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19)
他和齐夜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们俩本是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齐夜何至于此?
齐夜把他带回了疗养院,都不用再拿涂药当借口,按在床上又狠狠操了两次,直到桑陶没了力气,只能求他饶过自己的时候,齐夜还压着他,埋在那软烂的甬道里,问:“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桑陶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床上了,“求你,啊……饶了我……”
齐夜捏他的脸,硕大的肉棒埋在里面,把手指也挤了进去抠挖桑陶浅出的敏感点,“说!哪里错了!”
桑陶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齐夜的肉棒本就过大,再挤进去一根手指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破了,又疼又麻,无法抵御的快感几乎让他晕倒。
齐夜不会轻易放过他,做的间隙甚至还会强迫桑陶喝水,桑陶绝望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我……我错了……哪里都错了……求你……”
今天之前,就连齐夜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一个人他能够失控至此,他抬起桑陶软绵绵的长腿蛮干,喘息着说:“说,你是我的!”
桑陶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全是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他别无他法,只能依言说:“啊……我是……你的……啊齐夜,慢点……”
齐夜听到这几个字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塌了一块,这种怪异感他从未有过,于是他不再折磨桑陶,只埋头苦干,即使如此,桑陶还是承受不住。
俩人又做了很久,桑陶被操到硬都硬不起来,干瘪的快感全都会聚在膀胱上,齐夜每干一下他都受不了,哭着求齐夜说:“我想尿……啊,齐夜……停下……啊”
齐夜非但没有停下,甚至更加用力,只是他没再说那些羞辱的话,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被桑陶忍无可忍的泣音取代,桑陶真的被齐夜干哭了,他一边哭一边尿……
齐夜则俯下身,难得在床上说了句人话:“别怕,乖,不羞的。”说着往桑陶身体里顶了几下,一股持续不断的热流浇在肉壁上,桑陶颤抖着,隐约觉得装不下要漏出来了,下意识地夹紧后穴。
齐夜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兴奋地抱着桑陶接吻,他痛痛快快地尿在里面,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标记,桑陶是他一个人的。
桑陶几乎不能出门,齐夜像个疯子一样把他关在这个房间里一有机会就压在床上干,若是桑陶反抗得厉害了,他就拿东西把桑陶绑起来。
每天除了吃饭他们几乎都在做爱,他们以前也经常待在一起,可那时候齐夜很可爱像个漂亮的小孩,而现在桑陶只觉得他可怕。
桑陶几乎没有什么清醒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很久没有来检查齐夜的身体了,桑陶躺在齐夜身下后知后觉地想,之前齐夜的病是骗他的,这人玩一出戏竟然要全院上下一起陪他演。
五天后,齐夜在干他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第一次没干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把桑陶收拾好又急匆匆地收拾房间,随后把桑陶推进房间暗格里的书房里。
桑陶第一次知道这个房间还有个暗格,他坐在里面木然地观察着里面的陈设,有办公桌,电脑,还有打开的文件……
耳朵却始终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只是声音太小了,他想了想,齐夜应当是要离开了吧,他桑陶胳膊拗不过大腿,终于也可以解脱了。
“你这里怎么这么乱,还有一股……什么味道,没人给你收拾吗?”秦雪羽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点评道,“这几天检查身体了吗?”
“妈妈,你怎么来了呀!”齐夜被打断好事,即使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有些不爽,“我刚睡醒,身体没什么事了。”
俩人随便聊了几句,齐夜就以要收拾房间为由请他妈妈去下面的会客室休息,秦女士是一个美丽矜贵的女人,齐夜百分之八十的美貌都来自于这个女人。
秦女士说:“你爸打了好几次电话叫你回去,你都关机,手下跟着你的那几个人也没办法,特地派我来接你回去,说吧,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往常齐夜一定会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说:“没干什么,就是……”
可今天他没那心情,只说:“没什么,跟您回去就是了。”
秦女士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扬了扬下巴说:“怎么?还舍不得这里了?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齐夜有些窘迫地说:“反正你别管了,我回去就是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要带一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