兰的气息,烈酒加了咸涩,不仅没有削弱刺激的口感,反倒添了层次,越发回味无穷。
外头风雪依旧,那烤肉终于熟透,众人载歌载舞,庆幸自己迎来了新的一年。
帐篷里泛着浓郁的竹酒香,闻着心醉,地上水迹不断蔓延,转眼就凝结成薄冰,不过很快就有新的水花拍来。
粗糙掌心在细腻皮肤上摩擦过,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略带些许急促,在纤薄如花茎的腰肢上擦出掌纹,许浮生微微后仰,指间在黑发中穿梭,将对方往自己身前压。
许久未开过荤的狗儿,张嘴就往心心念念的柔软上咬,许久都不肯放松,非要含出点什么东西来不可。
牛皮帐篷上的影子重叠,好似变成了一道浓黑的影,分不出彼此,只有一边颤动时,另一侧还在往旁边压时才能察觉到不同。
盛大篝火边,有人突然想起什么,醉醺醺地开口:“狄副将,你不是要派人给将军送烤肉吗?这肉都没一半了……”
狄长杰半躺在干草里,神色莫名地瞥了对方一眼:“送?她怕是没有时间吃。”
“啥?”那人莫名其妙。
狄长杰却不解释,只摆了摆手:“去去去,给你心心念念的将军切两块好肉放厨房去,说不定半夜累饿了,刚好用的上。”
“啊?”这士兵更加迷茫,却被狄长杰一脚踹过去,骂骂咧咧道:“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嘛?!”
“哦,”那人只能闷闷答应。
更沉闷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有人低声央求:“姐姐别压,我喘不过气了。”
许浮生微微低头,不知是热的还是潮红,处处都染上艳丽的嫣红,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戏谑着开口:“小将军这就不行了?”
哪个Alpha能听到这话。
江辞卿眼眸微眯,露出幽深之色,不气反笑:“姐姐别喊不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