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67)
静和见她情态羞愧,便是打从心里自责,心里微微有些动容,说来自始至终唯有她被蒙在鼓里,眼波闪闪的看着罗晓曼。
“尹夫人莫要自责,昨日大火......也不是夫人的错。”难得的,静和生出几分愧疚之意,不为别的,只为面前这个浑然不知的妇人。
却是不知从何劝起,话压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说出来的唯有这么淡淡几句,隔靴搔痒不过如是。
罗晓曼摇了摇头道:“也是我府上看管不严,才能叫那玉葫贼人得手,臣妇尤感自责,为表歉意臣妇愿尽绵薄之意,备了金银玉石两车,粮食医药十车,罗布粗衫若许,还望殿下莫要嫌弃。”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叠册子,递给静和。
阑珊会意,接过册子忙递给了静和,她只微微垂眸册子有些厚度,想来这回罗晓曼所谓的绵薄之意是有些分量的。
罗晓曼见她沉思,当她想要拒绝,忙道:“还望公主殿下莫要推辞,这些亦是臣妇对姜城心意,殿下千金之躯都可为了灾民不远万里奔波,晓曼为妇者不似长公主一般奔波,一些身外物罢了略尽绵意,与长公主相比,臣妇这些实在是相形见绌了。”
“尹夫人,对姜城百姓的心意不分什么公主与臣妇,更没有心意的轻与重,你能捐赠便是大德,无需与谁比较,你自己的予以的善行,便会为自己积得福报,一切因果善行菩萨都能看见。”
罗晓曼恍惚的眨了眨眼睛,这是错觉吗?只觉得面前的长公主除却皇家的威仪,此刻忽然佛光普照,似落地青莲仙气莹莹的小菩萨。
这在苦口婆心教化自己。
“尹夫人?”静和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有些莫名。
“额,哦,是,公主殿下说的是,晓曼受教了,往后必定多积善德,多行善事。”她回过神来,心中觉得好笑,忙应声和道。
静和闻言很是心悦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望你能秉承善念,多积福德,我替姜城流离失所的百姓感念你的善行。”
罗晓曼只得干巴巴的连连应和。
静和到底是收下了罗晓曼准备的物资,她们又聊了几句,静和正要送客,却见罗晓曼神色有几分犹豫,一副有难言之隐不言走的模样。
“可还有什么事,尹夫人但说无妨。”静和眨了眨已经,体贴道。
罗晓曼咬了咬朱唇,犹豫再三,也不知道会不会唐突了殿下,她方才她与殿下交谈,便知她不似外头疯传所言是个刁蛮狠毒的人,不仅如此,还很是慈善随和。
“长公主殿下与将军相处,好似相处很是融洽。”她眼眸微闪到底是问出心中的话。
她也是偶然得知长公主殿下与将军之所的能成亲的始末,相较于自己与夫君,明显公主与将军相处要更融洽与恩爱些。
静和叫她问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怎问这个?却是点了点头:“是还好,怎么了?”
罗晓曼心性本就淳善,商贾人家又没什么规矩约束,即便是与尹清成婚后心性也未被控束过,她胆子颇大,又有些口无遮拦,虽知道要说的话多少有些阴私了些,却仍旧红着一张小脸含羞磕磕巴巴的问道:“可,可否,请公主殿下传教,如何,如何...得夫君的欢...欢心。”
阑珊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显然也是被罗晓曼的语出惊人吓到了,她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她,公主的私事竟敢这样当面问询,尹知府的这位夫人,实在是有些不知所谓了。在者,公主与将军的事儿.....
她看向静和,见她深思郁郁,以为她不愿再谈,她忙要去打断罗晓曼,倒了杯热茶递给了她:“尹夫人,这是宫中上好的品上春,御用的茶,一年也就那么几斗,您尝尝这味如何?”
罗晓曼思绪很快叫她岔开,她笑着道:“御赐的茶吗?我这真是第一回 品了,劳烦阑珊姑娘了。”
阑珊笑着姜茶奉上,岂料这茶刚递到她手上,就听一旁的静和疑惑的声音。
“我为何要讨,他,的欢心?”静和不解,一双不染世俗的眼睛清凌凌的看向她。
罗晓曼端茶的手一滞,有几分诧异的抬头就见着她的眼神,这样澄澈的眼神望向自己,她竟然无端生出几分罪恶来,仿若她要叙谈的话,会搅浑这一方清澈的湖水。
可总有人这样,越是觉得不该说的话,她偏要说,越是不该捧的玉,她偏要捧,最后,只余一声清脆铃铛响与满地的碎玉。
她将那罪恶屏除感觉,茶盏往桌几上一搁置,随后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惊异十分问道:“是晓曼错了?那不成是将军讨公主欢心?”
话音刚落,阑珊冷不防被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