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73)

作者:就叫这个名


“贼首与匪众共五百一十六人,全歼未留活口,已在覃州和荥州分发告示使百姓悉知。”

“如何不留活口?”裴谞放下折子看向徐怀澈,像是真的很好奇答案一般。

徐怀澈揖手俯身:“这些贼匪作恶多端,若不尽死恐百姓心中不服,且尽数歼灭也可杀鸡儆猴,让有反乱之心者知晓与朝廷做对唯有死路一条。”

“嗯,有理。”裴谞面露欣悦,“此事做得不错,你兄长已经升任,你便去接你兄长的职吧。”

徐怀澈跪下行礼却久久犹豫并未谢恩。

裴谞走近轻声一笑:“怎么?不愿做闲职?觉得埋没了不成?”

“不,臣万不敢有此心。”徐怀澈磕了个头伏在地上。

“臣不要封赏,仍做内卫最低的官职,能留在都城留在宫中,留在陛下身边保护陛下,就是臣最大的祈望。”

“朕怎么记得你立誓要征战沙场开疆御土?抬起头!”

徐怀澈一顿立即跪直身体。

“听说你未入宫前,整日泡在秦楼楚馆,怎么?短短几年志气便被都城的温香软玉消磨殆尽了?”裴谞的语气中满满皆是恨铁不成钢。

徐怀澈认识到自己说错话,心中纠结万分,接兄长之前的职务,要去到京郊,便很难再见到颜煜。

秦楼楚馆都是瞎传,他顶多多去喝喝酒而已,这让陛下误会,万一失去君心,日后不会真的永远留在宫中,失去上战场的机会吧?

想到这个徐怀澈更纠结起来,心乱得很。

一面是想陪着颜煜一直到颜煜离世,一面是陛下的信任承继先祖护国之志。

“陛下,臣..臣,臣未忘记年少誓言,也从未迷恋过酒色,只是臣想....”

徐怀澈忽然灵机一动道:“臣是有私心,方才未好意思向陛下言明。”

“一直听闻韩统领武艺卓绝,臣很早之前就想向韩统领学习讨教,故而想留在内卫,求陛下能给臣这个机会。”

裴谞靠着书案视线停在徐怀澈身上许久道:“内卫中郎将一职空缺,你补上吧。”

“谢陛下!”目的答道徐怀澈兴奋地磕了个响头,“臣徐怀澈叩谢陛下隆恩!”

裴谞摆摆手:“退下吧。”

“是,臣告退。”

徐怀澈心情大好,起身退出去。

人离开,地上却多了个东西,裴谞并未在意扫了一眼顿时怔住。

他走过去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是一只木鸟,与那日颜煜手中的一摸一样。

心中异样的情绪生出,他仔细看向木鸟的脚,果然有一个澈字。

【澈】

徐怀澈。

“陛下!”

徐怀澈着急地跑回来,见裴谞手中拿着木鸟顿时慌张起来。

“这木头鸟看着倒有趣,之前未见过。”裴谞淡淡笑着,面上未露半分异常,“你做的?”

徐怀澈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原来陛下没见过,应是小颜大人藏得好。

“一个小玩意儿,是臣在街上买的。”

裴谞嘴角笑意加深,眼眸却隐有冷色。

否认便更能确认。

“陛下,那只木鸟..可不可以...额..”

裴谞抬手将木鸟仍还给徐怀澈:“徐爱卿到底年纪轻,尚是少年心性。”

徐怀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陛下见笑了。”

“这样很好,少年人本该如此,只望往后经年岁月流转,爱卿仍怀少年初心。”

裴谞脸上挂着笑,声音淡淡的很温和,却让人难以看出是喜是怒。

“是,臣多谢陛下提点,臣告退。”

徐怀澈行礼后收好木鸟转身退下。

人前脚迈出殿门,裴谞脸上的笑就消失不见。

他未耽搁半点,离开议政殿便往寝殿回,脚步之快,身后的宫人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回到寝宫,裴谞砰地推开殿门走进去直奔床榻。

颜煜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重光哥哥你这么快就忙完了呀。”

“快吗?朕觉得很慢了。”

裴谞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把将颜煜身上挂着锦袋扯下来。

“重光哥哥?”颜煜身上冷了一刹,不知对方要做什么。

锦袋打开,里面的木鸟还在,脚上仍是【澈】字。

“果然是一对儿呢阿煜。”

“什么?”颜煜更懵了。

裴谞压着怒意把袋子中的纸鹤拿出来,三两下将纸鹤拆展开。

“重光哥哥!你做什么!”

颜煜起身去抢,被裴谞一把甩开摔在床上,身上发疼很难才重新爬起来。

到底怎么了?颜煜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却想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才让裴谞发这么大的火气。

纸鹤展开,上面的文字让裴谞嘴角露出冷笑。

“六韬,原来如此啊。”

裴谞将手中纸张捏皱扔掉:“是朕太信你了阿煜,街上卖的纸鹤,怎么会用兵书折?”

“朕早该怀疑早该发现,是朕迷蒙住了双眼,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裴谞伸手掐住颜煜的脖子把人拎到自己眼前:“阿煜呀,朕小瞧你了,原来你还有心思勾引旁人,私相授受。”

“什么...”颜煜抓着裴谞的手腕,快要透不过气。

什么意思?难道是徐怀澈说了什么?这短短的时间裴谞应该只见过徐怀澈。

但徐怀澈怎么可能说他们认识的话?

单凭六韬折得纸鹤如何能断定是徐怀澈做的?他拿到木鸟时除了徐夕柳没人知道,木鸟上的字条也早就烧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煜呼吸越来越费力,表情痛苦不已。

他能确定是他和徐怀澈相识的事被裴谞发现,但却想不明白如何发现。

而且....并没有怀疑他们有其他阴谋,而是很坚定的认为他们有私情。

这是要多离谱才会如此?

“重..光哥哥...我...喘..不过...气.....”

眼泪滴到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微微泄力松了一些。

突然可以正常呼吸,颜煜胸前一紧又咳嗽起来,裴谞沉着脸将他甩开。

“是朕有些把你当回事了。”

裴谞坐到床上把颜煜按住勾唇一笑:“不过...朕之后不会了。”

那双与旁人不同的瞳孔,如鬼魅临世阻人往生。

“重光哥..呜!”脖子又被掐紧,颜煜反抗不得也说不出话。

“闭上你嘴,别再让朕从听到这四个字。”裴谞彻底冷下脸,“降臣,卑如蝼蚁的玩物也跟直呼朕的字。”

颜煜摇头,任巧舌如簧被掐着脖子说不出,也是徒劳。

眼泪把眼尾摩擦得泛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却难以再得到眼前人的怜惜。

那颗刚刚融化的心,此刻又变回寒冰顽石。

“阿煜呀,你说说朕留着你是为了什么呢?”

颜煜盯着眼前人,这个眼神,这个笑容,恍惚间又回到了刚刚来到恒国的时候。

徐怀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未等他细想,裴谞毫不客气地把扯开他的衣服,把他翻了个面按住他的脑袋扣在床榻上。

“朕记得是为了这个吧阿煜。”

裴谞含着笑意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出,要继续把他带回无限的恐惧与黑暗之中。

“不..”不该这样,不该是这样!他做了这么多,怎么一瞬间就大厦倾倒,一切化为徒劳?

裴谞俯身凑到他耳边:“阿煜呀,你不配得到这些,还是要好好做泄欲的工具才对。”

第八十章 吴国没有公主

“唔..”

手腕上的齿痕流出丝丝鲜红的血,生理性的眼泪被震荡下来。

久违撕裂般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一直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滚烫的手掌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从枕上带起。

身后的男人贴着他的脊背凑近轻笑。

“阿煜呀,怎么不出声呢?你知道的,朕最喜欢听你哭,难以忍受时的哭声,最有趣了。

颜煜摇头想转身却又被裴谞按回床上,一下一下撞入将他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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