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今天咯血了吗(21)

作者:瑞曲有银票

沃檀拿脚踩住那大汉的肩,给人摁在地上没法子动弹。

她朝那妇人勾手:“揍他。”

见妇人瞠目结舌,沃檀随地捡了半个瓦罐递过去:“照他头拍,碎了完事,放心死不了人。”

得沃檀怂勇,妇人胆气骤生,接过那瓦罐后便举起手臂,高高砸下——

……

料理完那大汉后,沃檀递了个药包给那妇人:“你以后要是出门就把它搽在衣服上,谁要摸了谁烂手。”

妇人道过谢,又迟疑道:“可若是,若是我自己摸了呢?”

“你没事摸自己干嘛?”沃檀投以奇怪的一瞥。

这话问得人莫名喉噎脸红,妇人嗫嚅道:“不瞒姑娘说,我儿……目不能视,走动需人搀扶,若被他碰触……”

“一盏茶内洗干净手就好了。”沃檀摸着鼻子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枚小瓷瓶来:“这是解药,搽到手上不要碰水,半天就会痊愈。”

“多谢小郎君。”妇人道谢才接过,又听沃檀问:“你男人呢?”

妇人愣了下:“小郎君……认得我?”

沃檀摇头:“我也养了个外室,想问问你们怎么处的。”

她帮人一遭耽误时间又费了药,怎么想怎么肉疼,便打算捞些经验。

被问及这些话,妇人自是含羞又惶惑,偏沃檀还愣头青似地追问道:“他以前一个月给你多少银子,你怎么伺候他的?”

在沃檀满是求知的注视下,妇人双颊熏红,耳根子也越发灼烫起来。

折腾一番,已过戌时。

沃檀走路晃荡,吊儿郎当地甩着自己余下的一截子腰带,到了院门之外才消停下来。

米香嗅得人浑身舒坦,明明是自己家,她却贼鼠一般扒着门缝朝里看了看,见卧房里燃着烛,而灶间则有个清削单薄的身影,正在默默忙活。

果然乖乖等在家里,是个听话可养着的,真纯良。

直起腰身推开门,沃檀踮着脚偷偷摸摸接近,病秧子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回身朝她温温一笑:“姑娘回来了。”

“嗯。”沃檀收起诡眉诈眼的表情,故作老成地点点头:“回来了,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景昭笑着答道:“做了些洒扫之事,见今日太阳正好,便将被褥也摊出来晾了小阵。”

沃檀心头满意,表面却绷起脸围着他转了两圈:“还好你没跑,要是跑了的话,我要么送你进宫当太监,要么……”

她轻飘飘瞥人一眼,接着换了幅凶巴巴的嘴脸:“先奸后杀。”

景昭:“……”

第10章 还疼吗 帮我搓背

-------

见景昭神情有些僵滞,沃檀“噗哧”一笑:“吓着了?”

景昭几不可闻地摇头失笑:“用膳罢。”

沃檀想跟他说自己今儿得了赏,又怕他误会家里宽绰了能挥霍,万一明儿多煮两瓢米,吃积了食还得费钱抓药克化,便硬生生憋下了。

吃完粥后景昭收拾碗筷,沃檀则甩了鞋把自己扔上榻,在带着晴阳味儿的被子里头来回翻了几个滚,打心缝儿里陶陶然,觉得舒坦极了。

等景昭忙活完后,沃檀熟门熟路凑了上去:“等下帮我搓背。”

虽说也该习惯了,可得她黏上身来,景昭一时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

这姑娘软绵绵地趴在他背上,说话时像在朝他耳边呵气,手指头还不安分地在摸他的眉,直让人心跳踉跄,呼吸乱套。

“我去给姑娘烧水。”景昭找了个借口。

“不用啦,我都直接洗的。况且天儿这么热,更犯不着麻烦。”沃檀手指下移,在他凸起的喉结处上下抚弄着。

“生水沐浴,对女子身体不好。”景昭这几句话说得极缓。

“没那么娇贵,早年我都拿雪水擦脸的。”沃檀的指腹停在他喉间,准确地说,是停在中间一粒小痣上:“你再说两句话,你这里真好玩。”

以前她阿兄这处态势刚起的时候她也想摸摸,可手还没放过去,就被呵斥了好几声,不像病秧子脾气温和,还不敢躲。

“咳咳咳咳……”

沃檀忘了,病秧子会咳,而且受了刺激会咳得直不起身。

好不容易止了咳,景昭的眼角眉梢都染着病态的红晕,像是醉酒微醺,还平白显露几分靡丽的风流感来。

沃檀气咻咻地一个人去洗澡,跟往常同样,她呼撸几下就直接冲水完事了。

病秧子咳得天摇地动的,压根没法子给她搓背,更别想捶腿捏肩了。

搞不好在病秧子这身体好起来之前,她都享受不到老员外那样的待遇。

洗完身子后,沃檀怀着物尽其用的想法,抱了本书册给景昭,让念给她听。

书册装订粗滥,景昭翻开粗略扫了两眼,发现是民间艳本,而他入目见着的,便是“牙床对垒翘然直竖”这样的淫诗。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