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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番外(119)

作者: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捉来我们放在屋里,晚上一起看,好不好?”

元溪早就想跟着去玩了,现下得了个还算合理的由头,这才答应下来。

他于玩乐这件事情上,简直可以说是天赋异禀,手虽纤长清瘦,却能扣得一点儿缝隙都不漏,萤火虫一捉一个准儿。

元溪跑进屋子里,拿出来两个小荷包,用来装萤火虫,中间路过严鹤仪,还翘着脚在他嘴角轻轻啄了啄。

严鹤仪看着蹦跳玩闹着的人儿,觉得这才是真的元溪。

身上出了一层汗,额角的碎发贴在脸颊上,一靠近你,便觉得全身都有热气蒸腾出来。

他倒是宁愿要一个难搞的小魔王,也不想要这样透露着些许委屈的贤良温柔。

——

送走周子渔和赵景,元溪又专门烧了热水给严鹤仪擦身子,自己则在院子里用冷水粗粗地冲了一下,反正天还热着,缸里的水晒了一天,也不觉着冷。

等严鹤仪上了床,元溪便一脸神秘地打开那个小荷包,放出了好多闪烁着的光点。

他邀功似的对着严鹤仪道:“哥哥,今日都不用点蜡烛了。”

莹莹青光在屋里飞舞,对面人的面庞也在这些微光的映衬之下,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元溪褪下身上的衫子,躺在了严鹤仪旁边。

他的目光追着那些萤火虫,眸子里也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严鹤仪侧脸看着他,忍不住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这几日天热,两人夜里只盖一条单子,严鹤仪一手捏着元溪的下巴同他亲昵,一手把那可怜的单子拽起来,放在了床榻最里面。

有萤火虫在元溪的身上落脚,严鹤仪便跟着追过去,肩头、颈侧、胸口,一直到大腿。

两条腰带不知何时,都已被解开扔到了地上,床上人的喘息愈来愈粗长,带了些许急切的颤抖。

第59章 南瓜米粥

严鹤仪的手鬼使神差般地伸了下去, 元溪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了贾员外。

当日,周鸿熹带人来得快, 贾员外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只是蹲在地上痴痴地打量晕倒的元溪, 连他的手都没来得及碰一下。

可即便如此, 元溪事后听了严鹤仪的转述,知道那香里有催情的药, 还是后怕得很,兴许连日的梦魇里,便都是贾员外的身影。

他颤抖着抓住严鹤仪的手, 下意识说了句「不要」。

严鹤仪似乎又被刺了一下,然后胸口便拧着劲儿地疼,心道自己真是个混蛋。

“元溪,抱歉。”他万分懊悔地松开手, 缓缓拍着元溪的肩,“没事了没事了, 我哄着你睡觉好不好?继续讲葫芦娃娃的故事?”

“上回咱们讲到哪里了?葫芦娃娃去山洞见着了爷...元溪?”

下身的某处被轻轻握住,严鹤仪下意识地张了张口,“做什么?不用了,元溪,乖, 不用了。”

也不知元溪为何如此固执,固执地觉着哥哥想要这样, 于是像个小野兽似的箍着严鹤仪, 手上细致地抚慰着他。

严鹤仪仿佛自己被人推上云端, 起伏翻飞之间, 突然有一种透骨的孤单,就像处于极乐之地,猛不丁往下一看,却看到了万丈的深渊。

他抛下那些纠缠着的顾忌,同样把手伸下去,试图把怀中人也拉到自己所在的云端。

窗户开了半扇,夜风能吹进来,屋里的萤火虫也能飞出去。

他们在床头床尾徘徊了许久,似乎终于才找到出口,顺着窗户飞出去,又藏到了院门口的花草里。

床榻上的人大汗淋漓,发丝缠绕在一起,在最后一只萤火虫找到出口之时,两个人紧紧抓着对方,一齐从云端掉落了下来。

屋里没点蜡烛,萤火虫都飞走了,只有清得像米粥似的月光照进来。

严鹤仪突然感到铺天盖地的难过,大概是乍然跌落,整个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碎了,他把脸埋进元溪头发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元溪从没见过严鹤仪流眼泪,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只是紧紧搂着他。

等着严鹤仪发泄完,元溪捏了捏他哭肿的脸颊:“哥哥,是伤口疼了么?”

严鹤仪觉得元溪必是又在自责,急忙亲了亲他的额头:“没有,想起那日的事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我差点儿就失去你了,元溪。”

元溪鼻子也酸酸的,他坐起来披了件衫子,跨过严鹤仪下了床。

“做什么去?元溪,我不渴,元溪。”

元溪拿来一块浸了水的帕子,跪坐在床边,给严鹤仪清理着身上的残余。

“我自己来。”严鹤仪握住元溪的手,“快上来,我收拾就行了。”

元溪仰着头看他:“没事的,哥哥,你安心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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