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66)
孔冶仔细想了想,摇头否认道:“约莫没有,没听祖母说过。”
那便不是师父说的“遗传”了。
她细细回想之前从师父那处学过的相关又问道:“可有头疼?乏力?亦或是有晕厥之感?”
“发作时,是有些晕厥之感,至于头疼乏力,却没有。”
或许是还未严重到所有症状都有,她不禁深叹了口,对着他道:“伸出手来,我给你把脉看看。”
第32章 含羞(加了1000字左右) 长公主殿……
他们显少有肌肤相触的时候, 唯独几回,记忆都不大好,孔冶怔怔的看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纤细柔荑, 他手腕处似是发烫的厉害,心口处又砰砰的狂跳不止。
静和手搭在他脉搏处,细摸他跳动频率,少顷眉头紧锁的厉害, 怎跳的这样快?这心律不齐,鼓动如雷的, 确是待治刻不容缓的病症。
师父也不再这, 她上回见师父刨膛治疗, 自己年纪还小,只在一旁辅助,未曾真刀真枪的上过, 现在叫她真遇到了,她却不大有把握。
“怎么?可是很严重?”孔冶见她眉头紧锁,深思不语,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出家人不打诳语,便是她有心想瞒,但想想菩萨, 也只是点了头,斟酌了一下寻了个自以为稍委婉的说辞安抚道:“你这病症我之前遇到过,放心便是,我定竭尽全力医治好你。”
孔冶:“.......”
连你都需得竭尽全力?那我这是是病入膏肓了?
“也是个男子?”他顿了一下,一双潭水深的眸子抬眸不经意似的打量起她“病症与我一样吗?”
似我这样,唯独对着你时,心才会闷闷的不快?
静和并未感觉他话里的意思, 只是细细垂眸回忆想起师父医治那位近乎要濒死的病人,琼鼻一皱认真点了点头:“嗯,比你还要严重些。”
静和当她是担心治疗的医术,未宽他心还甚是贴心的安抚道:“那人治了一月有余便好了,你比他病症要轻,或好的还要更快些。”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认真看着孔冶解释道。
孔冶指尖微微一动,不禁细细摩挲,治疗了一个月,就这么两两相对?也不曾听闻长公主之前医治过谁,孔冶此刻莫名胸膛处有些微微发胀了,他强克制住自己这异样的反应,摒除一切杂念,稳了稳心神对着静和道:“那劳烦你替我医治了。”
“好,我先给你写方子药补,至于其他的治疗,待我准备好了再告诉你。”
她还需得寻些好用的刀子用以开膛才可,再者,她抬眉细细看了眼他眉宇。
见他神采奕奕,眉眼精神,那病症该有的羸弱虚弱一样也无,就怕是她诊错了病,还需得细细观察才是。
如此一来,静和一整个午下,都在查阅病症,替他行医补计划,直到日暮时分,阑珊敲响了屋门才渐渐回神。
“怎么了?”她疑惑抬头问她。
阑珊手拦着灯烛,添置到她身侧的案牍上摆着,这才道:“尹夫人来了,要面见殿下,您可要见见?”
静和身型一滞,看了眼半罅着的明窗,果真如孔冶所言,这才至日落西山,便来了?
她将笔搁下,没像上回一般将人拒之门外,转头对着阑珊道点了点头道:“请进来吧,莫要怠慢了。”
阑珊闻言,忙转身去请人。
守在门口的罗晓曼,心一直惴惴不安,想起长公主的那副清冷面庞,就觉得心尖儿都胆颤的慌。
或许是那日的皇家威仪真的威慑到了她,直到阑珊笑着将她请进了屋,她才算是放下一半的心。
“臣妇参见长公主殿下,今日前来特来拜谢,若无长公主殿下昨日公正严明彻查大火灾案,夫君或可能蒙受冤屈,即便最后能得清白,恐也会受上一番苦头,一日之间毫发无伤便的清白,多亏的公主,臣妇多谢长公主殿下大恩。”
一个时辰前,她收到尹清来信,说已经查到幕后主事,他已无嫌疑在身,她将那书信看了好几遍,就怕是南柯一梦。
“尹夫人不必客气,阑珊,快扶夫人起身。”
阑珊闻言,缓步走到她身侧将她扶起,罗晓曼见此便也顺势起身。
或许经历昨日大难,穿着打扮上稍有几分收敛,今日她穿着还算是清雅得体,再不似昨日一般满头珠翠铃金嬛嬛,一声冷黄色的罗衫裙衬的她格外娇柔,不得不说,江南一方的美人,情态果真温婉。
“我听夫君说,公主明日就要启程?”罗晓曼刚坐下便迫不及待问道。
静和点了点头,一双秋水的眸子看向罗晓曼道:“是,姜城灾情待急,耽误不得,明日便要启程了。”
她说起姜城灾情,神色郁郁,一眼就知她为着旱情很是操心,罗晓曼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忙道:“要不是昨日大火,也不会被烧去十车物资,孔将军昨日只短短几句,便让臣妇如同醍醐灌顶自惭形秽,臣妇锦衣玉食惯了,从未考虑到民生艰难,尤其昨日的大火烧的是灾民的希冀,想想便觉得罪恶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