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番外(163)
成大人此言一出,自是引来了诸人的侧目。
这成大人在朝中颇有威望,今上将朝政交予傅北时后,傅北时之所以能镇住朝臣,少不得这成大人的功劳。
傅北时感激地道:“多谢成伯伯。”
年知夏紧跟着傅北时道:“多谢成伯伯。”
“不必言谢。”成大人与傅北时、年知夏碰了碰酒盏,轻呷一口,“贤伉俪接着敬酒罢。”
不管是否心存腹诽,表面上,宾客们俱是一团喜气。
最末,夫夫俩人到了双方父母那一桌,齐声道:“多谢成全。”
镇国侯夫人含笑道:“于我而言,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子便足够了。”
年母则道:“坐下一道用膳罢。”
时辰已有些晚了,正月与十五俱是昏昏欲睡。
年知夏亲了亲龙凤胎,便令乳娘将他们带下去了。
——原先跟随着龙凤胎来到京城的乳娘已被送回去了,如今的乳娘是镇国侯夫人物色的,以防龙凤胎饿着,镇国侯夫人统共请了三名乳娘。
而后,年知夏与傅北时便坐下用膳了。
时不时地有宾客过来敬酒,年知夏酒量浅,即便仅仅是用唇瓣碰碰喜酒,酒过三巡亦生了醉意。
傅北时向双方父母道:“爹爹,娘亲,宾客便劳烦你们招待了,我得送知夏回房了。”
年知夏被傅北时半扶半抱着,索性将整副身体挂在了傅北时身上。
一进得新房,傅北时便命人备了水,亲手为年知夏擦脸。
年知夏清醒了些,环着傅北时的后颈,欢快地道:“我与北时哥哥成亲了,我终是与北时哥哥成亲了。”
“从今往后,我便是知夏真真正正的娘子了。”傅北时拨开年知夏的手,将年知夏放于喜榻上,又揉了揉年知夏的额发,“知夏稍待。”
然后,他当着年知夏的面,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嫁衣,戴上了年知夏嫁入镇国侯府之时所戴的凤冠,盖上了同样是年知夏嫁入镇国侯府之时所盖的红盖头,末了,坐在了喜榻边缘。
年知夏一眨不眨地盯着傅北时:“北时哥哥不觉得委屈么?”
傅北时不解地道:“我为何要觉得委屈?应当是知夏觉得委屈才是,我明明与知夏约定好了由我嫁予知夏。”
自己是被傅北时深爱着的,年知夏再度确认了这一点。
他取了喜秤来,颤着手,挑开了傅北时的红盖头。
其后,他端了合卺酒来。
傅北时瞧了眼合卺酒,感慨地道:“这一回,我乃是为自己与知夏共饮合卺酒,而不是代替兄长与知夏共饮合卺酒。”
年知夏叹了口气:“其实傅大公子算是我们的媒人,只可惜他已不在人世了,他倘使知晓我与北时哥哥结为夫夫了,会作何感想?”
“兄长定会祝福我与知夏。”傅北时又纠正道,“我乃是知夏的娘子,知夏该当唤兄长为‘大舅子’才对。”
“娘子所言极是,是为夫失言了。”年知夏莞尔一笑,从傅北时手楠中取走用于盛合卺酒的那瓢匏瓜,将俩瓢匏瓜放于桌案上,后又上了喜榻,并放下了百子帐。
他趴伏于傅北时身上,一面磨.蹭傅北时的身体,一面从百子被底下取出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以及喜帕。
他捏着喜帕,笑道:“为夫的童.子之身已献予娘子,娘子得努力些,方能教为夫血染喜帕。”
“不必了。”傅北时抢走喜帕,丢出了百子帐。
“好罢。”年知夏一面为傅北时解着嫁衣,一面怂恿道,“娘子快教教为夫何为‘玩火自焚’。”
“知夏……”傅北时尚未言罢,便被年知夏捂住了唇瓣,“娘子,唤我‘夫君’。”
年知夏喜欢被傅北时唤作“夫君”。
“夫君。”傅北时唤了一声后,翻身而上。
年知夏似笑非笑地抱怨道:“娘子好生粗.鲁。”
傅北时覆唇而下,他与年知夏分明饮了一样的酒,他却觉得从年知夏口腔中搜刮而来的酒更为香醇。
唇齿交织间,他解.尽了自己与年知夏的衣衫。
待年知夏被傅北时松开后,他气喘吁吁地划着傅北时的胸膛道:“娘子下次穿肚兜予为夫看可好?”
傅北时颔了颔首。
年知夏得寸进尺地道:“娘子下次在朝服中穿肚兜可好?”
傅北时又颔了颔首。
年知夏瞪了傅北时一眼:“娘子未免太过纵容为夫了。“
傅北时正色道:“我心悦于夫君,自当纵容夫君。”
年知夏双目发红,进而抬首吮.吸着傅北时的唇瓣,含含糊糊地道:“快.些令我‘玩火自焚’罢。”
久违的甜美近在咫尺,但傅北时并不舍得教年知夏出血,自是格外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