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76)

作者:四零九六

“平时放不出一个屁,你今天倒是牙尖嘴利!臭小子!”

啪的一个耳光,姜民中打了姜民在一个耳光。

“你也别想着我帮你了,我这就去找父亲说!这大人也得上祭祀架!!”

刚听得两步声音,就是打击的顿响,姜民中被击中头部,便倒地不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会去说的!!不就是怕村长之位不保吗?”

房疏听得两兄弟的怒骂相杀,惊魂浦定之际,房疏已经被姜民在抗在了肩膀上,被他带入了黑夜里。

第21章

房疏在姜民在肩上颠簸,今天也没有怎么进食,只喝了一些酒,现在胃里的酸水都要被他抖了出来。

姜民在不仅没有将房疏带回房中,反而出了自家院子,一路折腾,也许是怕人发现,姜民在走的偏僻之路,出了村子,上了山坡,房疏看这情况越来越不妙,奈何动弹不得。

两人进入林子里,离村子越来越远。

夜里,这林子里也散着白雾,反而提供了一些视野,只是越发地冷。

姜民在感觉肩上身躯抖动了一下,将他取下,打横抱着。

林中有一土屋,白雾中坐落一座黑屋,显得诡异,面积不大,盖着茅草,正屋中间有一尊泥土塑成的人,手打着佛礼,佝偻着身体,身形瘦弱,显得头大,活像蒙着皮的骷髅,也像行将就木的临时之人被人用泥土活生生定固住了,它面朝大门,对所有来的人,似乎都含有怨气。

它面前有一方贡桌,上面有几个空空的盘子,桌下叠放着森森白骨,再往前支着一根人型架,上面绑着粗大的麻绳。地下放着许多或大或小的刀,是有人维护的,一点没有生锈的痕迹。

一进去这屋里,就有一股腐败之气扑面而来,闻得他有些作呕。

姜民在把他放下,对着那土人以头抢地,连磕三次,嘴里念念有词,房疏集中注意力也听不懂他念叨的什么。

姜民在额头磕得渗出了血,又看着房疏,眼里满含温情,他将房疏抱到泥人身后,让他背靠而坐。

他粗砺的手指,轻扶上房疏的脸,让房疏起了鸡皮疙瘩。

他用着温情的声音说着血腥的话,“如宝,等我回去杀了我父亲,我就是理所应当的村长,到时候你就做我的夫人,再用你弟弟祭祀土普陀,可保我们白头偕老,我……”

他显得十分激动,双唇都在颤抖,可那声如宝着实把房疏恶心得个底朝天。

“我多想现在抱你……但必须忍耐一下,不争着朝朝暮暮,等我处理了事情就回来……我的如宝……”

现在房疏眼神慌乱,霍台令醉了酒,又吸了迷药,还不是任人鱼肉?听他们这祭祀的意思,是要用活人,还是精壮男子。

不仅是霍台令,怕是连叶敬州他们也要遭受一劫,还没有见到倭寇,就要死于这些人的愚昧了。

“不……”,房疏用卯足了劲儿,只发出了细如蚊呐的声音。

姜民在听不懂官话,“什么?”

房疏微微摇动了头。

姜民在有些怒气,“舍不得弟弟?还是不想做我的夫人?!”

房疏今天一定是触了大霉头,才遇上这档子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的事情。

刚刚摇头就已经损耗了他所有力气,那还能做其它多余的动作,他意识到自己触怒了这姜民在。

姜民在完全没有刚刚柔情,蒲扇大的巴掌打得房疏头偏了一头,瞬间半张脸肿了老高。

房疏真的有些为自己担忧起来,这个人并不是所谓喜欢自己,只是一个十足变态罢了。

接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周围冷空气借机蚕食自己热气,房疏又惊又怒,他挣扎不得。

那红色锦囊落到了姜民在脚边,他拾起放入怀中,房疏憋红了脸只说了一句:“还给我……”

姜民在哪里顾得他说话。

“不如等如宝与我交合后……我就送你弟弟去见神!”

才说罢,抓住房疏的腰带,凌空将他举起再脸朝地地摔下,房疏还来不及顾虑自己肋骨是不是断了,就察觉下身一凉,这还没有进去正题就丢了半条命,若是让他得逞了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要杀我!送上门了!!”,是霍台令的厉喝。

霍台令知道这里有猫腻,本来是装醉,万万是没有料到他们还来了迷香这招,还好他吸食不多,亲眼看着兄弟两自相残杀,看着房疏被抗走,他敛形运气,加快气血运气,排出一部分药性,只是勉强能行走,更别提什么恢复功力了。

跟着来了这破土屋,看情况这神经病是要折返回村的,自己也能万无一失救了他,可这傻缺书生偏要惹怒了他,自已吃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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