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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个纨绔的嫡母(25)
作者:湛绿 阅读记录
“妇人短见。”
一场年夜饭不欢而散,他大步走向兰芳院,只是走到半路,被这冷风一吹,那翻涌的怒火消散些许,他脚下顿了顿,还是往常青安的院子走去。
若是近日不去,恐将军府发难。
只是风荷院院门紧闭,将他关在了外头。
“拜见老爷。”
赵州忍着冷风:“开门。”
守夜丫鬟犹豫了下,没敢擅作主张,只急急地说了句:“奴婢这便去请夫人。”
“!”
赵州咬牙,只好在外间踱步徘徊。
屋内炭火燃地正旺,丫鬟匆匆来报,常青安眉头也没动,径直拒绝:“让他回去。”
“是。”
丫鬟折返而来,赵州正要迈步进去,却见丫鬟拦住了他,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已经歇下了。”
赵州看着内里的灯光:“夫人当真如此说?”
丫鬟咬牙:“是。”
“岂有此理!”
赵州接连碰壁,屡屡没脸,他再也忍不了,气的拂袖而去。
“可别再差人来请我!”
他高声道,好似意有所指。
常青安不为所动,她这么不给赵州面子,赵州还巴巴地跑来,无非是畏惧嘉平将军府,他今日没法拿她怎么样,那明日、后日,更没法拿她怎么样。
能耐不足,偏偏心比天高,明明是靠着将军府,竟还做出一副清高得意模样,从见他的第一眼,常青安便明了他根本就是个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
如竹院内。
地上早已放置一个大木匣,赵在泽屏退下人,心里有几分猜测,他郑重打开盖子,内里是码放地整整齐齐的各类书册,更有五张真迹字画,皆是出自名家大手。
他轻手轻脚地取出一卷轴,徐徐展开,一只体态优美的白鹤跃然纸上,他目光微动,深受感触。
他实在没想到,都已经这般大了,还能收到这般情真意切的礼物。
只是桌子上尚有一匣子,他收好画轴,有些疑惑地打开这不过巴掌大的木匣。
“喀。”
只见内里一团金黄夺目,正是一块朴实无华的沉甸甸的金砖。
“?”
赵在泽皱眉,这自然不会出自母亲之手。
盖子下尚且压着一信封,他挪开金砖,取出信封,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
“君不见长松卧壑困风霜,时来屹立扶明堂。”[1]
“——赵在凌。”
一边是文词雅句,一边是富贵金砖,饶是赵在泽,也陷入了沉默。
如松院。
赵在凌一进房便长叹一口气,他跑一天铺子都没这么累。桌子上早已放着木匣,他有些紧张地搓搓手,打开了木匣,内里是一沓纸。
全部都是地契或铺子文书,常青安把名下大半铺子都交由他来打理了。
赵在凌看着这一匣子契书,久久不语。
他尚觉得自己还远远不够,但母亲却交给他这许多,其中期许不言而喻,连常青安都放心交给他,为何他不能大胆一些。
短短时间,他赚了一些钱,全部打成金砖送往各院,但一块金砖,还不够。
如棣院。
赵在洹一溜烟跑回来,大步流星地冲回房间,四处巡视。
“怎么没看见?”
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多出的礼物,倒是看见一个匣子,他打开一看,一块金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赵在凌送的,他哐一声又把匣子合上了。
他有些纳闷,长柳追着他回来,在后面提醒道:“三公子,在马厩里!”
“马厩?!”
赵在洹眼睛一亮,风一般冲出了院子,向着马厩跑去。
一匹骏马正在马厩里吃着马草,通体乌黑,四肢健壮,大眼清澈有神,看着就是一匹上等好马。
赵在洹绕着它看个不停,不住地摸摸,口中念叨:“好马!”
他俯身正对着这匹马,目色认真:“以后,你就是乌骏。”
赵在洹用力拍拍马背,就要翻身上去。
“使不得!”
赵在洹一顿,停下动作:“怎么了?”
长柳解释道:“此马尚未被完全驯服,如今夜深人静,想必夫人也正在歇息,公子不妨明日再来驯服此马。”
他搬出了常青安,赵在洹遥望院子,迟疑着松开了手。
“是极。”
芙蓉院的礼物是最多的,因着赵渝是女儿,常青安先送了一箱衣裳,一箱首饰,这是女儿家的用品,然后是一箱书册字画,同赵在泽,就是类别稍有不同,再有几家铺子,转去她名下,以便于打理。
只是暂时还没有给她买一匹小马,怕摔着。
桌上同样有一木匣,正是赵在凌的金砖。
满满当当的礼物堆在房间内,赵渝的脸红扑扑的,眼睛忽闪忽闪,从心里感到一种温暖,他们是一家人。
她收起所有礼物,一一归置妥当,她透过小窗看向远方,明月高悬,华灯万盏。
“愿岁岁年年,朝暮如昔。”
作者有话说:
1.君不见长松卧壑困风霜,时来屹立扶明堂——出自宋·陆游《读书》感谢在2022-12-14 17:13:08~2022-12-16 10:32: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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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没有过错◎
赵州还是去往了兰芳院,王双双早已梳妆好等着他了,见了他登时便泪如雨下:“老爷。”
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却又不明说,只自顾垂泪。
赵州面皮绷地紧紧的,他解下袍子,言辞间竟也无半点安慰。
“大年夜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王双双一顿,惊愕地看着他。
赵州已经受了一晚上气,实在没心情再跟她来那套温柔小意的把戏了。
“妾知道了,老爷。”
见他神色不大对,王双双立刻擦掉眼泪,转头挂上一脸娇笑,上前伺候他梳洗。
“老爷一路奔波,辛苦了。”
她颇为心疼,倒是显得贤惠极了。
听见这话,赵州心里方才舒坦不少,两人又说了会子话,这才歇下了。
次日一大早,赵在洹照例等着赵在泽、赵在凌和赵渝来习武健体。
“多谢二哥。”
他先向赵在凌道谢,金砖虽然俗气,但却还是十分实用的。
“不谢不谢。”
赵在凌笑眯眯地说,心情也不错。
赵在泽则是说:“一会你们去我院中取书册,其上皆有我所做批注。”
赵在洹笑容一顿,为什么他已经落榜了却还要学习?
他觑了觑赵在泽沉着的脸,到底没敢说什么。
“多谢大哥,多谢二哥。”
只有赵渝乖巧地挨个道谢,笑容不减,天真明媚。
赵在洹摸摸鼻子,嘀咕了声什么,然后站直身体,神色一整:“预备!”
“到!”
几人排成一串沿着府中跑了起来,现在时候还早,还能跑几圈,待跑完也差不多可以出府拜访了。
赵州刚从院中走出,便听见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号子声。
号子?
他心下不解,便走上前细看。
打头便是赵在洹,他皱着眉,看着他身后的几个人,尤其看见赵渝时,他突然大发雷霆:“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一声断喝,把赵渝吓得一抖,她抬头看着父亲,有些瑟缩,赵在凌快走几步,把她挡在身后,恭敬行礼:“父亲。”
赵州:“大清早吵吵嚷嚷,不识诗书,不念经文,倒带着妹妹胡乱折腾,可有你们这样做兄长的?这幅模样谈何发扬赵家?”
他劈头盖脸地把人训了一顿,赵在泽抿唇,他站出来,位于首位,咬牙拜下:“父亲教训的是。”
无论如何,赵州都是生身父亲,若论过错,唯有人子。
他是长子长兄,没有让弟妹出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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