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236)
许浮生不仅不害怕,还挑起对方下颚,额头与额头相抵,一双桃花眼落在晦涩深潭里,颇有几分教诲之意:“小将军经验不足啊,这行军打仗最考验的就是应变能力,山地能藏,雪地抗冻,这水里嘛……”
她眉眼舒展,顿时笑起来,上挑的尾调撩/拨着人:“得会憋气。”
“姐姐嫌我不够会憋气咯?”江辞卿挑了挑眉。
“会不会试了才知道,”许浮生掌心滑落,指腹捻上这人的耳垂,好似鼓励。
“那姐姐替我报数?”江辞卿讨好似的又一次贴上对方唇角。
Omega还没有开口答应,就听见一阵水声响起,牛皮帐篷上的影子就真正只剩下了一道。
拽住木盆边缘的指节发白,在木块上留下浅浅的月牙痕迹,漂浮在水面的银发起伏不定,低低喘息声混杂在水声里。
“欸?今天巡逻的人呢?将军营帐外怎么没有人守着?”有人高喊了句,语气带着责怪。
虽说这大冷天的,应该没有敌方会费尽心思越过严密防守,跑过来偷袭,但是将军营帐还是得有人守着才像话。
旁边的人听见了,不由辩解了句:“将军嘱咐的,让守卫营帐的士兵都退到二十米外,不许任何人接近。”
“啊?”这人挠了挠头,觉得今天晚上奇怪极了。
拽着桶沿的手突然绷紧,薄皮下的青筋微凸,好似在承受什么极其难耐的痛苦,水波剧烈晃动,继而一下子归于平静,许浮生突然失了力,差点就往桶里面倒。
幸好有人及时冒出水面,直接将她揽住,声音带笑,如同个得意洋洋的孩童在讨赏:“姐姐报数了吗?若是不满意,我还能再憋会。”
早来的春风停留在眉眼,方才还说她受苦之后长大不少,现在就又摆出一副孩子气的模样。
讨打的很。
被抱在怀中的许浮生抬眼睨她,却被厚脸皮的家伙憨笑接过,丝毫不以为然。
“木柴要燃尽了,等会水凉容易感冒,我抱姐姐起来,”江辞卿哑着声音解释,唇边还带着不同寻常的水迹。
话音落下就被用力抱紧起身,刺骨的凉一下子涌来,许浮生忍不住回抱住对方,试图用这种方式留下一丝丝暖意。
宽大毛巾覆住两人,拭去残留的水迹。
许浮生不怎么耐寒,一直往对方怀里缩,看得江辞卿又心疼起来,一边擦拭一边贴着对方额头。
不知道那么怕冷的人,一路上受了多少苦头,即便时时刻刻闷在点燃碳盆的马车里,也是一种难熬的折磨。
许浮生又累又冷,躺在对方怀里一根指头都懒得抬起,凌乱无序的气息趋于平缓,刚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擦拭的手骤然停了下来。
她有些疑惑地抬眼,却瞧见某个人的视线停在某平坦处,紧致薄软的肌理印着杂乱的红印,再往下……
她抬手就揪住某个Alpha的耳朵,语气带了几分威胁:“好看吗?”
再看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可惜呆愣的大狗听不出言外之意,反倒很诚实的点头:“好看。”
气得许浮生说不出话来,直接往揪着她耳朵想要扭,却被莫名的触感击破,一下子没了力气。
那白色毛巾遮掩着之前的风景,把红梅遮掩。
江辞卿俯身,很是体贴的开口:“要擦干些,才不容易感冒。”
被横抱在怀里的Omega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坏狗。”
坏狗眨了眨眼,很是委屈,咬住对方耳垂以作惩戒,抗议道:“我很乖的,姐姐。”
“我只是怕擦不干,容易着凉。”
“边境寒冷,感冒可是要命的事情。”
既然姐姐不懂,她便耐心地解释,一遍遍擦拭的毛巾染上水迹,在粗糙的表面晕染开。
手臂勾上脖颈,被捞出水的许浮生却好似还在水中,用力拽住岸上的浮木,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
屋外的声响逐渐归于平静,这次篝火晚会终于迎来了末章,酒醉的士兵四散着离开,只余下依旧旺盛的篝火。
黑沉沉的云层往下压,将天边山际都压弯,变成模模糊糊、瞧不出轮廓的一团黑。
近处的枯树被寒风刮得瘦小,树皮被积雪铲落,跌落在雪中,发出哗啦的一声巨响。
醉醺醺的狄长杰拿着烤肉往厨房走,先将烤肉放在锅里,再盖上盖子,还特意往土灶里又加了许多碳,确保江辞卿过来时还是热的。
走过来的伙夫还以为他没吃饱,在厨房里找吃的,笑着说:“副将若是饿了,我给你熬个汤。”
狄长杰刚刚摆手想说不用,却又突然停顿住,反问道:“拿什么熬汤?”
“刚刚猎来的野鹿啊,鹿肉拿去烤了,剩下的可都是好东西,只是气血太重,军中又没有Omega,我怕他们吃了闹得睡不着,不敢给他们拿过去,”伙夫理所应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