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79)
没酒醉壮胆子的小Alpha急忙放下手,不敢再想,生怕自己沉沦在盘丝洞里头,揣测不安地克制住。
不想这些,却又有别的东西挤了上来,比如宿醉后的脑袋昏沉,幸好楚家主订下的酒楼做不出酒里掺水的混蛋事,不然她还得更难受些,起码今天是下不了床了。
屋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李府的下人交谈,问里头的人醒了没有,厨房里温着的汤菜快要过了火候,另一人则低声否认。
江辞卿从他们对话中判断时候已经不早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碍事,她竟莫名其妙的坦然起来……
江辞卿放下了压在眼帘上的手,长时间的压迫,使眼前出现一片满是小点的黑,等她逐渐看清,却又跌入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
呼吸一滞,刚刚平复心情Alpha又开始慌张,如同看见猫的老鼠,心跳急促:“姐姐。”
声音沙哑且飘忽,有一种要迎接审判的感觉。
许浮生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地嗔了句:“出息。”
也不知道是江家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Alpha的,看起来硬邦邦的,里头却全是泛着奶气的糯米团子。
江辞卿不知道如何反驳,最后咧开嘴傻笑,和昨晚喝醉的模样一模一样。
看得许浮生没忍住,又往她眉间戳了个红印,继而才道:“傻狗,你热潮到了。”
这让江辞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要是这段时间都有某个Omega在不断加深了标记,以往万分折磨的发情期也变得不是那么汹涌澎湃,再加上酒精麻痹感知,她竟一下子没想得起来。
这让试图找到逃避的鸵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将一切都归结于信息素的泛滥,有哪个Alpha在发情期不粘着她的Omega,特别是被标记的她。
于是江辞卿理直气壮地翻身埋到对方怀里,方才的心虚被抛了个干净,语气黏糊的很:“姐姐。”
最懂江辞卿的还得是许浮生。
“姐姐,早上好,”江辞卿揽着对方的腰肢,很是霸道地将对方往自己这边呀,又在低头埋在对方肩颈上下蹭,一副粘人大狗的模样。
交缠在一块的银发和黑发越发贴近。
累了一晚上的许浮生满身疲懒,由着她胡闹,只有在对方过分用力时,才毫无威慑力的拍了拍对方,提醒了句:“腰酸。”
餍足的Alpha总是体贴,压在腰窝上的手挪到尾椎那边,继而打着圈地轻揉。
“位置对吗?”江辞卿低声询问,结果却得到一无语的白眼,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话她昨晚也问过。
许浮生当时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一脚踩到她肩膀处,不耐烦地斥道:“再问就滚开。”
江辞卿顿时笑起来。
许浮生不理这傻子,半阖着眼享受。
虽说小江家主一向是被伺候的那位,可真用心照顾谁,也确实不赖,温热的掌心在微凉的春季就显得适宜,长年累月积下来的厚茧滑过细腻皮肤,可以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每一丝纹理。
还未彻底离开的困意又一次袭来,到底是谁说做被动那一方简单,切身体会过的许浮生表示是谁放出来的谣言,总之她觉得自个从里到外都在受折磨。
若是江辞卿得知了这想法,指不定会哭丧着脸表示只有折磨吗?
可眼下她无从得知,还在任劳任怨地给对方缓解酸痛,刚想低头提问自己手法如何,就瞧见对方要合上的眼帘。
作为罪魁祸首的人不仅不心疼,还出声吵闹,喊着姐姐。
烦得许浮生抬眼瞪她。
这个厚脸皮的东西不仅不知道闭嘴,还往她额头贴,惯会使她那小狗的一套,用漆黑润凉的眼珠子撒着娇似的看着她:“吃完东西再睡。”
明明没有尾巴,许浮生却觉得有条狗尾巴在殷勤地甩。
烦得很,
可是许浮生又偏生最吃这一套,一口气往上涌又强行咽了下去,最后只是踹了对方一脚,语气不善道:“快点。”
力度不重,倒不是因为心疼某个Alpha,毕竟这人的起床气颇重,在上一回被吵醒时,直接把罪魁祸首惩罚得昏睡了一天,只是她现在实在腿软,小腿泛着酸麻,甚至隐隐有将要抽筋的感受,怎么有力气踹人。
江辞卿得令,半点不拖沓地起身,昨夜闹得过分,衣服全泡在水里,只能披着毯子、将门开出一天小缝,让人拿两套合身的衣服过来。
自个在跑去洗漱,等洗漱完又穿了衣服、端来水盆伺候许浮生,恨不得把勤快写在脸上。
而另一边的大爷不仅没有感动,甚至连手指头都不肯动一根,让这人将她半扶到怀里,一点点仔细擦拭。
力度稍重些,都会招来Omega的嫌弃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