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番外(297)

作者:抒鹤

白荣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裴翊修拿上药欢欢喜喜去廊外熬药,陆晚晚找了人专门熬药,他不肯,小小的面团脸皱成一团,亲自守在廊下小药炉旁,守着火,丝毫不肯假他人之手。

外头男子饮酒,到半夜方散,谢怀琛回来的时候陆晚晚靠在床头已经快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看到她闭上眼,睡得正沉,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俯身将唇贴在她眼睛上。

他走路回来,唇瓣被风吹得冰冰凉凉,她被冻得一个激灵,眸子微微一睁,里头蓄了秋水一般,瞧着他,声音柔软得不像话:“夫君。”

谢怀琛憋了好几个月,夜夜思及她的柔情,摸着冰冷的榻侧,失落和空虚如同潮水卷来,将他淹没其中。

而如今,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发什么呆?”陆晚晚坐起身,一下子抱着他的脖子。

谢怀琛顺势倒在床上,压着她软软的身子,落入柔软的被褥中。谢怀琛摸到她发顶,将白玉发冠摘下,她满头青丝铺陈在身后。

这样看起来才顺眼些。

他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下:“这是哪家的小郎君,生得唇红齿白,让我心旌摇荡。”

陆晚晚抿唇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她勾着谢怀琛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耳畔,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细风一样,吹进他耳洞里:“我是你的呀。”

谢怀琛忍不下去,翻过身,手一挥,灭了床头的夜灯。

他们已经几个月不曾如此亲密,陆晚晚一直抱着他的脖子。

谢怀琛一开始很轻柔,小心翼翼,似对待易碎的琉璃。

到后来,他的动作越发急切,陆晚晚的喘息也一点点粗重起来。

“夫君。”她犹如在海浪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被抛入云端的那一刻,她小声尖叫起来,指甲嵌入谢怀琛的背上。

谢怀琛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看她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遍体生温,他掌心游离过的地方濡湿一片。

“晚晚,想我了没?”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舍不得离开她。

陆晚晚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点点头,嗯了声:“想你。”

谢怀琛勾起嘴角,笑了笑,身子往前一送,陆晚晚浑身轻轻颤栗了一阵,失声叫了出来。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问:“怎么想我的?”

陆晚晚被吻得满面羞红,想推开他:“你混账。”

谢怀琛松开她,两人分离的刹那,陆晚晚心底微有失落。

“晚晚,你累吗?”谢怀琛问她。

陆晚晚轻声说:“我还好。”

半个时辰后,她还在为自己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谢怀琛扶着她的腰坐起来。

廊外檐下的风灯底下挂着穗子,在风中撞在一起,轻轻响着。夜灯的光芒从窗棂里洒进来,映得屋内光线柔和。

微光下,陆晚晚披散着头发,犹如在海浪中起伏,美艳似志怪里勾人魂魄的狐妖。

良久,屋内的动静息了下去。

陆晚晚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窝在谢怀琛的臂弯里,手脚都累软了。

谢怀琛准备了药膏,顺着被子滑下去,给她上药。

陆晚晚挨上枕头没多久便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听到了外头磅礴的风雪声。

风雪声音极大。

她想到厢房里中毒的那个女子,想要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枕着谢怀琛的胳膊,他紧紧环着她的腰,两人肌肤相贴,腰间发起了热。

她一动,他就惊醒了,眼神精锐,醒得很快。

这次出征改变了他,他变得更加警惕。

“吵到你了?”陆晚晚小声问他。

谢怀琛道:“无妨,我也要起了,明日便过年了,今日我们去办些年货。”

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和以往都不一样,谢怀琛很重视。

陆晚晚直点头,笑说:“我去隔壁看看,用了早膳我们就出门。”

两人刚起来,谢染便来找谢怀琛,军营来了信报等他处理。

谢怀琛去了书房,陆晚晚去后院探望裴翊修和他母亲。

她披了厚厚的大氅,碰了个汤婆子往厢房走。

刚走到月门外,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小孩的尖叫。

远远望去,裴翊修手中比划着一把小小的匕首,眼神又凶又饿,好似一头发怒的豹子,螳臂挡在门前,恶狠狠地对面前的人说:“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谁。”

第101章 听戏

宓兰和裴翊修面对面站着, 满脸堆笑哄他:“修儿乖,快过来。你母亲害了病,很危险,如果不隔离开, 你也会染病,很危险的。”

说罢, 她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进去。

小厮们抬了担架, 直往屋里冲。

裴翊修嘶声力竭地喊着,不停地挥舞手中的匕首:“走开,你们走开,不许碰我娘亲。”

说话间,他的眼泪洪水般迸发出来。但他小小的手在一堆大人面前, 什么也不算,他被一个小厮抱起来。

“不许动我娘。”他声音都嘶哑了。

陆晚晚听到他的哭喊声, 心都揪到了一起。

“住手。”她转身走出去,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裴翊修一见她来, 忙挣脱开小厮的怀抱,跳到地上,奔向陆晚晚,一头扎进她怀里, 哭着说:“你救救我母亲,他们要害死她。”

“修儿,乖, 听话。”宓兰巧笑嫣然,走到陆晚晚身旁,说:“这位是父亲的贵客,你不要打扰她。”

话毕,又向陆晚晚赔不是道:“公主,幼儿顽劣,打扰你了。修儿的娘害了鼠疫,传染性极强,您是金枝玉体,若有何闪失,我们玩死难辞其咎。”

同类小说推荐: