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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自我攻略我也没办法(138)

作者:风来碗里 阅读记录

后来四冥灵当然是被宋远慕给亲自赶走。

防止他们再回来捣乱,宋远慕还在屋外布上了结界,直接把整个小屋给隐藏了起来。而那小屋整整隐藏了三天,也让云倾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少年人的精力充沛。

她真不是故意要挑衅他的,也是正好突然想起来问问他的年纪,没想到他竟然才一千多岁。便随口说了一句:“原来你这么小啊……”

对于云倾这种不知道活了几千还是几万年的人来说,一千多岁的人的确很年轻,就算魔族五百岁便为成年,她称呼他为一声少年也不为过吧。

结果就因为这一句话,那三天里他怀恨在心,好几次压着声音问道:“我还小吗?”甚至还反过来要求她:“那你叫我哥哥,我就放过你。”

那些记忆太过遥远,若不是看到嫁妆图,她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了。

而如今宋远慕的体型甚至比当年更为强壮,她突然开始担心自己脆弱的小身板……

胡思乱想着,夜色更沉。宋远慕终于姗姗来迟,带着一身的酒气,刚开门就传进了屋里。

本来成亲该有挑盖头,喝交杯酒等等的复杂过程,都被云倾给推了去,也没人敢说什么不是。等宋远慕回屋,就只剩下一件重点要做了。

“你怎么还真的喝醉了,我以为你会装病逃过呢。”云倾想去扶他,刚碰到他胳膊便被他反手揽住,携着酒气的吻印在她脸颊上,连亲了她好几下。

“……随便喝了点。”宋远慕其实根本没喝多少,喝下去的都用内力给逼了出来,只是酒味闻着重罢了。他没多解释,任由云倾误会,是为了方便他等会儿在关键时刻装睡。

有了方六文对他折与不折的分析过后,他已经通过青龙和朱雀的感应,确定了玄武的大体方位,打算成完亲就启程去找。他问过了,玄武的能力是长生。在四冥灵之中,玄武是最与世无争的一个,性情寡淡,像个无欲无求的老人。

四冥灵最初坠入人间,玄武就知道自己的能力定会被人所觊觎,便干脆偷懒,钻进了一个蛋里躲着。那是一只雌龟单独产下的蛋,根本孵化不出,几千年,玄武在里头一动不动,倒是让附近的龟受到影响,全都变得长寿了。

眼下他尚不能与云倾发生什么,但是亲一亲应该总没关系吧?

这么想着,宋远慕已经用实际行动把人给推丨倒在了榻上。

把她唇上的胭脂蹭花了,又放肆地顺着嘴角吻至下巴。她的下巴精巧,有几分可爱,线条从下颌骨一笔勾勒至耳边,显得那么妩.媚惑人,女人独有的温柔的棱角让他很是喜欢,掌心捧着她的脸细细地摩挲,简直爱不释手。

她今日戴着金丝镂花坠深红宝石耳环,耀眼的金色下,那一粒颗碧玺光泽艳丽,品相上乘。随着她一偏头,正落在她如玉一般剔透白亮的脖丨颈上。宋远慕认为碧玺应当是微凉的,凑上去轻.尝一口,却在微凉之余品到了颤丨栗的温丨热。

那是属于她的温丨热。

这一认知混织着酒气与香气一同充斥着宋远慕的大脑,理智正如阳光下的一片薄冰,迅速地融化并消失。大手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他变得有些粗丨鲁野丨蛮。似雪的肌丨肤越是白皙无暇,就越让他想要留下一些破坏美好的裂痕。

“阿聿!……”她似是有些受惊,明亮的烛火照耀着她双眸中浅浅的水色,深邃,又荡漾着婉转动人的清澈。

这榻是在外头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垫子,根本不软和,何况她身上还有许多累赘的首饰,发髻也没有完全解开,躺着一定很不舒服。

思至此,宋远慕小心翼翼地将她迎面抱起来,托着她的腿,把她肩.上不整的衣衫随意地拉好,然后大步走向里屋。

短短的路程,云倾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被绯红染透的脸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竟有些口干丨舌丨燥。手搭在他强壮的臂膀上,连手指都显得那么纤弱,指尖上移,轻丨抚丨过他的喉丨结,换来他身体一僵,双臂更加收紧,心跳相贴。

走到床边,宋远慕这急性子,刚把她放下就马上把钗环全拆了去。任她满头青丝垂落,他温柔地为她捋顺,又吻在她发间。

她正想说要不要先把灯熄灭了,却听宋远慕先一步说:“你先睡吧,我出去醒醒酒。”

然后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云倾愣愣地坐在那,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回过神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若不是她胭脂都被蹭没了,脖丨子上还多了几枚吻丨痕,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而宋远慕根本就没回来过。

氛围都推动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说要出去醒醒酒?还让她先睡?他这辈子该不会是不行吧?

等云倾披上厚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与此同时,一间没有点灯的屋子里,宋远慕正顶着满头的汗盘着腿打坐调息。

那屋里的熏香有问题。进里屋的时候他正好看到炉上正燃着缭绕白烟,熏香味道很淡,淡得在酒气和香气的影响下毫无存在感,但每吸一口气便会导致他身体紧丨绷着的痛苦增加,他便意识到了情况不对。

他隐约听说过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助兴的,让男丨宠之类的可以更好地服务于他们的女主人。他倒是不在乎宫里的人把他这驸马看做是二公主的男丨宠,唯一纠结的是……这东西到底要怎么解?

内力根本逼不出来,情况半点没有缓解,身上的汗倒是越来越多了,额头上更是直往下流。

重重地吐了口气,宋远慕睁开眼睛,低下头,呆坐着,半晌没动,似乎是在脑海中进行某种自我挣扎。

好不容易跟心上人成亲,大喜的日子,他到底为什么要独自在此处遭这种罪……

最后他认命地向衣带伸出手。

……

云倾一向不喜欢被太多人伺候,自宋远慕回来之后,下人们就都被赶走了。

院子里安静至极,就像云轩宫一般,唯有灯火明亮连绵。

此前宋远慕一直信誓旦旦,承诺他们绝对不会有任何一方因为成亲而折,可现在新婚当夜,他喝醉了酒不见影踪,怎么能让她不担心。

她四处找了找,终于以内力感知到了他的气息。

推门进屋,里面一片漆黑,他就在榻上侧躺着,盖着被子,面朝着墙,好像睡着了一般。

方才明明感知到他气息不太稳,怎么这会儿就睡着了?

云倾轻轻关上门,走上前,坐在榻边:“阿聿。”伸手刚碰到他的肩膀,惊觉他衣裳竟被汗丨湿丨了一片,甚至因为她突然的触丨碰,身体还抖了一下。

“出什么事了?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必有一折’把你怎么了?这里这么冷你还出这么多汗,你别吓我行不行。”

云倾说着便想掀被子,把人拉起来好好问问。

宋远慕哪里敢让她如愿,赶紧把被子拽住。这被子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若不是她找来太快,他差点就可以把事情给处理好了,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动不敢动。

“……我没事。”他的声音低哑,像一根被勒紧到极致的弦,“我睡一会儿就好。”

“你听你像没事的吗?”云倾不信,强行掰着他的肩膀把人给转了过来。夜色中对视,云倾见他满头的汗,分明是很痛苦的样子,顿时就心疼起来,声音又放软,“你到底怎么了?”

想用袖子为他擦擦汗,可是才刚碰到他额头,便被他一把抓住。

在这黑夜里,宋远慕没有用夜视,什么都看不太清楚,只知道眼前的人散发着能让他上瘾又让他痴迷沉醉的味道。指尖用力地扣着她,隐隐有些颤抖,叹息着说出实情:“方六文说,若我想不折,就不能与你有夫丨妻丨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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