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失忆后我把大将军招赘了+番外(39)

作者:岁寒晚急

她现在看着对方倜傥风流的脸,不觉得动心,只觉得自己在看傻b。

“世子说的对,我退了亲,不应该出门走动,应该留在家中,苦心著述,写一本厚厚的书来,叫做《我不被席世子所喜爱的十大错处》。什么时候我认清了自己的错处,再出门走动。即使出门走动,也不该再与席世子金姑娘碰面,今后但凡您二位出现,我就该掩面哭泣,无颜退走,怎能厚着脸皮还与你们二位同室而处呢?”

席秋舫愕然道:“苑苑,你这样柔丽端方的女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尖酸刻薄了?你在说笑吗?”

“难道不是你先说笑的?”宛苑冷笑一声,“席秋舫,你摔了一回脑袋,是把人头摔成了猪脑?你只是失忆了,不是傻了,不是连礼义廉耻都摔没了!”

席秋舫从没见过宛苑这番模样,虽然大不适应,却以为是因为和自己退婚,她受了太大刺激。

席秋舫痛心道:“宛苑,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姻缘不成情意永在,你就不能大度些吗?”

宛苑半个字都忍不了了,一脚踩在席秋舫脚背上,趁他吃痛连忙离开。

冷风一吹,宛苑差点被气笑了。

人心怎会如此易变?

明明他以前,是那样光明磊落的少年。

席秋舫被踩了一脚,心下发狠,打算从此不再管宛苑,正要离开,被人从后背狠狠踹了一脚。

他一个咕噜滚进灌木丛里,刚要起身,就被人骑在身上。

那人好像是个打丨黑拳的惯犯,顺手把他外袍罩在头顶,劈头盖脸一顿老拳,来去不过片刻,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了。

等再听到脚步声,就是郁如新震惊的拉着他的衣裳:“表弟,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肿成这样?”

席秋舫怎么能说自己被人套住头揍了一顿?他还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等闹大了,抓不抓得到人不说,自己必定是丢人。

席秋舫整理好衣裳,借了一顶轻纱帷帽,就说酒后起了风疹,不宜见人。

郁如新劝他先走,可席秋舫还有要事,戴着帷帽回去。

刚走近诗会,就听见一阵叮咚琴曲。

这曲子既不悠扬,也不婉转,但节奏明朗,十分鲜明,间或有一清润男声低低伴唱。

“小猪,小头,小猪头;

小头,小猪,小头猪……”

反复数次,格外洗脑,有人听了几遍,酒兴大起,打着拍子跟着大声唱了起来。

“小猪,小头,小猪头;

小头,小猪,小头猪!”

席秋舫:…… ……

玛德,被冒犯到!

第十九章 好戏

席秋舫再进去一看,更气了。

虽然蒙着面纱,但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那个他一看就不顺眼的琴师。

琴师在宛苑后右侧席地而坐,弹完琴曲,对荣王殿下娓娓道来(胡说八道):“这首猪猪曲,是我游历四方听过的一首的童谣,那地方的风俗和我们这里相似。幼儿出生要戴虎头帽,虎头鞋,寓意虎头虎脑,百病不侵。”

“这猪猪曲也是夸孩子猪头猪脑,猪猪有福。”

荣王摸摸大脸蛋儿,特别得意:“王妃你听,本王这长相就是有福气。来人,赏!不过,这琴师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荣王妃瞅着他的猪脸盘子,没好气道:“你听见什么马屁不耳熟?”

荣王一乐,叫琴师继续弹猪猪歌,又问琴师姓名。

孟濯缨道:“孟樱。”

席秋舫正要落座,心中冷笑:孟樱?孟浪的樱花?哪个正经人叫这种破名字?

孟濯缨手中微微蓄力,一颗石子长了眼似的弹到席秋舫膝盖上。

席秋舫脚下一软,摔在地上,帷帽也掉了。

荣王大着舌头,惊奇的睁大眼睛:“咦!这还有一只猪猪!”

琴曲声明朗欢快,荣王越喝越高兴,跟着曲子唱歌,拉起席秋舫叫他跟自己一起唱:“秋舫,你的脸现在和本王一样了!哈哈,来人,赏!”

席秋舫勉强笑了笑,声称不慎碰到蜂子,惹到蜂毒,才肿成这样,手指却恨恨的掐进手心。

赏?荣王赏完了琴师又赏他?还是因为这种理由!

把他当成什么了?像琴师一样供人取笑的伶人乐籍吗?

酒意醺然,宛芝芝微微晃了晃头,觉得眼前都有些发昏,她缓缓摸到茶杯,想透透酒气,喝到嘴里却还是酒。

她脸色发热,觉得怕是红透了,身后不知是哪个婢子,不由分说把她搀扶起来:“姑娘,我带您去外边透透气。”

宛芝芝也怕失态,想要先走,又舍不得席秋舫。她寻思自己没喝多少酒,就跟着婢子出去透气。

宛芝芝不动还好,一走动脚下仿佛踩在烂泥上,浑身也越来越热,那婢子却好像突然消失,把她扔在一块石头上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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