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31)

作者:白马游缰


聂屿舟以茶代酒,默念道:希望江野长命百岁。

可喝下没多久,他想出言夸赞这里新出的菜式格外好吃,却忽然感觉头晕目眩,很快就四肢发软,整个人瘫软下去,旁边的卿礼也是如此。

聂屿舟立马警惕到有危险靠近,挣扎着道:“怎么回事?”

卿礼体质差,委顿在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房门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一脸邪恶的周炳彪。

他走上前就踹了聂屿舟一脚,指着他鼻子,凶神恶煞地骂道:“臭小子!你先是害了我,现在又害我爹,还洋洋得意!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啊?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

谁能想到在这里栽个大跟斗,聂屿舟瞥了眼已经晕厥的卿礼,看来卿礼事先并不知情,两人的行踪早已被周炳彪提前知道,他才在这早早蹲着聂屿舟。

周炳彪骂得还不解气,道:“你以为你有点姿色,就了不起吗?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推三阻四,设计害我!你那个夫君江野就是个废物,早晚要死的!你跟着他,也只有死路一条,你傲什么傲?”

聂屿舟实在没力气,只有恶狠狠地等着周炳彪。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就是痿了,也要在这,当着你朋友的面,把你给办了!”说着,周炳彪就开始兽.性大发地解裤腰带,“老子再不行,也比你废物夫君要强!”

聂屿舟本能地感到一阵嫌恶和恶心,咬牙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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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仙楼发生的事,很快就有人去告知镇北侯江野,毕竟真出了什么事,醉仙楼可承受不起江野的雷霆之怒。

明境得知消息后,立马跑进松风院告知江野,还没讲完,就见江野一阵风似的飞檐走壁,快速消失在眼前。

明境直喊老天爷,侯爷这些天已经力不能支,再这么毫无顾忌地运轻功,身体必然更糟糕的!

一眨眼的功夫,江野到了醉仙楼,直接破窗而入。

他气得快疯了,双目通红,甚至没察觉到两只手在些微颤抖。

他以为会看到聂屿舟被欺负,做好了杀人的准备,然后再抱起聂屿舟回家,好好安慰一番。

但万万没想到周炳彪被聂屿舟追着满屋子打,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像条丧家之犬。

江野直接震惊住。

不是说聂屿舟吃的饭菜被下了迷药吗?不是说聂屿舟不能动弹吗?怎么还能力大如牛地打人?

江野顿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也很没必要。

照这么打下去,周炳彪估计会被聂屿舟打死。

原来聂屿舟确实是被迷得四肢发软无力,但看到周炳彪对他脱裤子,浑身血液上涌,挣扎地站了起来,运用他学了十四年的跆拳道,直接一脚把周炳彪踢趴下,再狂风暴雨似的拳头密密匝匝落下,打得周炳彪嗷嗷叫。

聂屿舟狂怒道:“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少爷,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第22章

聂屿舟突然就理解了江野先前捏碎徐君思的暴躁心情,此时他也想捏碎周炳彪的脑袋,让他原地死掉。

聂屿舟就没见过这么恶心这么不依不饶的人。

聂屿舟打累了,周炳彪瘫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伤,痛得发不出声音。他本以为聂屿舟是个弱不禁风的公子哥,没想到动起手来这么狠厉,跟疯子似的。

更别提在他绝望之际,惊恐地看到面色阴沉的江野破窗而入,顿时如坠冰窖,心慌慌意乱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

江野抱着胸靠着窗户,问聂屿舟:“小少爷,这是什么拳法?”

他习武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打法。

聂屿舟习得跆拳道黑带,对付周炳彪这种小猫小狗绰绰有余,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暴露自己的本事,今天为了自保,迫不得已施展出来。聂屿舟打得自己都后背出汗,拍拍手道:“随便打打。”

毕竟他中了迷魂药,只是一时恼怒气血上涌,拼尽全力挣扎着站起来,这会儿发泄完了,顿时觉得四肢酸软,摇摇欲坠。

周炳彪瑟缩在角落里,鼻青脸肿,双手抱头,唯恐聂屿舟再动手,喃喃道:“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离你远远的。”

聂屿舟抹掉额头细汗,冷哼一声:“这会儿知道怕了,刚刚不是还想脱裤子吗?废物!”

江野的眼神冰冷如刀,在周炳彪身上扫了一眼,看到他的裤子松垮,随即猜到怎么回事,熄下去的怒火登时又窜了起来。

他目光阴冷如毒蛇,大步流星走来,一只手捂住聂屿舟的眼睛,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朝周炳彪的腰间飞去,登时血花四溅,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聂屿舟顺势倒在江野的怀里,再也支撑不住,靠在他肩头:“侯爷,我好晕。”

江野搂住聂屿舟道:“没事,睡会儿吧。”

他始终没让聂屿舟见到一滴肮脏的鲜血。

聂屿舟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身体却开始发热,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江野明显感觉他的脸颊在发热,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药物作用。

周炳彪给聂屿舟下的药有催/情作用!

江野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很明确的一点是得马上带聂屿舟回家,而且不能让人看到他这副样子。

江野交代明境处理周炳彪,自己抱起聂屿舟再次从窗户飞回家,命芳青准备热水,让聂屿舟沐浴。

聂屿舟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但对这方面不是完全不懂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脉搏紊乱,整个人变得极度不正常。

他知道自己中了情药。

一方面理智要求他应该独处来渡过难关,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依恋着江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是那么舒服那么踏实。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聂屿舟不敢再说一句话,即便他很想说点什么,比如哪怕只是简单地呼唤“侯爷”两个字。他不敢,拼命压在喉间,他怕一说出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丢尽脸面。

江野看得出聂屿舟此时的难受煎熬,轻声道:“不舒服就……喊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

喊出来?!

聂屿舟羞耻心爆棚,双眼朦胧半睁半闭,迷离地看了眼江野,猛地摇摇头,就算咬破舌头他也不会喊出一个字。

鬼知道会喊出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来。

聂屿舟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稍微清醒些,他推开江野道:“劳烦侯爷出去,我……此时不宜见人。”

他自个爬进装满热水的浴桶,浑身燥热不安,心跳加速得仿佛安装了加速器。

江野见聂屿舟眼睛发饧,面色酡红如醉,整个人又笼罩在蒙蒙雾气中,热水打湿了他的头发,水珠从他脸上一颗一颗滴下,顺着洁白如雪的脖子流进胸口,濡湿的衣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无瑕的肌肤若隐若现,整个画面感极具冲击力。

江野心间微微一荡。

他喉咙一动,走到浴桶旁边,手指落在聂屿舟绯红的脸蛋上,微烫,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居然还有心情说笑:“我们是夫妻,这种时候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聂屿舟的声音不自觉软了下去,语气里充满天真的疑惑。

猛然间,他反应过来江野说的是什么,吓得浑身一激灵,略略清醒,摆正脸色,克制道:“侯爷,别胡说,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行。”

脸烫如火,双眸异红。

如果此时是别人这般模样,江野一定会觉得无比嫌恶,甚至会有想杀人的冲动。

但坐在他面前的是聂屿舟,江野不仅没有厌恶,反而笑盈盈道:“小少爷。”

再无其他言语。

但江野温热的气息简直就是毒药,聂屿舟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了。他使出浑身解数推开江野:“侯爷,我……求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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