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往事之国色流离(46)
小桥看不下去了:“主公,你这后宅已经很热闹了,你还不满足,纳这么多妾室你顾得过来吗?”
孙权脸上有淡淡的落寞:“数量虽多,没有美人,我都不喜欢。”
她皱眉:“孙仲谋你怎么这么肤浅。”
他挑眉:“周公瑾就不肤浅?”
她担忧袁曦的境遇:“你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纳那么多妾室,她们不得夫君欢心,过得也很辛苦。”
“想管我啊,你管不着!”他赌气似的突然迸出一句,挑衅地看着她。
她觉得跟他说不通:“行吧,你开心就好。”
孙权欲言又止,两人不欢而散。
孙权心里有一片空虚,似乎怎么都填不满,不断纳妾室,都只是一时的新鲜,过不了多久就厌倦了。
他又想起寿春遇见的那倔强女子,眼神明亮,孤傲冷艳,肤如凝脂,带着蜜桃般的馨香,每每回忆起,他心中总是涌起一阵征服欲。
高岭之花,总想折它在手。
他召见了步骘:“子山,你那族妹步练师近来可好?自从寿春一见,我久久不能忘怀。”
第37章 宠妾步姬
步骘听孙权问起步练师,心知不妙,赶紧婉言相拒:“小妹已有婚配,夫妻琴瑟和鸣。”
孙权听见琴瑟和鸣,心中的不甘又多了几分。他面色阴沉地俯视着步骘:“我只是想与她叙一叙旧,她是否婚配有什么妨碍?你要是办不了这事,我可以另派人去办。”
步骘还是接下来了这差事,他怕另派人去办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还是他自己办好些,至少能把握分寸。
步骘带着很多财物去步练师的夫家拜访,说步家二老思念女儿,托他来接女儿回吴郡见一面。夫家收了财物,爽快的同意让她回娘家探亲。
步骘把步练师接到吴郡与家人团聚,顺便提及孙权对寿春旧事耿耿于怀,想见她一面。
步练师疑惑:“主公在寿春见到的并不是我,兄长为何不找那个女子去见他。”
步骘信誓旦旦:“那位故人已经不在人世,我不忍将真相告诉主公。当时用的是你的名字,主公不擅长认脸,只见过一次,他分辨不出来的。你就去见他一面,让他了却这个心愿。”
步练师犹豫一番,同意赴约。她没见过孙权,心中对这位年轻有为的江东之主感到些许好奇。
两人对坐品茶,孙权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满含笑意,和善地与她嘘寒问暖,谈天说地。
步练师看孙权年轻英俊,风度翩翩,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她几乎有些羡慕寿春那女子,惊鸿一面能让这般人物惦念多年。
步练师喝了几口香茗,逐渐觉得有些头晕,手脚无力,她扶额勉力支撑。
孙权关切地问她:“步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许是舟车劳顿了,感觉有些头晕。改日再与主公叙旧,民女先告退了。” 她试图站起来,却腿一软瘫倒在地,全身软绵绵地挣扎不起来。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他过来搀起她搂进怀里,附在她耳边轻笑:“你头晕不是舟车劳顿,是药效起了。”
她感到天旋地转,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身体软绵绵不听摆布。眩晕中她感到衣带被解开,他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她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孙权在一旁睡得很香。
她顿觉五雷轰顶,自己竟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给玷污了。
她是一个小家碧玉,前半生过得顺遂,家境说不上富贵,但有父母疼爱,又有夫君呵护,猛然落到这个境地,她不知所措,掩面大哭。
哭声吵醒了孙权。他看她哭,有些不满:“何至于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这样的美人却嫁了那么个资质平庸的夫君,埋没了这些年,现在有江东之主的恩宠,你何等幸运。”
他翻身把她按住,不顾她的哭喊和反抗,又一次占有了她。
步练师满面泪痕去质问步骘:“兄长,你明知道我会经历什么是不是?但你还是把我送入虎口,就为了巴结主公,为了你的高官厚禄?”
步骘低垂目光不敢看她:“主公天资聪颖,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你跟了他能过上尊荣的生活。”
步练师摇头:“我无意过尊荣的生活,我讨厌深宅后院,不想和他的妻妾们勾心斗角。我宁愿在乡间过着平凡的日子,夫妻相守。”
步骘沉吟:“步氏已经败落很久了,你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族人一个机会。你要为家族考虑,事关整个淮阴步氏的荣辱兴衰。”
她不为所动:“太可笑了,淮阴步氏的荣辱兴衰,就是靠一个女子以色侍人?”
步骘抬起眼睛看着她:“孙权现在今非昔比,我违抗不了他的命令。事已至此,你还是早些认命,他是个偏执的人,他想要你,就绝不会放过你。”
步练师看出兄长是不准备帮她了,她自己雇了一辆马车,决定连夜逃走。
她收拾好东西,与父母话别,坐上马车,眼看已经出了城门,她松了一口气。
颠簸了半个时辰,马车突然停了,她正想问一问是什么情况,门帘一动,孙权出现在眼前。
她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冲出去就想跳车,被孙权一把捞回车里按倒:“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当初在寿春让你跑了,这次你可跑不掉。“
他俯身贪婪地啃噬着她雪白的脖子和锁骨,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衣带,她奋力挣开,从包裹里抽出藏着的短刀指着他:“你不要过来!”
孙权一看她就是没有练过武的柔弱女子,拿刀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心里更是涌上了征服欲,“有些脾气,我喜欢。”
他扑过去扭住她手腕,下了匕首,挥手就扔出了马车,俯身把她制住。
她激烈挣扎:“我要叫人了!”
他得意地笑笑:“这里荒郊野岭,外面只有我的卫兵,马车夫也是我派的人,你要叫给他们听我也不反对。”
步练师气急:“你这禽兽!我是有夫之妇,我们夫妻恩爱。”
没想到这句话却触怒了他:“我最讨厌别人夫妻恩爱。”
他肆意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格外粗暴地侵入她,密集的撞击声和她的哭叫交织在一起,她昏死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衣衫撕裂,满身红痕,耻辱地躺在车厢里,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孙权已经穿好了衣服端坐在一旁,衣冠楚楚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他曾野兽般的胡作非为。
马车在颠簸行驶着,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在回城的路上。
他笑眼弯弯俯视着她:“别想逃走。你要是逃了,你父母活不成。”
小桥从噩梦中惊醒,周瑜感觉到动静,迷迷糊糊搂住她,柔声问怎么了。
“我梦见一条蛇缠在我脚上,冰冰凉凉的,好可怕,呜~”
周瑜急忙把她搂紧安慰:“肯定是你脚伸出去被子,受了凉,才会做这样梦。”
小桥听这解释觉得有道理,把脚往周瑜那边伸了伸,周瑜用腿轻轻夹住她的脚给她暖。她感到暖意融融,又安心睡去了。
步练师与夫家签了和离书,做了孙权的侧室,宠冠后宅,风头一时无二。
孙权夜夜留宿在她那里,眼下经常乌青。张昭开始上书规劝孙权注意身体,不可沉溺于温柔乡。
小桥听说孙权盛宠步夫人,为他感到高兴:“主公前些日子还长吁短叹说找不到红颜知己,现在终于遇见能让他倾心的女子了,果然缘分就是妙不可言。”
周瑜也打趣道:“这下他不会赖在我们府上不肯回去了,我们米都能省下不少。”
孙权有意炫耀自己的宠妾,在府里开了场私宴,只请了关系亲近、年纪相仿的周瑜、鲁肃、吕蒙,让他们带上各自的夫人赴宴。
吕蒙现在是孙权眼前的红人,刚因治军有方被晋升为都尉,他勇敢忠诚,耿直坦率,孙权就喜欢这种简单纯粹一眼能看到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