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17)
桑陶身体一僵,双手撑着马桶不知不道该不该挣扎,可若是不动那……算什么?
齐夜趁着机会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厕所里,“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是不听话的小孩在厕所里被爸爸打屁股?”
桑陶羞耻极了,他涨红了脸反抗道:“没有!你放开,齐夜你放开我!”
齐夜伸长手指直直捅进那小洞里,在里面亵玩桑陶的敏感点,“他们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抽屁股!”
桑陶被玩弄地说不出话,他总是轻易地被齐夜折辱,还反抗不了,他真是太后悔了,后悔认识这个人,后悔他一生病就担心甚至原谅他的暴行!
“没有!你放开我,你有病!”
桑陶的屁股太大,股缝夹得太紧,齐夜弄了一会也没办法扩张开,他掰开桑陶的股缝,拉开拉链放出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塞进桑陶的屁股里顶了顶,手伸到前面亵玩桑陶的性器。
齐夜一边弄他,一边羞辱道:“那个女人知道你在男人身下也能硬吗,她知道你会被男人操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吗?”
“啊……别弄了,别说了啊!”
桑陶在为他颤抖,仿佛只有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才乖乖听他的话。
齐夜手上很有技巧,每一下恰到好处地照顾上桑陶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才几天没操你,就知道出来发骚,怎么会有陶哥这样表面一本正经内里骚进骨子里的人?嗯?”
指甲轻轻撩动那根肉棒的顶端,桑陶只能堪堪撑住身体,闭着眼睛摇头说:“不要……”
那根肉棒在齐夜的手里硬得流水,滑腻腻的撸动间发出羞耻的声音,“陶哥和那个女人结婚,婚后是要女人买个假几把插你这里吗?假几把能满足你吗?”
桑陶始终不能理解齐夜是怎么顶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些无耻的话的,“别说了,你别说了,啊啊……”
齐夜没再跟他墨迹,他恨极了,手上加快速度,几乎要把桑陶的东西撸下一层皮来,桑陶又痛又爽,可耻的性快感一下高过一下,射精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齐夜的胸膛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不要……啊啊……”
齐夜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涂在后面和自己的性器上,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粗暴地顶了进去,桑陶还在高潮里,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骤然被插,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齐夜一边粗暴地操弄,一边贴在桑陶的耳边说:“嘘,陶哥,小声点,你的小情人该听见了。”
桑陶想起那个女人,竟一时间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后面又是一紧,齐夜差点被他吸得没忍住,他气急败坏地抽出肉棒,啪地一声打上去,又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拍了好几下桑陶的屁股。
嘲讽道:“轻点夹!你这屁股不是欠打就是欠操!”
桑陶意识到他在用肉棒抽打自己,一时间羞愤欲死,他把脸深深埋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别打了!”
齐夜为知道桑陶又一个不能忍受的小情趣而得意,这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最了解他,他问:“嗯?不打了?那要什么?陶哥,不想要肉棒打屁股,那要什么?”
桑陶已经知道他有多恶趣味,知道自己逃不过,认命道:“要……要插进去。”
齐夜扶着巨根,一下捅进去,开始迫切地抽插了起来,桑陶被弄得难受极了,身体哪里都热,屁股被固定在男人胯下,只能一下一下忍受男人羞辱般的操弄。
齐夜操得狠了,巨根插在高热紧致的肉洞里,恨不得把桑陶操死,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陶哥,你这屁股生得太好了,又紧又热,爽死我了!”
桑陶还担心有人来上厕所,神经紧张,后面始终放松不下来,他被扯开衣服露出双乳,裤子堆在脚踝处,腿间的性器直挺挺地晃来晃去,大屁股夹着男人的肉棒,像一条骚浪的母狗。
而齐夜穿着整齐的西装,只有腿间拉链拉开,甚至连墨镜都只是往下拉了一点,方便他看清身下人可口的皮肤。
偏偏齐夜还要说:“陶哥,叫小声点,你这声别人听了都想来干你怎么办?”
桑陶捂住嘴唇,脸上尽是屈辱和快感折磨的潮红。
他不知道被齐夜干了多久,只知道后来他后面像不属于自己,前面早就射无可射,两颗奶子针扎似得刺痛,身后的男人呼吸才逐渐粗重。
齐夜迅速从桑陶身体里抽了出来,粗暴地把桑陶翻过身,他抬脚踹了一脚桑陶的膝盖,迫使人跪在他面前,捏着桑陶的下巴,把那肿胀的阴茎直插进桑陶的喉咙,射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