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18)
末了还掐着桑陶的脖颈,用肉棒抽打了几下桑陶的肥硕的嘴唇,命令道:“吞下去,舔干净!”
桑陶脸上全是屈辱的泪水,他眼睛通红,拧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齐夜在他的唇上蹭了蹭,松开桑陶把东西收尽裤子里,俨然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而桑陶衣不蔽体的跪坐在他脚边,低着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他一动不动,盯着齐夜一尘不染的皮鞋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夜还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他捏着桑陶的脸,凑近亲了一口那倔强肥美的嘴唇,说:“浑身骚味还能去跟女人相亲吗?”
桑陶则一言不发。
三个保镖站在洗手间门口,目不斜视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不存在,齐夜半搂着桑陶出来,桑陶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脸色微变。
俩人从餐厅后门出去,齐夜把人塞进车里,自己准备钻进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齐夜!”
齐夜整了整衣服,把墨镜往上推了推,等着来人自己走过来,身旁的保镖想拦,齐夜示意他们别动。
那人眉眼跟齐夜有几分相似,却远不如齐夜长得好看,脸上挂着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容:“你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疗养院躺着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的好弟弟!”
桑陶被他的声音吸引,微微探身想听清楚,齐夜却突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二哥。”
那人一脸便秘,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这就回去告诉爸!”
齐夜说:“我都在疗养院养了三个多月了,怎么也该好了吧,老拖着不好,着急的不还是你们吗?”
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9章
射niao,xp很脏,天雷滚滚
09
桑陶十多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和大多数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样,他被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迟钝如他都能感受得到那些亲戚的不待见。
好在父母给他留下了这栋老房子,和后山的果园,靠着打理这些他念完了高中,他成绩一般对上大学兴趣不大,反而格外眷恋这片山水,于是就没再继续读书。
他孤身一人过了好些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时常能听见村子里隔三差五鸡飞狗跳的争吵声:李婶家那孩子又偷拿了李婶的钱买了个什么东西;刘叔家的猪从猪圈里跑了出来,刘叔的老婆追着他骂,原因是猪圈坏了好些天刘叔一直不修;几个大妈打麻将起了什么争执……
那些寻常人家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忧虑他一样也没有,他其实也好想有个家啊。
二十二岁那年,他遇见了这辈子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家人,桑蕊,即使那时候她还是个未出生的小宝宝。
桑蕊的母亲名叫徐瑞雪,是村头老徐家的独女,俩人从前不太熟,桑陶帮过几次他们家的忙。
桑陶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徐瑞雪哭得稀里哗啦的来找他的模样,她说:“陶哥,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陶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真的……想留下这个孩子。”
原来,徐瑞雪那时候在外面遇见了一个乐队的主唱,俩人一见钟情,谈起了恋爱,可徐瑞雪却未婚怀孕了,而那位主唱说他向往自由,还不想成家。
后来桑陶和徐瑞雪结了婚,俩人逐渐了解后徐瑞雪提过和桑陶真正在一起,可桑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不嫌弃这个孩子,可就是没法……他对徐瑞雪没感觉。
徐瑞雪为此很难过,生下孩子两三个月后,那个主唱又回来了,说来找回他遗失的真爱。
桑陶觉得那人不靠谱,不想让她走,可徐瑞雪说:“陶哥,你这样又算什么呢?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桑陶没办法,他不知道自己是救了这个女人还是又将她推入了火坑,俩人拿了离婚证,徐瑞雪就跟主唱私奔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村里人看起来,桑陶对他这位妻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他们是相敬如宾的一对爱侣,对于徐瑞雪的离开,桑陶什么也没有说。村里只有徐家知道内幕,自然也不会找桑陶的麻烦。
桑陶的生活因为这个小孩的到来,满足又幸福,他也算是有个家了。
三十年来,这一方山水承载了桑陶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和几年的孤独沉淀,又带给了他一个可爱的家人,桑陶的根在这里,这里是他平静的归处。
可如今这种平静全都被面前这个外来人打破了,桑陶又恨又悔,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
他只不过是出于没法拒绝和基本的尊重,去见了个女人,这也没什么,事实上也没必要和齐夜解释,可齐夜就是什么都不听,桑陶想了想,齐夜可能脑子里就从来没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