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286)
裴既明瞧着茶水倾泻,淡漠:
“正是不知神心是什么,所以才要找到。”
那是他幼年时的一梦。
苍山,碧水,水中一闪烁的东西。他听得一男子说,此是大神之心。
得之,便得天下万物。
他醒梦,后循道士指点,一路高中,十九岁拜相,一鸣惊人。终于打听到神心下落。却被楚琳琅带走。
一晃十年,他已不复少年时的一腔热忱。然神心已成执念,他势必要弄到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才能让他魂牵梦萦二十年。
毗颉不置可否:“既如此,帮我找到太子。我帮你兜住神心。”
“无需你。我一人便可,楚琳琅躲不了多久了。但凡她有一点母女之情这局就在我手中。右相之位我并不稀罕。你自去独大。”
对面之人睨他一眼,忽地皮笑肉不笑:
“你这场荤开地很彻底。可我要提点你一句,辜负女子心意不好。如庆阳县主,她已经追过来了。”
裴既明呵一声:“我何曾辜负?不过是攻心。朝堂如此,情爱也是如此。你处处以郡主为尊,她不喜,你就忍,我并不见什么成效。全不如我管她,服服帖帖。”
“…当年我真以为你是个救苍生守秩序的正派君子。谁知你是个无视苍生的魔头。
有趣。我尊重我的郡主,因我真心爱她,而非将她当成猫狗宠物。你不懂,也懂不了。你这无心的怪胎,与你说了也是白说。”
山花飘零,掩去地上脚印。
裴既明并不曾送老友,拿好了药便转头上山。手中提了些野味,一回去便做了几个菜。衔枝吞下药,吃得欢畅。
晚上点着灯,热气腾腾。被褥踢飞老远,衔枝坐在他身上,神色迷离地张唇吐气。几番酣畅,她摸出驰骋的门道,活脱脱一个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将他绞地丢盔弃甲。
捻着那湿漉漉的小谷实,她娇声问出从前压根不好意思提的话:
“何时能解了这毒啊,日日行房,我都要死了。”
衔枝摆腰想躲开他捻动的手,裴既明却不肯,反而更用力,低头吻下来。一阵缠绵,他方才压抑道:
“明日带你去清河镇的医馆瞧一瞧。”
她怀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一声。这回自己扒了这继父欲掉不掉的亵衣。
在他微讶的眼神中,衔枝红着脸理直气壮:
“我都叫你看干净了,哪里还有你矜持的道理。”
灯火跳了一息,外头窸窸窣窣。
裴既明顺势躺下,任她好奇地探索男体。
清河镇回来,医师说地隐晦 ,衔枝却听懂了:药下太久,不好根除。只能镇一镇,除却易动春潮别的坏处也没有。不过做那事也不宜太多,怕掏空身子。
她说不上心情,只觉得这回成了昔日她口中总是骂的淫/娃。
有些打脸。
不过继父拿着糖画和鱼灯给她玩耍,她很快排解了这怪异感。
今日庙会大,有烟火。二人在一隅里仰头看着漫天的花朵绽开,衔枝很是高兴。只是没地太快有些遗憾。
裴既明注意到她的失落,蓦地笑了:
“枝儿闭上眼,数三个数再看。”
她一顿,却照做。刚数三个数,忽而耳边炸开。睁眼,更盛大的烟火照亮整个夜空。
火树银花。
衔枝愣了,忽地去看这继父。他正笑盈盈地瞧着她,那双深刻的凤眼,温柔又凉淡。
装的,全部都是她惊讶的脸。
这宽阔的天幕下,他们二人本只是微小的尘粒。可他如清寒的风,格外不同。
夺目,俊美地胜似天神。
他朝她盈盈一笑,眼角眉梢俱是迷人的风情:
“枝儿喜欢么?”
衔枝的心忽然猛烈地一跳,脑中轰鸣。
她忽地转过头,无所适从。
裴既明一顿,伸手抱住她。
“不喜欢?”
衔枝涨红着脸,霍地转身,猛地噘嘴咬他唇瓣:
“爹怎么知道有新一批烟火的?”
他愉悦地接住她的侵犯,伸舌,弯眸:
“爹猜的。”
他们的发被风吹地交缠成结:
“枝儿喜欢什么,爹对天许个愿,自然就有了。”
衔枝不知脸上这会什么表情,但她知道心里是真的高兴。
是小鹿乱撞,是芳心大动。
*
滚了一通床褥,两人的发扯不下来了。衔枝痛定思痛,懒洋洋地指挥裴既明将发剪下来。
他不同意:“发怎能轻易剪,不吉利。”
衔枝光着屁股打滚闹了通,被他拍几下止了她的闹腾。最后还是衔枝想了个法子:
“成亲那天夫妻不是要结发吗?我们就当夫妻结发算了。”
裴既明弄谷实的手一顿:
“可你我还不曾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