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23)
他突然欺身上来,气急败坏地斥道:“你知不知羞?”那表情嫌弃惨了。
她逆反心理起来,挺起胸板迎上去反驳:“勇敢地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哪里就羞耻了?”声音拔的高高的,想要从气势上压倒他。
这么盛气凌人的表白,实在很难达到深情的目的,可信度不高,反而更像是赌气而为之,或者快意而下的取乐子行为。
这才对!
他面色冷下来,躬身凝视她,面露嘲讽:“你如何......”
姜德书知道他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来,迅速伸手捂住他的嘴打断施法:“我只乐意听爱我倾慕我的好话。”
符奚突然被她捂住嘴巴,口中气体尽数哈在她手心,刻薄的话变成了雾气热烘烘地附着在她手心上。
姜德书突然抖了一下,是痒的。
他慢了一拍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往上一提,钳制在墙上。
他手上用了十分力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这会突然清醒过来,抵着她问:“你如何了解符氏死士那么多密辛?”
姜德书抿着嘴不肯求饶,手上又挣脱不开,只能踮着脚尖送力,借以缓和手腕上的疼痛。
阳光正巧落在他睫毛上,黄灿灿亮晶晶的,即使沉着眉眼也看不出怒气,反倒显得少年气十足。
虽然面上剑拔弩张愠气交织,却形成了一个很标准很暧昧的壁咚姿势。
姜德书仰着头看他,他刚好敛着眸看下来,两人眸色交织在窗柩倾泻而下的晨曦里,方才斗气的争辩的不论是什么,此刻都已迷离徜恍在晦暗不明的炙热光辉里,满室只余呼吸纠缠。
第11章 养兵窃国
符奚蓦地松开她退到一边,却还是不肯改口地逼问:“说,你如何知道符氏死士内情的?”
姜德书揉着手腕:“自然是父皇那里听来的。”
她为了使那张密报有几分真实性可言,将符氏死士认主需要血祭的事写了上去,不仅可以让苏东旭忌惮一些,少磋磨符奚,而且还会让他为了揽功暂时费尽心思保护符奚的安全。
为了解燃眉之急,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她知道剧情当然是因为系统,但是现在暴露了便只能推给皇帝老爹了。
符奚愣了一下:“皇帝知道死士的事?”
她面不改色地胡诌:“当初符家留守边疆,离京千里,手握重兵,只差封地为王了,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符家本来就是父皇关注的重点,而且早些年死士做事太猖狂,父皇便是不想知道都难。”
书里皇帝根本就不知道死士一事,符氏死士是书里很重要的伏笔,他们为将来符奚的摄政之路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要是皇帝知道估计早就派人去清缴了,毕竟暗势力于国而言是威胁更是隐患
符奚垂眸看着她,面上看不出一点儿表情变化,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她仔细琢磨了一下方才说的话,这么说虽然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血祭,但是好像把皇帝也牵扯符家灭门惨案里面去了。
她连忙解释:“不过我父皇不是昏君,他打探这些只是为了君臣制衡,并没有打算诛杀忠臣,符家的事都是因为太子生了二心,他想拉拢符家,但是你......符律没有如他所愿,他心中有恨便设计构陷符家叛国,杀了符氏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叫他得逞了。”
“太子做这些事都是瞒着父皇的,所以父皇也是苦蒙蔽久矣,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太子罪大恶极,就应该把事实真相昭告天下,让父皇废了他。”她说的同仇敌忾,好像她是被灭门的符家子一般。
这话却是真的,如今的皇帝是个心软保守的好皇帝,于政治上没有建树,基本上延循先帝旧例,此生唯一的心愿便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太子不满朝纲日久,而且最近几年不得皇帝的心,所以早就生出了二心,只是她现在没有证据也没有来得及揭露他的罪行给皇帝看。
符奚知道真相只要恨太子就好了,千万别恨皇帝,恨皇帝不是连自己也恨了吗?
符奚声音阴恻恻的:“如今的东宫与你同父,是你嫡亲的皇兄,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
姜德书瘪瘪嘴:“他又不是我母妃生的,而且他性格暴虐挥霍无度我不喜欢他,一样的,他也不喜欢我,他若是当了皇帝不知道要将我嫁到如何蛮夷之地。”
“再说了父皇如今也越来越看透他,觉得他难当大任,他日后很有可能会勾结朝臣逼位或者谋逆弑父夺位。”一不小心就暴露剧情了。
书中太子便是弑父夺位,而后符奚打着清君侧的大旗入主大内,把持幼帝临朝摄政。
她说起这些外人看来大逆不道的话十分顺口,且不见惊恐,符奚面上薄怒看着他,果然宫里养大的孩子都冷血冷情至此,不知人伦亲情为何物,看起来人畜无害如她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