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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自我攻略我也没办法(139)

作者:风来碗里 阅读记录

云倾愣了一下:“他,他真是这么说的?那……不能有就不能有,你何必跑这来,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宋远慕哭笑不得:“不是你会把我怎么样,是我很想把你怎么样。”

话音落,天旋地转。

作者有话说:

某碗:你好小宋,请问要命还是要老婆?

小宋:(因思考而死机中)

某碗:不会吧不会吧,你行不行啊?你不会不行吧?

小宋:(因死机而开始冒烟)

——

最近因为羊了之后脑子不大好,发之前都是检查过了的,但根据我前两天的情况来看,不可避免还是有错别字或者小bug出现,发完后要是我发现问题再修改完善吧,大脑每日使用程度到此为止了,下面有请我和小宋一起死机。

第58章 结发为夫妻

次日, 天晴。

太阳高照,婢女们在新房外等了很久,却没想到会看到驸马爷从隔壁屋里走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 慌忙低下头, 还以为大婚当夜公主和驸马是分房睡的。但一想到昨夜驸马爷醉成那样,公主又是娇惯的身子,肯定不爱伺候人,估计是把他给赶出来了。

驸马爷本人并不知她们在想什么,神清气爽地溜达过来, 模样瞧着竟然挺高兴:“你们退下吧, 公主早上不习惯让你们守着。以后伺候公主洗漱穿衣有我来办。”

婢女中有些以前就在云轩宫的,虽然不曾贴身伺候,也都知道公主脾性古怪,便老老实实退下了。

宋远慕把水和木盆放进新房, 然后又回到昨夜休息的小屋去找云倾。

云倾已经醒了, 睡眼惺忪地坐在那,穿着单薄的衣裳还不好好盖被子。这屋本来就冷, 多亏了宋远慕昨夜给她用了驱寒的符咒, 不然保准她又得生病。

宋远慕走近了些, 在床边坐下, 先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看着她眸色渐渐清明,耳根渐渐泛红,低声笑道:“还以为夫人要再睡一会儿。”

她眨眨眼睛, 拒绝:“不准叫夫人!”

宋远慕无辜道:“那叫您公主殿下?”

她脸色更红,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画面, 皱着眉头:“也不准叫这个!”

“那我该叫什么?”宋远慕明知故问, 越瞧她越觉得可爱极了,凑到她耳边又落下一吻,低声道,“哦,该叫倾倾才对。”

云倾别过脸去,铁了心地耍小脾气:“不对!你什么都不准叫。”

宋远慕伸手把人捞过来搂住,从容地为她穿好身上的衣裳:“不叫怎么行,总得有个什么称呼吧?”

“不准称呼。”

“那这位宋某的心上人,宋某送你回房洗漱可好?”

“不好!”

听着她的故意拒绝,宋远慕却已经把人给抱了起来,护在怀中:“小心啊,公主府的下人可多呢。”

云倾闻言果然紧张起来,抓着他的衣襟:“外面有人吗?我不出去了。”

“没关系,我身上有隐灵符,你好好抱着我就没人能看见你。”

云倾半信半疑,看他真要往外走,只好用力回抱着他。

结果出门去一看,院子里头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云倾自觉被耍,一拳头砸在他肩膀上,“你骗我!”

“本来有很多人的,不过已经被我给赶走了。”宋远慕厚着脸皮说,“我这么细心体贴,你不应该奖赏我吗,还打我。”

云倾晃着腿挣扎着要下来:“打是疼,骂是爱,没听说过吗?打你就是奖赏你。”

“哪来的歪理。”宋远慕赶紧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别乱动,摔着。”

“我要下去。”

“你没穿鞋子呢,等会再下来。”说着话,两人已经拐进了新房。一进屋宋远慕就把门给“哐啷”踹上,行事作风还是跟以前一样粗鲁随意,也就只有在照顾云倾的时候才懂得什么叫温柔小心。

这屋里地上有毯子,厚实得很。宋远慕刚放下云倾,她便光着脚往里跑,跑到桌边自己倒水,嚷嚷着:“渴死了。”

“昨夜不是给你喂过水了么,还想喝怎么不问我要。”

云倾刚喝下一口差点呛到,幽怨地瞪他:“问你要我还能好好喝水吗?”

宋远慕反问:“我喂的不好吗?”

真好意思说呢。

昨夜明明他挺清醒的,没有真的喝醉,但人却时不时地做出点疯狂的举动,比如说这喂水,非说水冷了喝了对身体不好,又不肯给她烧水,也不肯用仙术,而是他先喝一口然后喂给她。

看着她像鱼儿一样渴求水的到来,他变本加厉,几次三番用同一招逗她,最后喝水变得不像喝水,倒是她眼中渐渐氤.氲着一层水雾。对此,宋远慕还洋洋得意道:“看我给你养得多好,水灵灵的了。”

云倾不想多搭理他,跳过喝水这个话题:“你把人都赶走了,他们的活谁来干?”

“伺候公主当然是我亲力亲为。”

“今日得回宫面圣,那么麻烦的发髻我可不会梳,那么复杂的裙子我可不会穿。你确定你来?”

宋远慕还真忘了要梳头这事儿了。他顶多只能帮她梳理顺畅,又不会弄什么发髻:“先洗漱好,换好衣服,等会我再叫人来帮你梳头。你那些婢女中光是伺候你穿衣打扮的就有十来个,不急。”

云倾发牢骚:“感觉比在宫里的时候还不自在,这公主府下人太多了,都不如去你家住。”

宋远慕想也不想便答应:“好啊。我那院子清净,四处满是竹林,只有落竹一个下人。你若来住,晚上就算不用结界也可以随意发声了,也不必用被子捂着。”

云倾刚有所缓解的脸“蹭”得又红了起来,把杯子重重一放:“你能不能想点正经东西!光想些龌龊事。”

宋远慕坦然道:“这哪里不正经,我们成了亲却不能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不光正经还很严肃要紧呢。”

“……”

昨夜她去隔壁屋里找他,得知“不折”的办法后,立马就被他给困在了身边。

他仿佛染了风寒,满头大汗,呼吸短而急促,整个人就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云倾担心他的情况,便也没阻止他的拥抱,又或者说,在那关头,她的走近便已经是踩中了陷阱,跑也跑不了。

灼丨热的吻不容拒绝,顺脸庞细密向下,一滴汗从他额头溅落在她锁丨骨处,激得她一阵颤丨栗。心跳鼓动,在那寂夜之中清晰又刺耳。

印象中,起初他们还讨论了一下关于折与不折的事,讨论了没两句便默契地不再说话了。暗夜中呼吸交织,云倾也没再用夜视,视线失去停靠的落脚点,直接导致其他感官更加警惕敏丨感。

她越听他的呼吸声越觉得不对,关心道:“你不会真的病了吧?”

他的声音隐.忍克制至了极点,可怜兮兮地祈求她:“病了,是病了。我病得好痛苦,公主殿下帮帮我。”

云倾紧张得喉头发紧,被他这一声动听的“公主殿下”叫得四肢都发软:“帮?怎,怎么帮,我内力没你强。”

他却说:“举手之劳,不麻烦的。”

怪只怪他个子实在太高了,身板也实在太过强壮,以至于她在他面前什么都显得很小,身形小小的,手也小小的。纤细柔软的手指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

屋里一片漆黑,静夜中浮动着细碎而古怪的声音,夹杂其中的可能还有亲吻的声音,太轻柔,辨不太清楚。窗户上映着院子里大红色的灯笼落下的光,还有那模糊的随着寒风招摇的树影,看得人一阵眩晕,有点催眠的功效。

寒冷冬夜,他们像是偷藏于此处私会,在这个只有他们知晓的秘密环境里,交换着属于彼此的秘密。柔顺的发丝钩丨缠,云倾出神地想起了书上写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宋远慕勾着她的下巴落下一枚吻:“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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