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不煞(49)

作者:一把锈

所有人都要鹿开的命,“我为你成了罪人,可你却要逃,你不该逃的,付语宁!”

付语宁眼神冰冷,“鹿开,我没有逼你,不是我叫你做这些事的。”

“呵,对,你没有逼我。”鹿开撕烂他的衣服,“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不能!”

甚至没用润滑,阴茎顶开嫩肉,鹿开蛮横地插入,付语宁疼,他也不好受,“你该是喜欢我,该是喜欢我的!”

付语宁疼得痉挛:“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

“为什么?为什么?”鹿开粗暴地顶弄,“为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我说过我会带你出国,你不该撇下我!”

“可是……”付语宁疼得腿颤,“我不想。”

“你说什么?”

他疼,却仍是要说:“我不想出国,我从未答应和你在一起。”

“不想也要想!你逃不掉!”鹿开不会让他逃的。

他将付语宁囚禁地下室,地下室地形低矮,阴冷潮湿,终年不见光,又被两指粗的铁链强行锁住。

事后,鹿开套了条裤子出去,没多久又去而复返。

付语宁后穴撕裂,如脂玉的脊背上青紫交错。鹿开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一根烟的功夫,燃烬了,烟头掉地,脚尖捻灭火星。

他脱了裤子翻身上床,宽厚胸膛贴上消瘦脊背,鹿开咬上付语宁颈后的皮肉,圆硕的龟头寻着方才的穴眼插进去。

这回比第一次容易进,伤口再度撕裂,阴茎抽插时带着血,付语宁隐忍地咬破下唇,疼得呼吸滞了滞,浑身战栗,震得床头锁链窸窣地响。

冷汗顺落滑进眼里,蜇得他闭上了眼睛。付语宁抓着床沿,抵着撕裂的痛,愣是没泄出一声呻吟。

鹿开抓着他的肩将他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架高双腿,混着血作润滑一插到底。

付语宁双唇轻颤,白着一张脸,痛得没有一丝血色。鹿开狠狠地压着他,“睁开眼,看着我。”

鹿开的唇轻蹭颈窝,说话也贴着,瓮声瓮气,隐隐的酥麻,“怎么不看我,嗯?”

他高举付语宁的双手越过头顶,放在嘴里亵玩,根根指头咬过去,咬过又再亲一下。

无聊的小把戏。

“今天见小咸,你们说什么了?”情侣质问的语气,掺杂着温情假象。

付语宁痛到神志模糊,耳边声音时远时近,好不真切。

他始终不说话,鹿开就以为他是不想说。他嫉妒小咸,动作带了惩罚意味,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顶弄。

没有娇喘,没有叫床,一轮施暴。鹿开再一次射在体内,他退出来,带出精液。

白浊混着血。

付语宁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他不知昏睡多久,鹿开叫醒他,身上像散了架,骨头连着皮肉,无一处不叫嚣着痛。

“起来吃点东西。”鹿开买了两份猪肝粉,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付语宁。

付语宁不接,鹿开说:“多少吃两口,你不饿吗?”

付语宁全身酸软,偏过头,不看他。

鹿开收回筷子:“那我吃了?你要是等会儿饿了,我再给你买别的。”

付语宁这几日忙离开的事,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消耗太多心力,精神大不如前。空有一俱外壳,实则内里早已被掏了个干净。

鹿开吃了两份猪肝粉,吃完后将纸碗收进垃圾桶,又进浴间简单冲洗了一下。

付语宁没穿衣服,穴里甚至还含着精水。二人肌肤相贴,鹿开将他抱了个满怀,“睡吧。”

付语宁睁着眼,平静地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抱他的动作一顿,而后又搂紧了些,“先睡觉。”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吊灯太暗,开不开没有太大区别。鹿开在暗中盯着他,这次不回答了。付语宁挣脱怀抱,忍无可忍,提高音量又质问一遍:“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我走!”

“走?你要去哪里?”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既然与我无关,那你哪儿都别想去!”鹿开又将他重新拖回怀里躺好,“如果你不想睡,我们可以继续做爱。”

付语宁心力交瘁,没有精神和他耗。

一想起鹿开,付语宁就会联想到当初仓库发生的一切。真奇怪,明明没有血,可鹿开抱着他,他却能闻到一股腐尸烂肉的气味。

几欲作呕。

一夜无眠,睁眼天明。

鹿开同样彻夜未眠。

付语宁被锁,一直不曾找机会逃出去。地下室不大,左不过二十来平,对角暗门从外面打开,五六十级的长阶连通上面。

付语宁看不见暗门,不知道现在时间,也不知道送东西来的是谁。

鹿开拎来两袋早点两杯牛奶。他让付语宁吃,付语宁仍旧不吃。

鹿开威胁道:“我如果没记错,你好像是今天的机票吧?你突然失踪,你说你爸妈着不着急?要不要把你爸妈一并接来,也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

付语宁眼神森寒,“鹿开,你除了会威胁,还会什么?”

“是啊。”鹿开撑开付语宁下颌,往嘴里强行塞了半个肉包子,“你吃不吃!”

那包子带着羊肉的膻,光是闻味儿,付语宁反胃地直接吐了。

包子滚掉地,鹿开气狠了,“不吃?好,那不吃了。”

“我一亡命徒,反正已经背了两条人命,死前有你殉情也不算亏,把你爸妈抓来一块儿,怎么样?”鹿开说疯话,“像把郑通拉去喂狗那样,把他们也抓来喂狗。”

付语宁气得浑身发抖,“鹿开,别动我爸妈。”

鹿开将另一袋包子扔他面前,“吃!”

这段时间,别说是肉,就是颜色带红的草莓和苹果他都一律不沾。不到饿到极致了,他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包子是羊肉馅儿的,没敢细嚼,囫囵吞了,恶心地要吐。

付语宁难受,下意识地往厕所跑,出于惯性铁链将他扯回来,重重地弹回床上,弓身趴回床沿吐了。

眼尾泛红,怕鹿开真照做,解释道:“我,我吃不下……”

鹿开蹙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分辨话里真假。

付语宁眼里湿润,“真的……”

鹿开没再强迫,将地上收拾干净,又压着付语宁做爱。

昨天的伤没好,又再度撕裂。

付语宁眼前短暂一黑,痛得险些昏死过去。

鹿开从身后掐着付语宁的腰,硬挺的阴茎一下下往深处捅,囊袋啪啪打在臀肉,恨不能一并送进去。

与之粗暴行为不同的是,鹿开嘴上说着缱绻情话,浓情蜜意,“宁宁,我好喜欢你。”

“我已经在安排出国的事了,但是遇上点麻烦,还要等几天。”鹿开混着血和精液,一深一浅地操他,“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和你一起走?”

“你没得选嘛,不是?”

陈北鞍说得对,兄弟俩一脉相承,骨子里流着暴虐的血。

自幼顽劣不加约束,蜜罐里长大的小孩,不是自己的,倾尽手段也要得到。

以前有陈北鞍帮他,强暴,乱伦,兄弟玩3P,不把人当人,桩桩件件,鹿开哪样没干过?只不过陈北鞍帮他扫清了一切障碍,将他伪装地像个人。

陈北鞍比鹿开更为了解他,正如陈北鞍所言,等鹿开哪天发现付语宁想逃,想躲他躲得远远的,到时,鹿开那藏埋心底的恶会随藤蔓般疯长,侵噬他的理智。

他还是从前那个在羽翼庇佑下,长不大的鹿开。

付语宁说:“你现在的行为,和陈北鞍当初做的又有何不同?你打着喜欢的幌子强奸我,就妄想企图掩盖事实吗?”

“不一样。”

付语宁冷笑:“呵。”

鹿开总有自己的一番歪理,“我喜欢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喜欢,你怎么能拿我和陈北鞍做比较?”

“这不过是你找得冠冕堂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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