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78)
“哪要什么呢?”许浮生眉梢一挑,哄孩子似的。
大狗突然笑起来,露出一丝狡诈,怕她不同意,又拽着她的衣领,舔了舔薄唇,才撒娇似的开口:“姐姐,口渴。”
哭了那么久确实应该补充点水分。
看不出同意还是拒绝的许浮生点了点头,好似在考虑一般,春风掠过眼尾,无端多了几分艳妩。
“姐姐,口渴,”小Alpha懂得坚持不懈的道理,继续拽着衣领念叨。
难得羞赧的许浮生别开眼,只道:“先洗澡,臭东西。”
于是水声荡漾,屋外刮起大风,特意种给江辞卿的翠竹在风中摇曳不止,亮久的白炽灯终于抵抗不住,滋啦滋啦的响个没完。
方才的外袍终于等来了同伴,白色里衬落在它的身上,半落的红裙在水里头开出绚丽的花,起伏的水面哗啦啦的往下落,最后汇聚成溪流涌入出水口。
江辞卿终于尝到甜头,有人帮她压住早晨那碗药的苦涩,浸入水中的耳鼻都被温水堵住,只有舌尖能尝到龙舌兰的浓香,她醉得更厉害了,基本有人扯着她的发丝,也无法将她拽上来。
屋外的下人打着哈欠,心道这两人可真省事,家主派我在这候着,结果半点作用也没有。
风继续吹,将难耐的低咛吹散开。
最后浴缸里的水只剩下了一半,水面大幅度的晃动,里面却没了人,掺了水的足迹从浴室到客厅又停在软榻上,江辞卿箍着对方腿弯,低垂着头,发丝掩去漆黑眼眸。
只听见有人无奈开口:“怎么又哭了,哭包。”
江辞卿也不知道,大抵是今夜是停不下了。
木格窗倒映着虚渺人影,此刻万物都沉浸在沐浴雨水的欢愉里,随着风雨摇曳,仍由夜色包裹,让浓暗掩住轮廓。
风继续刮,越来越大,压着那小院里精心养护的玫瑰片片凋零,明日天亮估计又是一片狼藉。
可现在没有人会管它,哪怕是平日里见到它落下一片花瓣,都会心疼半天的花匠,仍由它在风雨中被催促。
满是竹酒清香的屋里头,突然发出声响,Omega不知怎么又想起前几日的问题,于是突然哑着嗓音提起:“要几个?”
江辞卿忙得很,只好有些含糊地回应:“听你的。”
“什么时候都听?”
“现在不行,”Alpha很是无赖。
刚想说出的话又被堵在嘴齿,再也没了机会说出。
夜渐深,她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思考。
作者有话说:
我只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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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清晨, 微凉的风混着雨水与泥土的气息,府邸中的人工湖冒出几尾锦鲤,不远处的城市已经苏醒, 泛起逐渐嘈杂的喧闹声。
明亮阳光攀爬着青砖格子,一点一点地往里头延伸, 挤入门缝钻进里头。
躺着床边上的黑发少女微微皱眉, 眼帘颤动几下,便露出那双泛着朦胧睡意的眼。
望着熟悉又陌生的雕花, 被宿醉折磨过的脑袋开始迟缓地清醒。
幸好江辞卿没有断片的习惯,不然也不会想起昨夜很是无赖的自己。
在阿福面前闹着出门找许浮生。
踹了李知乐一脚,并威胁对方, 说自己没有见到许浮生, 是不会喝醒酒汤的, 还骂对方天天抱着自己的Omega睡觉, 不懂她江辞卿的苦。
躺平在被褥里的人下意识想像大虾似的弯腰,逃避这难堪的回忆,结果却感受到左臂被人压着,是熟悉而安心的龙舌兰香。
她怔了下, 紧接着就陷入更难以言明的羞赧里去。
想起又是哭哭啼啼又是无赖非要人哄的自己, 空着的小臂压在眼睛上,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把自己埋到一片黑暗里去。
她做了什么?
仗着对方的纵容就开始胡作非为,哪怕Omega皱着眉头求饶, 也在那儿不依不饶地粘上去, 和个登徒子似的大胆,半是撒娇半是强迫地让许浮生做出违背性格的姿势。
江辞卿紧紧闭着眼, 不敢再回想, 可回忆和她昨晚一样无赖, 一幕一幕地映在脑子里。
自认为很守礼乖训的小江家主,甚至思考起她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最后翻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年少看过的话本,几乎是一笔带过的东西,竟然被她无意识的记了那么久。
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进行了沉重的自我剖析,最后得出结论:她可能也不是个老实的东西。
回忆停在Omega跪趴时的妙曼脊背,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美,被银发半遮半掩地蝴蝶骨,微微凹陷的节节脊柱,再到不堪一握的脆弱腰肢,还有回头时蹙眉的、掩饰羞赧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